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瘾的这个镖师拍拍手丢下了烂泥一般的严螃蟹站起来说到“嘿嘿,老子好长时间没有打人打的这么过瘾了!”
“让我也来一下!”围观的人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被救的姑娘这会儿也突然冲了过来,朝着已经半死的严螃蟹的裤裆里面重重的飞起一脚,正中靶心,只见这个严螃蟹白眼一翻,连哼都没有哼便又晕过去了。
这个女子还哼到“该!看你还敢作恶吗?”
旁边那个镖师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忽然笑到“恐怕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了!你这一脚让他可以当太监了,哈哈!”
云飞扬手里一边做着美食,一边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旁边的洛笙歌看到后,笑了一下,“飞扬,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做这种表情的时候,都让我感觉认识了另外一个你。”
“有吗?哎呀,不管如何都是我。”云飞扬原本高深莫测的微笑消失的一干二净,再次变回了那个没心没肺还带着一丝天真和率性的云飞扬。
洛笙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
“是谁?是谁敢打严公子?”忽然人群外面一阵大乱,有人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围观的人群立即被他们冲散,一大帮持刀拿棍的捕快们呼啦啦的冲进来一下把那个镖师和这个姑娘围了起来。
有人一看事情不好,飞奔去找青云镖局报信去了,更多人摇头起来,心里想这下这个镖师算是完了!可惜了,实在是可惜了呀!
青云镖局在帝国是个很大的镖局,在许多个城池都有驻点,海洲城才刚刚建立起其驻点。
今天刚好是的镖局少领头杨荣在镖局闲着没事,正领了一帮镖师在大呼小叫的赌钱,听到来人的报信——海洲城刚刚建立分分部,他想建功立业给他爹看看能力就带人到了这边。
此时他的下巴都掉了下来,这是哪个不要命的镖师干的!怎么敢报了名号去当街痛打伯爵大人的孙子!
还想不想让他们海洲城青云镖局混下去了呀,不,别说是海洲城,就是他们整个青云镖局都惹不起严家!你说说这个该死的严螃蟹也是,没事怎么又去街上强抢民女了呢?上次的揍挨的还轻吗?
“快去查查是哪个镖师干的!快去!这不是诚心要关咱们镖局的门吗?”杨荣一个头两个大,他爹现在在家那边的总部,大哥又远在千里外的其它分局里面招呼,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着,杨荣无奈,抓了把银票塞到怀里,急急忙忙的朝城主府赶去,心想这次恐怕镖局是干不下去了,搞不好自己也得搭进去,唉!
当那些捕快们包围了这个镖师之后,镖师并没有反抗,而是束手就擒,让他们绑起了自己,连同那个姑娘也未能幸免,期间她不肯让人绑,还挨了一下打,只好被绑了起来,她狠狠的瞪了打自己的那个捕快一眼,把他的相貌记了下来,那个镖师和姑娘被一帮捕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押回了衙门。
受伤的严螃蟹和他的那帮手下也被人抬去,赶紧救治去了,这时四周忽然出现了一帮人,拉着围观的人不让离去,说是让他们作证,看着这些凶狠彪悍的人,围观的百姓不敢说不去,也不敢说去,只好被这些人赶着朝衙门看热闹去了,至于做不做证,到时候看情况好了。
另外早有一些人追着那些捕快的队伍去了。
这消息也传的快,这严少爷刚被打了没多久,帝都那边严家就收到了消息。
想来是有些什么法器。
正搂着爱妾睡午觉的严大人忽然被下人的呼叫声惊醒,嘴里骂骂咧咧的起来,披上了衣服开门出来斥责下人到“你不知道我在休息吗?如此大呼小叫的想要吓死我呀!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大……大大人!公子刚才在海洲城街上被人打了!”下人战战兢兢的回禀到。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打我儿子?人呢?你少爷怎么样了?”严同知一听就急眼了,不出一个月,儿子让人当街揍了两次,这还了得?还偏偏都是在海洲城,“不是说了不让他出门了吗!?怎么又跑去海洲城了,上次被打难道忘了吗!?”
下人刚要说什么,这时候严伯爵到了,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但精神仍然很好,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看到严大人当头就是一巴掌,“不是让你看好你儿子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跑海州城去了!还被打了!”
“爹,爹您别打了,消消气,是我不好,我这不是最近也忙嘛,咱家遇到这么大的事,我哪知道那小子又跑了。”
“我真是让你气死了,咱家为什么会这样你不知道吗!这是得罪人了,不好好看好你儿子,还让他瞎来!赶紧去海洲城把人给我弄回来!一个不好咱们严家以后就搭进去了,皇上现在查咱们账呢!”严伯爵那个气啊。
“我这就去,这就去!”严大人衣服都没穿好就急急忙忙的招呼下人准备行装。
看着自家儿子走远了,严伯爵顺顺气,对一旁的下人问道,“现在孙儿啥情况?”
“据说少爷是被抬回去的,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似乎是伤的的不轻呀!”下人赶紧回答。
“不轻?”严伯爵有点晃神,他也怪自己无能,忙活了几十年,就生了这一个儿子,这儿子是个不争气的,没想到这个孙子也不争气!可他这孙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严家就算是绝后了!
海洲城那边得到了消息,说要等严大人来。
于是抓住的一群人就暂时先收押了起来。
云飞扬时不时关注一下事态进展就不再关心了。
眼下他事情多着呢。
最近沉迷研究李泰身上的能量波动。
他前两天做了一杯饮料喝,当这位李泰喝了一口之后,身上忽然迸发出来了一种奇妙的能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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