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解释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接下来就看他有没有侥幸的奇迹发生了,恢复的可能性几率很小。
夏晨光安慰赵峰,已经吩咐维安队在全力以赴悬赏追捕嫌疑犯。
同时提醒他,苏瑾行毕竟是远东集团的内当家,以后还要依靠他,不要对他凶巴巴的,过分责怪他。
此时此刻。
赵峰已经六神无主,也只能听从夏晨光劝说,两个人去苏瑾行的病房看望了他。
苏瑾行受宠若惊,心知肚明这是夏晨光的主意,心领神会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不一会功夫。
“滴呜……呜”
就见几辆警车响起警鸣声,闯入了“祥和医院”。
此时此刻。
阿来和芳芳在办公室里正谈心。
听到警鸣声,立即来到窗口,一看都是维安队番号的警车,从警车钻出来八个维安队,一条警犬,两边站立一排,紧接着钻出来大队长高铁。
一个维安队员对医院的保安询问了一会,紧接着向高铁汇报着,只见高铁手在空中一挥,下了命令!
八个荷枪实弹的维安队员如狼似虎扑向医务办公楼来。
“咚!咚!……”
阿来听到一阵阵急重的敲门声音,赶忙去开门,八个维安队员分开成两组,四个人在外边把守,四个人直接闯入办公室。
阿来诧异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一个领班的小头目反问:“你是阿来吗?”
阿来点点头,纳闷道:“找我有事吗?”
领班的小头目亮出身份证。
“那好,我们是维安队特别调查组的。”
“请你们两位稍安勿躁,都坐下来,千万不能动,配合我们的警犬排查。”
说完对外边的驯犬员一声令下。
一条德国黑背在驯犬员牵引下,到了办公室,围绕芳芳身上嗅了一下,转了一圈,毫无兴趣。
转向阿来的身上,嗅来嗅去,表现得十分活跃,突然如同闪电一般腾空“扑”向阿来,做出示警反应。
驯犬员死死地拉住铁链,将它拖回。
领班的小头目见芳芳吓的面无人色,而阿来却若无其事,冷冷道:“就是你了!等我们长官来宣布吧。”
说完用对讲机向高铁汇报确认的结果。
阿来简直是莫名其妙,邪门了,这一帮维安人员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这时,高铁慢腾腾走了进来:“阿来,我们又见面了。”
阿来恼火说道:“你这么兴师动众,气势汹汹,难道是想抓我不成?”
高铁阴笑道:“果然聪明,说对了,我们抓的就是你,你涉及到一场车祸袭击案,阴谋杀害远东集团副董事长赵明东。”
阿来忍不住笑了。
“天方夜谭,无稽之谈。”
“高大队长你到底想干什么?”
“栽赃陷害,那得拿出来赃物,让我看看吧。”
维安小头目立即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条毛巾:“这是你使用过的吧,能想起来吗?”
阿来茫然道:“莫名其妙,使用这样毛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维安小头目冷冷道:“这是我们在车祸案发现场的驾驶室里,发现的证物,上面有大量的信息,流汗的痕迹。”
阿来恼火道:“莫名其妙!我的毛巾怎么会在现场出现?”
高铁大吼一声。
“废话!”
“到维安队说吧,”
“给我铐起来,带走!”
几个维安队员不由分说,把阿来戴上手铐,推出了办公室,解押上了警车。
芳芳一下子吓傻了。
万万没有想到,阿来倒成了嫌疑犯。
见人已走,回过神来,赶忙拔通莹莹的手机。
不一会功夫。
莹莹、胡三来到芳芳的办公室,询问了具体情况,也都是一头雾水。
这么大的行动,阿来不可能不和他们商量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莹莹急忙又拔打罗清队长。
罗清在电话里,也惊呆了,安慰大家不要着急,等阿来到了维安大队审讯室,马上去询问具体情况。
阿来在警车里,分析起来,这白色的毛巾,一定是自己用过的,不然这警犬也不会认错人?
即使是自己用过的怎么会在案发现场?维安队员又怎么会直接领着警犬指认自己?太不可思议了。
阿来脑海里开始翻腾回忆起来,想起来了。
那一天下午,“坑王”的葬礼上,自己和苏瑾行,还有六个保镖一共八个人,参加墓葬抬棺材的每一个人,都发放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擦汗用的。
当时一个绰号“三角眼”的保镖在忙碌中,不小心蹭了一下阿来,把阿来的白毛巾蹭掉下来,后来被苏瑾行看见还骂了这个“三角眼”。
“三角眼”赶忙弯腰去捡,自己的毛巾也掉下来。
阿来接过“三角眼”递给的毛巾,还说道:“没事!”,一定是阴差阳错和这个“三角眼”掉包了。
可这已经是三天了,这一条流着自己的汗,臭烘烘的毛巾,一直没清洗?竟然到被人带到案发现场?那这个肇事的人,一定是“三角眼”了
这是巧合吗?
阿来正思考着。
警车进入维安队大院内,阿来被解押到了审讯室。
几个维安队员,立即开始轮番审讯盘问起来。
正所谓,任性不做亏心事,何怕鬼敲门。
阿来从容不迫有问必答,讲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隔着审讯室的玻璃墙,罗清和高铁进行了激烈辩论:
高铁冷冷道:“谁能够证明这一条毛巾,是掉包了,这分明是阿来在狡辩,栽赃嫁祸他人。”
罗清分析:“阿来他有不在案发现场的旁证。”
高铁阴森森道:“那一些证人,都是他的工作上狐朋狗友,我们岂能采信?”
罗清提议:“这个简单,我们马上找到‘三角眼’这个人,开始排查,还有那个被绑架蒙住眼睛的驾驶员,我们可以让他听听阿来的声音。”
高铁不屑一顾。
“阿来这个人,我多次接触他,了解他特别的油,年轻轻的却城府很深,奸诈多端。”
“我断定,在作案的时候,他不可能发出声音,威胁那个驾驶员的一定是他的同伙,这是常识性的推理。”
罗清面对高铁十分强硬的态度,十分惊愕。
“你怎么对他,有这样的看法?”
“听说在一次酒席上,阿来和你的观点不同,后来演变成切磋功夫,他把你手臂都扭骨折,造成了误解。”
高铁脸色铁青。
“你怎么可以信口开河,代入个人的情绪?把案件引向死角?”
“我们是在按照程序办案,在进行案件分析,是在以确凿的证据为线索进行排查。”
“你可别忘了,我掌管的是三个地区的维安大队,是区大队长,而你只是一个区域的分队长,是我的下属。”
“这一次,我是接到受害人家属的投诉,怀疑你和阿来平时私交甚密,恐怕你办案不公,我是迫不得已,才亲自主持了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