阿来把她领到办公室,关好门。
从内屋,拿出一个礼品盒,叫她亲自打开。
南俊小心翼翼打开一看,是一件奇怪的衣服。
瞪大眼睛,奇怪看着阿来:“你就送我这个?”
阿来笑道:“是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你离开我的视线,这个就用得着了。”
南俊不屑一顾。
“你这个人好奇怪哦。”
“是不是烦我,怕我缠你。”
“我的功夫可是杠杠滴!我可用不着。”
阿来微微一笑。
“你这个磨人的小丫头。”
“你太小瞧这个宝贝了吧。”
“我先穿起来,给你演示一下它强大的厉害和多功能。”
说完自己穿了起来,叫南俊尝试点击自己。
南俊对着阿来挥手就是一掌。
“哎呦!”
手一接触,瞬间就被一股高压电流击中,顿时发出尖叫。
阿来阴阳怪气嘚瑟道:“我叫你轻轻地试一下,竟敢和我动起武。”
南俊心有不甘,用手指头一点击,一瞬间再一次被电击:“哎呦,好厉害!”
阿来步步紧逼:“要不要再试试。”
南俊惊恐万状,连连摆摆手。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聪明绝顶,竟然发明这个宝贝。”
“莫非就是怕我功夫不行,遇到坏人欺负我?”
阿来点点头告诉她,好几年前,就实验过这个玩意,糊弄过好多高手。
这一套是在以前的基础上改进的,简单实用专门对付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看到上一次南俊在千岛湖门口,差一点被保安欺负,就加快制作了步伐,说完教她怎么使用,怎么调节功能。
南俊恍然大悟,想不到他如此在意自己,真真切切感受到一份浓浓的关爱。
激动得热泪盈眶。
“阿来大哥哥。”
“我、我、我太幸福了。”
“你对我想的太周到了。”
阿来叫她收拾好,执行特别的任务就戴上,千万不能轻易暴露,也不要让外人知道,这叫兵不厌诈,否则就不灵了。
南俊心领神会,把手腕上那一只多功能的手表,摘下来,塞到阿来的手中:“请你不要拒绝,来而不往非礼也。”
阿来:“那你以后怎么执行任务?”
南俊:“放心,只要我一个电话,我父母很快给我重新定制一个。”
收拾好礼品盒:“我先回去,好好研究,熟悉一下。”
阿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看来我又收了一个神秘的小丫头……
过了几天。
行动处的人,传来好消息。
通过暗访排查,荒岛上死去男人,是个渔民,不过他根本不捕鱼,只是平时喜欢钓鱼。
花钱是节衣缩食,附近有认识他的人,根本没有见过他穿过好衣服,行动处的人,跟踪追击,获得了重要的信息,他就是苏瑾行大表叔。
眼看案情有了转机,又有了新的眉目,所有的目标集中指向了苏瑾行,特派专员再也不敢独断专行了,赶忙叫南俊邀请阿来到指挥大厅议事。
阿来到了议事大厅,认真听取了汇报。
对石中磊说道:“接下来,就看石专员你的了。”
石中磊惊愕道:“我?我没听错吧?上一次,我已经打草惊蛇了,把案情搞得一团糟,这一次,你莫不是想为难我?”
阿来一本正经:“你老是请我喝茶没有用,你应该邀请苏瑾行到玉泉山庄茶楼来,谈谈心了。”
石中磊茫然道:“谈什么?让我教他怎么投机倒把,疯涨房价,炒房?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阿来一字一句说道:“是变相审问!”
石中磊若有所悟:“那好,你做主审官,我配合你做副手。”
南俊兴奋得举起手来:“我做秘密记录员。”
石中磊按照阿来的意思,立即给苏瑾行打去电话,提出邀请。
苏瑾行心有余悸,在手机里,有气无力回复。
这几天感冒咳嗽的厉害,请等待几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这一段时间,苏瑾行确确实实是心力憔悴。
自从那一天晚上,送走了高铁和他的两个心腹维安队员,就急匆匆驾驶飞艇,回到荒岛上。
扒开地下室的入口处封土,进入其中,扒开浮土,抱着大表叔的尸体是放声大哭。
看到表叔的身上,没有一件像样子的衣服,更是肝肠寸断,愚昧得让他痛心疾首,给了他那么多的钱,他竟然舍不得用,都是那个时候穷怕了。
回忆了好久,擦干眼泪:“高铁、高铁,你不得好死,老子总有一天将你碎尸万段。”
起身从墙壁里抠出一个微型的录像录音器材,这个高清微型摄像机,这是他早就精心布置的,还把60瓦灯泡,换了一个15瓦灯泡,创造了更加隐蔽的环境。
所以当高铁把他赶到茅草屋,不让他参与审问保姆的时候,他是运筹帷幄,不屑一顾,那里知道这个高铁竟然连通知一声都没有,竟然把他的亲人给杀了,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回到自己房间,连夜打开微型摄像机,观看了这个过程,知道了密码,怎么取出来这一笔巨款,赶忙打开保险柜里,拿出从保姆手中抢来的手提包,寻找到打开这个巨款的金钥匙。
“哼!”
此时此刻,他眼睛里流露出恶狠狠寒光。
“高铁、高铁,老子叫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自己死去表叔,第二天,顾不得感冒,一个人悄悄地到了名牌商店,给他买了里里外外一套名牌衣服,半夜三更又潜到荒岛上。
给表叔尸体换了上去,磕了几个头,就地挖了一个坑,把他埋了,等待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以后,再将他入殓,带回去。
一切安排的妥妥帖帖。
高铁这几天,忙的是屁颠屁颠的,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变化。
过了几天,催着苏瑾行交东西。
苏瑾行他推辞暴风骤雨的晚上,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为由,拖延时间,悄悄地派人将这一笔巨款转移了。
这时间,高铁也知道他的表叔死在他的手里,心里不爽,留给了他难过的时间,可是好几天不见他的动静,还是忍不住催他交出东西。
在荒无人烟的被征的工业园里,两个人又会面了。
高铁对苏瑾行交出来的皮包,认真进行了检查,数了数银行卡,十分满意。
“卡里的钱再多,你没有密码,看着也是一场空。”假惺惺得安慰了他一番,扬长而去。
苏瑾行看着他背影,得意的阴笑了。
这几天太累了,忘乎所以,突然想起来那个炒房的石中磊,邀请他喝茶,正好感冒没有好清,泡个温泉,喝一点小酒,再去茶楼和这个石老板,吹吹牛,讨教一点经验,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