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尝尝味道很不错呢!”
凤蒹葭此时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可开心了她有了孩子如果总是愁眉苦脸的。孩子是她的,如今焕卿只在乎长得像白蝶恋的人。而我又能有什么办法,看见自家娘娘开心地笑了。
也就这样罢了凤蒹葭叫其他的人来摘桃子,凤蒹葭在想如果贺兰焕卿知道了她有了身孕,会是高兴呢,还是怎么样的反应
“呼呼~”
有风吹过树梢,树梢发出声音。凤蒹葭回到屋内,不久外面刮起了大风。风卷走地上的泥沙,下起了暴雨。凤蒹葭也感觉到一丝的冷意,惠心为她披上斗篷。
她躺在贵妃椅上小憩起来,贺兰焕卿在御书房里彻夜批阅奏折。他停下笔,有多久没有去看望凤儿了今天看见她忧伤的神情,看来凤儿误会了什么了。
“龙标,摆驾凤鸾殿。”
“是,皇上。”
凤蒹葭在贵妃椅上又是不小心,睡过了头。全身无力,她没有精神。凤蒹葭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之前在院子里喝的水。
如今已然是奏效了,她命人将纱幔放了下来,整个大殿里密不透风,她浑身发烫。贺兰焕卿来到了凤鸾殿,刚到殿外。
“皇上。”
贺兰焕卿皱眉,外殿没有凤蒹葭。他向右边的位置看了,床上朦胧的身影正是凤蒹葭。贺兰焕卿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他用衣袖遮住了鼻子。凤蒹葭的脸色变得很苍白,贺兰焕卿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凤蒹葭的手,手底传来冰冷的寒意。
“凤儿,你怎么了”
贺兰焕卿紧握着凤蒹葭的手,冰冷异常。贺兰焕卿脸上的担忧并不是假的,他对着那些宫女太监道:“还不去请太医过来,一个个没用的东西。”贺兰焕卿的手一刻也没离开过凤蒹葭的手,手很冰很冰贺兰焕卿捂了好久。
“参见”
“行了,别废话。看看皇后是怎么了。”
太医欲行礼,被贺兰焕卿呵斥。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礼节,太医悬丝诊脉。凤蒹葭眉头紧锁,就没松过,贺兰焕卿很紧张凤蒹葭。但他是皇帝,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就好比现在他确实紧张凤蒹葭的安危,无法表现在脸上。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感染了麻风病啊,皇上还是离皇后远一些。”
太医的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唏嘘不已,皇后娘娘会不会传染给他们。一时之间贺兰焕卿放下了凤蒹葭的手,怎么会得麻风这不是好好的吗,凤蒹葭就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凤蒹葭染上麻风的消息全朝都知道了。贺兰焕卿没有害怕的意思,可在凤蒹葭看来也就是在害怕。在他放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凤蒹葭回了不头,凤婉陪着贺兰焕卿欣赏着花。
而贺兰焕卿在想凤蒹葭情况没有好一点,凤婉看贺兰焕卿还在担心凤蒹葭她就不乐意了。
如果是我惹上了麻风,皇上会不会把凤蒹葭关在冷宫凤婉陪了一会贺兰焕卿便假意去看看凤蒹葭,人前人后凤婉一改常态让别人知道她已经变好了。
“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凤婉一脸无害的笑容,差点就让凤蒹葭相信她的话。不过凤蒹葭是不会相信她的,凤蒹葭连话都没有跟她说。
来者是客一杯茶水还是要请凤蒹葭喝的,可那凤婉是故意的。凤蒹葭只是受了风寒,加上怀有身孕的缘故。
那太医说了假话,诊脉时没有告诉贺兰焕卿真相。凤婉坐了会,走出凤鸾殿的大门。她就摔倒在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凤蒹葭都知道了。
贺兰焕卿将凤蒹葭隔离在凤鸾殿,里面的人都不准出来。而外面送吃的人都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也跟那皇后一样。
贺兰焕卿日夜都在陪着凤婉,寸步不离。凤鸾殿内正成鲜明对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凤蒹葭的心还能再痛一点吗?
“那个该死的太医,在说谎。娘娘只是受了风寒,还有身孕才会这样。居然说娘娘是麻风病,真是气死人了。”
说话的惠心,凤蒹葭安慰她没有关系。贺兰焕卿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她,说句不好听的他贺兰焕卿就当我是个玩偶。
其实玩偶也算不上,什么都不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凤蒹葭笑了起来,最后眼里有泪。
“好了,你们两个也都快去休息吧。”
凤蒹葭让两个宫女都下去休息,她则是睡不着了。她从床上起来,赤着脚也不怕地上凉与不凉。
凤婉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太医准是又听命于凤婉。贺兰焕卿你好狠的心,我凤蒹葭真是瞎了眼。
“嘶~”
她突然捂住了腹部,想必是动了胎气。她半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屋里她没有让任何人掌灯,黑暗是她的保护伞。
“皇上,你不要再来陪婉儿了。你会被传染的,到时候可怎么办?”
凤婉娇滴滴地对贺兰焕卿说道,贺兰焕卿安慰着她。时间总是很快的消逝,凤蒹葭被隔离已有半月。
在这半个月里贺兰焕卿与凤婉又是恩爱的很,这不传出凤婉真正有喜的消息。凤蒹葭很久没有出门透气了,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
起先以为会有人守着门,可出去了却不见有人。凤蒹葭随意的在周围走走,碰见了凤婉。
凤婉可谓是春风得意,凤婉老毛病又犯了见到正宫的凤蒹葭不行礼。凤蒹葭可看不下去了,蕙兰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
“凤昭仪,见到皇后娘娘为何不行礼?”
凤蒹葭冷笑,她微笑道:“好大的架子,无非就是仗着有了身孕在这装弱不禁风?”
凤蒹葭如此认真地看着凤婉,凤婉还以为她不会这么做。凤婉想要推辞,凤蒹葭依旧坚持原则。
凤婉无奈,可有人去抬起她的手。
“皇上这是何意?”
凤蒹葭非常非常的不开心,贺兰焕卿不会知道因为他这个小小的举动。凤蒹葭就火大,贺兰焕卿对凤婉说了一句悄悄话。
凤婉红着脸走开了,贺兰焕卿走上前去。看见凤蒹葭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的样子,手牵过她的手。凤蒹葭甩开了,贺兰焕卿看着停在半空的手。
“凤儿,你先别生气。那婉儿不是有了身孕,所以朕才…”
“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她生病了你去照顾半个月。而我呢?你关了我半个月,我是什么?”
听到凤蒹葭如此歇斯底里,贺兰焕卿没想到凤蒹葭如此大的反应。凤蒹葭不再说话,转身而走。
贺兰焕卿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凤蒹葭挣扎着。贺兰焕卿牵制住她的双手,他到底哪儿做错了让凤儿这么生气?
“凤儿,朕在不在乎你。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贺兰焕卿还等凤蒹葭的回话,可凤蒹葭突然不挣扎了他还觉得很奇怪。他把凤蒹葭往自己的怀里一抱,看到怀里的人昏了过去。
来不及说什么话,他将凤蒹葭带回到自己的乾坤殿。这里只有皇帝一个人可以居住,凤蒹葭几日不曾吃过东西。凤蒹葭睁开眼睛,发现不是自己的凤鸾殿。
她醒来时候贺兰焕卿坐在床沿边,阴沉着一张脸。凤蒹葭费力地爬起来,贺兰焕卿就那样看着她费力地要起来。
没有伸手去扶一下,凤蒹葭苍白无力的。贺兰焕卿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朕?”
“皇上想要知道些什么?”
“有了身孕为何不让朕知晓?”
贺兰焕卿搂着她,这时候宫女端着一碗药而来。凤蒹葭看着那碗药脑海里涌现出很多的可能,可贺兰焕卿以为凤蒹葭在想药太苦。
“凤儿,那是郑太医开的安胎药。喝了就早些时间休息,朕会陪在你身边。”
凤蒹葭有些疑心也是正常的,宫里还有个凤婉不得不防。这碗药她不打算喝下去,贺兰焕卿口中所说的是郑太医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