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那是哪里起火了?”
公孙犊突然喊道。猎文』
吕虔闻言望去,只见是遂乡方向,大叫不好,一拳捶在城墙上,顾不得手疼便道:“中计了,果真中计,于文则的目标是遂乡,一旦遂乡粮草被于文则焚烧,蛇丘不可守也!杜校尉,你守蛇丘,公孙校尉随某出城救援遂乡。”
“喏!”
公孙犊听令,迅下去点兵。
杜松有心相劝,可见吕虔严肃的模样只得把话咽进肚里。
吕虔先派公孙犊攻城外晋军营,果然不出所料:营中全是老弱残兵。
吕虔叹气道:“于文则不愧是晋军名将,随某朝遂乡进击。”
遂乡。
郭祖突然在喊杀声中惊醒,郭祖披甲起来却现营外有一支贼军攻城,不过已被守军给射散。
郭祖本想率军出战,手下谋士劝阻方止。
贼军攻城不成,只能改为在外袭扰,并在城外放其火来,而且喊杀声越来越烈。
郭祖只是一味守城并不为所动,贼军攻城便以弓箭射退,不攻便不与理会。
如此三番,郭祖心中的警惕性大减,半夜有人自称是吕虔派来的援军,手下正要打开城门,郭祖突然问道:“公孙将军怎么没来?”
城下的援军领道:“将军休要开玩笑,蛇丘城内并无公孙将军。”
“嗯?”
郭祖一愣,随即醒悟过来:这不是援军而是诈城的,当即命弓箭手放箭。
一时间,箭雨簌簌而下,所谓援军被射伤多人,援军仓皇退去。
远处的吕通对吕蒙道:“将军,诈城计失败了,如今该怎么办?”
吕蒙哼道:“失败了,有失败的计策,撤军。”
“撤?”
吕通悟道:“咱们去伏击吕虔?”
吕蒙摇头:“去见于将军。”
吕虔率军急赶慢赶终于赶到遂乡附近,听到越来越弱的喊杀声,忙令公孙犊轻装简从而行。
遂乡城下,一支打着公孙犊旗号的军队来到遂乡,看到遂乡紧闭的城门,拍马上前叫门道:“某乃公孙,开门。”
郭祖正在城头上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城外喊,立刻赶到城门处,却现城下火把照耀中的公孙犊,脸模糊看不清,可身材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对左右道:“给某放箭,这根本不是公孙犊。”
左右道:“将军,会不会看错了?”
郭祖眼一瞪道:“看错?怎么会看错,某跟公孙犊乃生死之交,岂会看错?放箭,再有敢自称公孙的人,不必禀报于某,直接射杀。”
“喏!”
果然城头上弓箭手一出现,底下的援军就自动溃散开来,郭祖得意洋洋的道:“看吧!这分明是晋军诈城的小把戏尔,还有没事不要打扰某,某要睡会儿,天明再收拾这帮匪类。”
“喏!”
当真的公孙犊率军到城下时刚一出口就被城上守军射的抬不起头,被一箭射落下马的公孙犊更是气的破口大骂,随即命人攻城。
公孙犊轻装而来,大军被射的抬不起头,公孙犊不得不退军。
公孙犊正好遇到吕虔,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吕虔,吕虔皱眉道:“郭祖向来谨慎,不应该会把遂乡轻易丢掉,难道其中有诈?走,再去遂乡。”
吕虔率军到遂乡,天正是最黑的时刻,城头上不搭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箭雨侍候,惹得吕虔性起,率军攻城。
郭祖被城外喊杀声惊醒,天已微亮,看到城下吕虔的旗号,赶紧命人停止放箭,正要开城门。
城外喊杀声再起,汇合于禁的吕蒙,两军分别从左右两侧杀过来。
吕虔跟公孙犊被杀得措手不及,待杀到天明,吕虔公孙犊被杀得大败,公孙犊死于阵中,吕虔趁乱逃走。
郭祖因缩在城外不出逃过一劫。
吕蒙打扫战场,于禁趁机追杀吕虔。
吕虔走到回蛇丘的半路上碰到守城的杜松,二人一碰头,吕虔才知道昨夜汶水对岸的羊衜冒充铸乡城守军来援,杜松不防被羊衜杀得大败,蛇丘显然已落到晋军手中。
杜松一脸灰败的对吕虔道:“使君,都是某没用,丢了蛇丘,罪该斩。”
吕虔深吸一口气道:“此非尔之罪,是某大意了。”
“使君,遂乡丢了?”
吕虔摇头,其实蛇丘已丢,遂乡守住又能如何?
“使君,接下来咱们去哪?”
去哪?
吕虔眼神一凝,蛇丘一丢,于禁可杀进兖州腹地,他必须得去见程昱,让程昱得有防备。
“去东平。”
于禁追到蛇丘,没有追到吕虔,随即挥军再杀向遂乡,吕蒙已用公孙犊尸体诱降郭祖,遂乡已下。
于禁攻下遂乡,随即朝济北肥城杀去。
时徐晃据东阿,略茌平临邑,于禁自遂乡杀去,青州刺史臧洪派徐荣为前锋自历城南下攻卢县。
夏侯惇在历城紧急调兵,准备死守卢县。
夏侯渊得到苍亭已失的消息,立刻自酸枣退军,然后朝东阿一线攻去。
毕竟就算夏侯渊得到白马濮阳,东阿卢县一失,晋军随时都能从济北东郡杀向东平,袭东郡陈留之后。
夏侯渊进兵度很快,徐晃于禁进兵度也不慢,很快与徐荣合围卢县。
东平的程昱见到吕虔,得到消息后大孩,随即召集兵马,命吕虔再度杀回蛇丘,以救援夏侯惇。
曹军在快调动,晋军也在快调动,离濮阳最近的黎阳守将迅渡河,增援鲍。
平原的管亥已率军进入济北,更不用说臧洪将青州军源源不断的送进济北,一时间济北,晋军云集。
消息传至长安,刘备随即下令迁架至洛阳,早已准备好的大军,立刻动。
张郃出河南,攻入陈留,同时新任兖州刺史陈宫星夜自齐国,穿越兖州而后到达陈留郡。
陈宫现身陈留郡,陈留大半个郡瞬间投入晋军怀抱内,以陈留圉县雍丘等县几乎是闻风而降。
张郃几乎兵不血刃拿下浚仪小黄封丘一带,堵死曹仁回陈留郡的路,曹仁无奈被迫跟张郃大战一场,曹仁大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