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怀疑,这枚玲珑玉坠她一直拿在手上,就是准备随时放到臣妾的身上,假装是从臣妾的身上搜到的,以此来污蔑臣妾的,还请皇上为臣妾和苏姐姐做主,洗清臣妾和苏姐姐身上的冤屈”
刘宇烨眯了眯眼睛,并没有马上答应金才人的要求,也并没有马上回应刚刚谦婕妤所说的那番话。
谦婕妤看到刘宇烨不吭声的样子,思虑了片刻后,再次出声说道“启禀皇上,若是您不相信臣妾的话的话,那您也应该相信其他证人的话才对。”
话语一顿,从身后指出了一名宫女道“你,把不久之前在咸福宫内对本婕妤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再对皇上和皇后娘娘再说一遍。”
“是,谦婕妤。”
“彩月”苏映雪的瞳孔微微一缩,看着这名被谦婕妤指出来回话的宫女,正是自己原先屋子里边伺候的彩月。
苏映雪知道,从前面的这些情况来看,这个彩月早就已经被谦婕妤给收买了,所以她所说出来的话肯定会对自己不利。
不过眼前的情形自己还不能马上出来为自己辩解什么。
不然的话,只会让这件事情越描越黑,显得好像是自己在做贼心虚一样。
夏青青破涕为笑,言“姐姐,当真”
冬雪肯定的点头道“当初妹妹在妈妈面前是如何为姐姐我说话的,姐姐一直不曾忘记。姐姐我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滴水之恩必然是铭记于心的。”
夏青青感激的看着冬雪,情不自禁的向冬雪抱去,手下滑到胯部,手指触碰到一些异物的感觉,暗暗放下心来果然是去寻自己的私房了,瞧这手感,应该不下十两银子,到时候足够打点一切了。
别以为夏青青傻,其实她可是另有目的的。若是说怕找不到县衙的路,那话当真是虚晃的,她需要的是冬雪裤腰里的东西。
她早就从冬雪回来以后的样子知晓了她是去挖什么东西,也猜测可能是去拿自己的私房钱,可是一直苦无能确实能说服自己的证据,她不能棋错任何一步路。所以她这一路上一直在观察冬雪的一举一动,她晓得这银钱可不是那能藏的住的东西,就算再少的银钱也是有棱有角的,放在身上肯定会露出破绽。果然,这一路慌不择路的奔跑,夏青青发现冬雪胯部的地方尤其圆鼓,就想着应该是不离十了,现在她更是确定了。
所以现在她要稳住冬雪,若是她愿意主动拿出那一切都好办,若是不愿,那少不得只能用下下策了话说在冬雪离去的时候,夏青青也没闲着,记得腊梅提过花圃里有那夹竹桃,自己抱着侥幸的心态去寻过。还真被自己给寻到了,取的不多,但足够能使一个人昏迷了。
冬雪轻轻的拍了拍夏青青的背部,言“妹妹,咱们得早点动身。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可不像你。”
夏青青尴尬的一笑,点了点头,带着鼻音道“嗯姐姐,咱们要把琥珀一起带上吗”
冬雪撇了撇嘴道“拖油瓶一个,反而耽误了咱们脚程。等会找个由头赶紧打发了就是。”
刘妈妈狠狠的把一物甩到了腊梅头上,呵斥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把老娘我耍的团团转啊能耐了啊”祝星辰闻言,情不自禁的冷笑了两声,淡淡道“好啊,你还不肯死心是吧那这样吧,既然你们两个完全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听命于王姑姑的命令,那么本宫现在就把王姑姑叫过来,让她与你们当面对质,看看到底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的吧。”说完,对着萍儿淡淡的使了个眼色,命令她即刻前往宫女院把王姑姑给叫过来。
红霞见状,顿时心中一沉,她知道祝星辰的心里已经是完全认定她们二人是在说谎了,所以自己现在说什么话也没用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惹来了祝星辰的怀疑,但是为今之计,她却是得另想办法,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了。
不过红霞却也不惧祝星辰派人去宫女院里把王姑姑给叫过来,别说王姑姑跟自己的关系有多么深厚,即便自己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王姑姑的身上,王姑姑也会为她们二人承担责任的。就说王姑姑即便想要自保,不愿意替她们二人承担责任,红霞也有最后一手底牌,来入王姑姑的罪,让王姑姑不遗余力的替她们承担所有的罪责。
祝星辰自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红霞心里边在想些什么了,不过即便她知道了,她也不会害怕红霞所谓的底牌。因为祝星辰有的是手段,能够从王姑姑的嘴里撬出实话来。
不过祝星辰之所以能够看出来红霞是在说谎,则是因为红霞所做出来的回答,实在是太完美无瑕了点。完全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会听从王姑姑的命令一样,并不是真心想要背叛祝星辰的。
作叹息之态,“嫔妾不过区区末等答应,又是出身汉军旗,在这宫中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姐姐也知道,在这宫中最牢固的无非是出身同子嗣”低声儿道,“嫔妾相信,清嫔倘若诞下皇嗣,定是一飞冲天的主儿。”
这后宫若想得宠,怎可能安分守己,太过老实的人只落得被人欺侮。抬首笑言“合适的时候,本主会与清嫔聊聊。但至于清嫔能否接受你,便全靠妹妹自个儿的实力了。”瞧着夜深了,道“时候不早,本主先回宫去,答应也早些回去吧。”言罢搭茯苓皓腕回了太和堂。红墙宫闱内狂波阔澜歇而复起,未有休时。花梨几案上鎏金缠枝金?熏炉腾起一缕细烟,阮娘来报赫舍里氏昏厥过去,暗叹一句鱼儿上钩了,颤颤阖睫,蔻甲扣于如玉掌心化点点血红,对菱花镜添妆,唇色浓点胭脂,眸暗如潭。携婢往听风堂去而去。
日子平静不过几月,可算是又闹腾起来了。太皇太后大摆寿宴,纵然是我这种安心在居所里养胎的也不得不听说。
端常在,江姑姑,前者倒是听旁人的碎话了解到几分,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甚得帝宠,可未曾想过连那边太皇太后也信赖她至极。江姑姑自然不必说,自己在宫女院一直扶持的势力。沈姑姑一死,怕是她江晚归野心急剧膨胀,如今也不敢完全信任。
思索之际浣纱道是惠贵人求见。巧了。便让纯姝给请了进来。
不消片刻便有人来迎,耳畔东珠顺风一晃,漫不经心抬手一捋,指尖儿凉凉滑过面庞,眉眼轻弯。
“有罪之人,怎敢入内”
古有神兽饕?,残卷风云,兴许难及人心,我便是其中之一终究含笑,细看又非,突然双膝跪地,朗声道。
“嫔妾惠贵人,特来向您请罪。”
清脆声入耳,一瞬间有那么一丝讶异。当然傻子也晓得她怎是来请罪的。唯一疑惑的便是不知道她今儿个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未令她平身。细细端量自个儿十指的蔻甲,冷不丁干笑一声:“那惠贵人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罪”
心中有数,索绰罗氏顾及颜面也会出来见我一面,她此刻定是纳闷我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不出我所料有佳人来,踩花盆,银铃啷当,簌簌,我只将头埋得更低。
“正是为那谣言一事,前来请罪,荣贵妃对外不见客,嫔妾思来想去才来您这儿。”
眉下一双妙目流转,微抬首,续话。
“嫔妾一早与赫舍里常在相逢,不过打照面一下,那赫舍里常在就忘了规矩自个儿起身,嘴上说是嫔妾担心她身子弱,可宫里规矩严,嫔妾出言训话一二,谁知赫舍里常在就跪在地上,口口声声说嫔妾仗势欺人”
又吞吞吐吐地说道。
“如今,您未让嫔妾起身,嫔妾宁愿在烈日下跪上个四五天,也不敢起身,于嫔妾而言,清嫔这是恪守宫规,但依赫舍里常在所言,便是便是您仗势欺人。嫔妾嘴愚,您恕罪。”
自打自个儿有孕以来内务府那些个拜高踩低的连自己一分一毫的东西也不敢克扣,甚至为了巴结源源不断地送些分例之外的东西来,我可是一清二楚。这不如今殿内冰块充足散发着丝丝凉意,怕是其他宫里难以比拟的。自己半掩团扇,徐徐开口。
“任何罪名,任何惩罚,都要示实际情况而行。这拿捏得好就算是贤良,这拿捏不好本主就不便说了。”
“惠贵人可见到了,你现在跪在的,是我清嫔索绰罗蔻伶的居所翊坤宫听风堂门外,殿内的凉爽程度我想你就算在门外也感受得到几分。赫舍里常在中暑一事本主也是有所耳闻,那可是在宫道太阳直抵着晒,惠贵人难道以为,这也能相比”自打自个儿有孕以来内务府那些个拜高踩低的连自己一分一毫的东西也不敢克扣,甚至为了巴结源源不断地送些分例之外的东西来,我可是一清二楚。这不如今殿内冰块充足散发着丝丝凉意,怕是其他宫里难以比拟的。自己半掩团扇,徐徐开口。
“任何罪名,任何惩罚,都要示实际情况而行。这拿捏得好就算是贤良,这拿捏不好本主就不便说了。”
“惠贵人可见到了,你现在跪在的,是我清嫔索绰罗蔻伶的居所翊坤宫听风堂门外,殿内的凉爽程度我想你就算在门外也感受得到几分。赫舍里常在中暑一事本主也是有所耳闻,那可是在宫道太阳直抵着晒,惠贵人难道以为,这也能相比”
“何况本主可是请了惠贵人入内,惠贵人不肯。难不成本主要撵你进本主这听风堂”
抬起氤氲的双眸,泪花朦胧望那人,怔看那份从容与冷静,扯了个谎道。
“这二者自然不能相比,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赫舍里氏先前还说是嫔妾心疼她,为何后来自个儿就中暑了嫔妾来的路上,听那些宫娥说的话,都是针对嫔妾,不过些许时间,这谣言便传的沸沸扬扬,也不知是不是嫔妾身后跟了些”
指甲嵌入掌心未觉疼痛,失声。
“都是嫔妾的错,嫔妾方才跪着,不知是不是也让那些人见着了,虽说是嫔妾自己请罪,都怪嫔妾愚笨,让您也入了小人的圈套,一石二鸟好生狠毒”
我这话就是暗指赫舍里氏令人去散播的谣言,而她想顺藤摸瓜,一石二鸟,如此一来,清理谣言的事也就落在了索绰罗氏的身上,二来使她们生出间隙。
眯缝了眼睛看她,原本以为这博尔济吉特氏只是慎嫔的底牌,说到底不过是颗棋子。可如今慎嫔隐入深宫她却势力不减,倒是不能小觑了。
“惠贵人不必操心了。你与赫舍里常在,身份是一个是罚,一个是被罚。而你与本主,是一个请罪一个听别人请罪。性质本质上便是不同是,本主也相信大宙后宫中,不会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人。如果有,那可真是遗憾,真是令本主失望。”着重叹了口气。
身形故意一晃,柔荑勉强撑地,挺直脊梁骨,额上密布着细汗,弱声道。
“您放宽心,嫔妾不像她,断不会自个儿倒下,再令人传出谣言来,损害您的名誉。”
眼尾悠悠,笑意不过轻轻悬着那么一缕,一双眸子澹然相看,话中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您说,若是嫔妾故意倒下,会不会有谣言传出您仗势欺人如此一来,您便与嫔妾生出间隙,而背后那人一来毁了您与嫔妾的名声,二来渔翁得利。”
这话就是说即便是我主动请罪,但颠倒黑白这事哪里做不到,就说我,也能传个谣言说你仗势欺人。缓一言,似乎想起什么。
“您这话,有错,嫔妾未曾罚她”166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