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一轮明月高悬在天空,几缕星光洒向大地,整个幽谷中显得格外宁静。
茅屋前的摇椅上,夜风静静的躺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星空,一脸的平静,身旁岳灵珊和仪琳两女坐在茶几旁,沉默不语。
“夫君,你真的答应了父亲,要去泰山?”岳灵珊突然开口问道,俏丽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夜风点了点头,看着满天的星辰。
“嗯,其实就算师父没有收到方生大师的请柬,蓬莱岛我也必须得去一趟!毕竟夜敏在那里,我曾经答应过她,要去找她的!”
“可是夫君,你的状态?”仪琳闻言不由一急的道。
夜风摆了摆手,没有起身,淡淡的道“不要紧,我的状态我自己知道,虽然一时有情剑道对我的影响力还没有消除,不过也快了,更何况离出发还有将近十几天的时间,到时候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那要是万一。。”仪琳还是不放心的道。
“哪有什么万一,其实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是我不能动用真气,也不是一般江湖人可以伤到的,再说了,我还有内家拳傍身,你们就放心吧!”夜风说着,站了起来,负手立在两女前,神色间充满了一股强烈的自信。
不过也怨不得夜风自信,随着内家拳渐入佳境,他的内家拳已经修炼到了化劲,越是修炼内家拳,他越是发现内家拳的不简单。
相比内功而言,虽然内家拳看似比较简单,可其中涉及的道理极其玄妙,不仅涉及到了人体的经脉,甚至连自身的潜力也在随着内家拳的进步而不断增长。
这才是夜风感到惊喜的原因所在。
在破坏力上,内家拳不如拥有内功的传统武学,可若说在身体上的认知和对身体的开发,那么内家拳却又在内功之上。
尤其是到了化劲之后,浑身精气神紧缩,更是进一步开发了人体的潜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寿命在增加,甚至连身体也在逐渐发生着莫名的变化。
虽然曾在前世他记得有一篇文章说过明劲,暗劲和化劲的区别,可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大,如果说明劲是整合身体的力道,暗劲是开发身体的潜力,那么化劲就是洗?,脱胎换骨。
将暗劲练到至柔至顺,谓之柔顺之极处,暗劲之终。柔劲之终,是化劲之始。明劲暗劲,亦皆有划劲。划劲是两手出入起落俱短,亦谓短劲。如同手往着墙抓去,往下一划,手仍回在自己身上来,故谓之划劲。
练化劲者,与前形式无异,所用之劲不同。所练之时,将手足动作,顺其前两步之形式,皆不要用力,并非顽空不用力,周身内外,全用真意运用耳。手足动作所用之力,有而若无,实而若虚。腹内之气所用亦不着意,亦非不着意,意在积蓄虚灵之神耳。呼吸似有似无。
化劲练之周身四肢动转,起落、进退皆不可着力,专以神意运用之。虽是神意运用,惟形式规矩仍如前二种。虽然周身动转不着力,亦不能全不着力,总在神意之贯通耳。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拳打三节不见形,如见形影不为能,随时而发;一言一默,一举一动,行止、坐卧、以致饮食、茶水之间,皆是用;或有人处,或无人处,无处不是用,所以无入而不自得,无往而不得其道,以致寂然不动,感而遂通。道艺之用者,心中空空洞洞,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而时出之。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心无其心,心空也;身无其身,身空也。忽然有敌人来击,心中并非有意打他,随彼意而应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无可无不可。
化劲成就的标准是,好象与万事万物都有血缘关系,有耳聪目明返老还童之效。化劲阶段就出了虎豹雷音,这是生命更新的声音。到了化劲阶段,打人也要用浪头,但浪头下后继的劲道无穷尽,所以变化也无穷,打人跟变魔术似的,身形没有边,这是有了神变。
可以说,到了化劲的阶段,已经开始与绝顶境界的高手想必也不会落入下风,甚至在持久力上还要气息悠长。
当然这对夜风而言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微不足道变化,而让他真正对内家拳上心的是在武道上的进步,随着内家拳到了化劲之后,他感觉到,自身的修为也在快速的提高着,虽然并没有一日千里那么夸张,可一日百里还是有的。
就算身上的修为被自我封印,他还是能感觉到当封印解除的那一刻,自身的修为或许会迎来一个大的突变,不说能一步到位达到宗师境界,达到绝世巅峰,以他的估计还是可以的。
“可是夫君!”就在仪琳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岳灵珊却是阻止了她,对着仪琳摇了摇头道“算了姐姐,夫君是不会听我们的!”
作为从小和夜风长大的青梅竹马,岳灵珊可以说对夜风的性格了若指掌,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有所改变的,而她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在心里为他去祈祷,准备好一切。
“大师兄!你要答应我们,这次千万要小心,不要再和十几天前,那么让人担心好吗?”岳灵珊灵巧的双眸带着一丝丝期盼的道,一张俏美绝伦的脸上,此时却布满了忧虑。
夜风听着岳灵珊的话,转头深深的忘了两人一眼道“你们放心!我夜风说到做到,此次必然不会再让你们为我担心!”说着,他的心里涌出一丝感动与温暖,不过更多的是对两女的愧疚。
转眼间,已经结婚近一年多了,可是想想,夜风陪伴她们的时间却是没有多少,甚至加起来都不够两个月,有时候,夜风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自己耽误了她们,可看着她们那张张绝世的面容,美目里近似水一样的柔情,他就充满了一股深深的爱意。
“对不起!”夜风轻轻的说了一声,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可能是因为对她们的亏欠,也可能是在表达自己的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