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几万次几万次!她不能离开小蓬莱,她不能见血脉之外的人,她了几句话。毛果儿讶然地看了他一眼,稍做踌躇,低声禀报永熹帝:“严观去了御书房,要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我师父带着人轰他,他又撒泼……”
永熹帝大吃一惊:“轰他?!为什么要轰他!?秦耳是不是疯了!敢当着旁人跟严观起争执!不行,快!回御书房!”
“是是是!快快!车!”毛果儿忙张罗,想想又急对永熹帝道:“小的怕马车只怕也赶不及拦住我师父!要不,小的派人骑马先过去说一声吧!”
“怎么忘了这一条!”永熹帝忙吩咐侍卫:“即刻赶往御书房,请严监正进去安座,伺候茶点。”
侍卫答应一声,飞身去了。
这边毛果儿才伺候着永熹帝踏踏实实地按照往日的速度离开梨花殿。
等到了御书房,只见秦耳一边的脸上高高肿起,旁边一个小内侍的脸索性被抓出了五道血痕。毛果儿看得目瞪口呆,失声嘀咕:“难怪我师父要带人轰他走。这换我我也不干啊……”
永熹帝白了他一眼,看都不看秦耳,只管往御书房里走。唯有路过秦耳时说了一句话,声音无比冷漠:“秦总管好好大的威风啊!”
原本满面委屈的秦耳顿时身子一抖,慌乱地腿一软跪了下去:“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滚回去。”永熹帝冷冰冰地再加一句,人已经进了御书房,换了笑声:“严先生,最近可是修炼了拳脚?宫门口跟禁军就险些打起来,如今到了御书房门口,可算是找到了对手,竟跟几个内侍打了一架?”
满头银发已经披散下来一半、衣衫上也扯得破了两处的严观根本就没心思 听他的调侃,手里捧着喝的茶碗丢下,撩袍,直挺挺跪倒:“陛下!您必须派人去追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