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允在街上找起纪以宁的身影,顾修允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瞧见纪以宁的身影。突然有打斗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是两个在打架。纪以宁用的是天下第一暗器“梅花暗香”,她巧妙的接住来人的攻击。
顾修允接下来的眼神 不可思 议,没有想到纪以宁的武功可以这么高。手中用的暗器是天下第一暗器庒打造的暗器,那暗器庒是他二伯父在管。
“在我纪以宁的前面休得放肆!”
纪以宁不喜欢在别人的面前表现自己,但是对方欺人太甚。秋季霖的惊讶不必顾修允的小,这场面堪比华山论剑。
纪以宁来到了屋顶上,顾修允手痒痒了秋季霖也不打算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难得与漂亮武功也不错的切磋,两人挡住被纪以宁暴打的女子。
纪以宁回头见两人帮那个人,她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气。纪以宁的武功肯定是打不过两人,如果再加上一个贺兰焕卿简直天下无敌。
“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占不占理?”
纪以宁开口问道,顾修允与秋季霖相视一笑。纪以宁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顾修允看不出来她文弱的外表却身怀绝技。
让顾修允对她的欣赏又多了一分,纪以宁理理有些微乱的头发。
顾修允边走边跟她解释方才和秋季霖不是真的要欺负她,只是想切磋切磋而已。纪以宁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她都没有放在心上。
“京城来的?可我对纪家不是很熟,哪个纪家?”
纪家哪有兰月国的三大家族那么出名,只是世代书香门第罢了。不值一提,可纪以宁不能这样说出口啊。也只有沉默是最好的方式,她们回到了顾府。
顾家的长子跟在老太爷也从另一边回来了,大家都不约而同一个时辰里回来。
“娘娘,你要不要紧啊?”
凤蒹葭的样子很不好,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蕙兰用一个破了一个角的碗给她倒水,这冷宫比之前的西殿好上那么一点。
凤蒹葭拉着蕙兰的手让她放心,自己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近几日没吃上什么东西,难怪了这个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
不过是她自己活该而已,贺兰焕卿彻底对凤蒹葭不管不问,凤婉就跟正牌皇后似的,这才多久后宫又添了几位嫔妃。
梦柠也拖凤婉的美言,贺兰焕卿对她也不错。但再没有去林临幸后宫其他人,凤蒹葭她以为这样就足够了。
谁知道这些算什么,都是小意思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凤蒹葭短短的时间是又清瘦不少。不知贺兰焕卿会不会心疼,但是身为奴婢的蕙兰也很心疼。
凤蒹葭痛得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贺兰焕卿怀里抱着的可不就是凤婉。凤婉很享受现在的一切,贺兰焕卿的心思 也不知飘到何处了。
“皇上,婉儿最近食欲不振。什么东西都不想吃,而且有一个特别的震惊的消息。不知要不要向皇上坦白,可不说将这个消息烂在肚子里又不是婉儿的性格。”
凤婉又向贺兰焕卿进言,贺兰焕卿不意外又听信了凤婉的话。贺兰焕卿不是不信凤蒹葭,而是一遇上跟她有关的事情就控制不住。
凤婉见贺兰焕卿上当了就准备胡说八道了,白蝶恋早在三年前就死了,还是凤蒹葭亲手安葬的。这时候凤婉居然想用白蝶恋,来使贺兰焕卿对凤蒹葭恨意更深。
“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作甚?”
贺兰焕卿推开怀里的凤婉,凤婉也不生气反正接下来要生气的只会是贺兰焕卿。有什么关系,凤婉来到了贺兰焕卿的背后。贺兰焕卿不明白她怎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题,凤婉买了一个关子。
但是那个人在来的路上,等她一到包贺兰焕卿吓一大跳。贺兰焕卿站了一会,然后从惜云殿出去之后再没有回来。凤蒹葭在民间找了一个易容的高手,知道贺兰焕卿最爱的只有白蝶恋。
“人可都准备好了?”
凤婉对门外依靠在门框上的浪子涛说道,浪子涛朝她点头。随后浪子涛跳上屋檐消失了,冷宫中的凤蒹葭日子也不好过。蕙兰在院子里砍柴,凤蒹葭跌跌撞撞地从屋里走出来。
她扶着门框蕙兰见她出来了,放下手中的干柴上前扶着她。天气渐渐转凉了,蕙兰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看到那院子里的干柴凤蒹葭何尝忍心让她做这些事情,凤蒹葭推开她。凤蒹葭走了过去蕙兰想要拦住她,况且凤蒹葭有孕在身这些活不适合她做的。
“娘娘,你身体不好还是让奴婢来吧。”
凤蒹葭笑笑,如今的情况哪里是她选择的。这个地方恐怕要住上一辈子了,凤蒹葭拿起地上的砍柴刀。
蕙兰进屋去拿了一件衣服给凤蒹葭穿上,这件衣服也只是她们仅有的物品。凤蒹葭摸摸腹部,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天天的在长大。她的眼神 变得温柔,随后她砍起了柴。贺兰焕卿不知情,就算知晓也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而对凤蒹葭而言她只剩下腹中的孩子,如果能再给她一段时间。让她为心爱之人留下他们的爱,贺兰焕卿要是信凤蒹葭他们之间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皇上,最近宸妃娘娘派人出皇城也不知道做什么。是否要继续监视?”
贺兰焕卿摆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贺兰焕卿还真是小瞧了凤婉,她的花样致使凤蒹葭进了冷宫。
还有那些栽赃陷害,龙标退了出去。贺兰焕卿坐在那椅子上,衣袖中摔出一样东西。
贺兰焕卿弯腰捡起来,是一支玉簪那是白蝶恋最喜欢的。贺兰焕卿又想起了白蝶恋,贺兰焕卿把玉簪放回到一个桌子上。
白蝶恋的复制品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又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凤婉在惜云殿哈哈大笑,凤婉的心这么狠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娘娘,休息下吧。让蕙兰来,您去歇会。”
凤蒹葭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起来时有有些目眩。她扶着腰走进了屋子里,蕙兰把柴放好。刚放好天空上飘起了雨,一阵倾盆大雨过后,接踵而至的是如丝般的毛毛细雨。
虽不大但密集,给人一种身处云端的感觉。能见度变低,让人看起来像雾像雨又像风,像雾但却没有。
下雨时给人迷茫感,像风却没有刮风时使人感觉到摇摆不定。凤蒹葭只感觉到了细雨中空气的清新,凤蒹葭身子有些乏了,她躺在床上休息了。
她们两个人在冷宫里出不去,那日贺兰焕卿的“格杀勿论”凤蒹葭都记在了心里,有什么样的话可以令人心死。
再也比不上那句话了吧?凤蒹葭的心差不多要凉透了,蕙兰把方才劈好的柴火拿到了屋里。点起了火凤蒹葭的身体在发抖,蕙兰也觉得冷。
更何况凤蒹葭也很冷,尤其变冷的雨后温度更冷。凤蒹葭冷得在被子是直哆嗦,蕙兰弄好火去床边给凤蒹葭盖上被子。可当蕙兰伸手一摸,凤蒹葭的头很烫。
“娘娘。怎么办?你的头很烫,我去请太医。您等着!”
凤蒹葭还未抬起手让蕙兰不要出去,她人还没有起来。蕙兰就跑了出去,门外虽然是没有人把守着。
但不见得没有人知道冷宫的她们私自出冷宫,蕙兰刚踏出去一只脚。就有侍卫来了,让她进去。
“皇上有令,没他的允许不准踏出冷宫半死。进去!”
“这我知道,可皇后娘娘病了。可不可以让太医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