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海克斯心脏正文卷第四百二十二章这也是比尔吉沃特的风俗是夜,船只快速而平稳的驶进了比尔吉沃特的海域。
杰诺和伊泽瑞尔两个大男人早在唯一的被褥上睡着了,只不过可以杰诺皱着的眉头看出他睡得完全没有一旁的伊泽瑞尔舒服。而金克斯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杰诺让她睡在箱子里,只不过没有封上盖子,并且给了她一件温软的貂绒大衣当被子。
正也合适,反正金克斯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妹子,对待的方式糙就糙点吧。只有在睡觉的时候,这个坏家伙才会在脸色露出恬静的表情,当真是一天里最正常最好看的时候了。
发条魔灵则没有睡觉,坐在甲板上和铜球魔偶做着无声的交流,作为不休不眠的机器,守夜是最适合她的任务了。
她依照杰诺的嘱咐,在这个时候往海里丢下了一枚金币,虽然她不晓得这意义何在,但奥莉安娜给她下达的指令就是无条件遵守杰诺的命令与保证他的安全,所以执行起来没有半分的犹豫。
在来到这片海域的时候,他们及时的缴纳了什一税,船上又没有什么参与过海兽捕猎的手脚不干净的人,所以安然无恙的在日出时分抵达了比尔吉沃特港。
从屠夫之桥下面经过,才算真正进入了比尔吉沃特的地界,他们的船只在零零散散几只清晨出海的渔船中逆行穿过,靠了岸。
“这一次来没有倒霉的遇到海盗抢劫了啊。”杰诺踏上码头,闻着略有些腥臭的海风,伸着懒腰说道。
这次他学聪明了,绕了一圈找了个远离屠宰码头的地方上岸,终于没有闻到那股浓烈的恶臭,否则这会毁了他一天的好心情。而他就是来度假的,一个放松的心情尤为重要,虽然已经被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金克斯毁了一半。
“就算是海盗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干活啊”伊泽瑞尔睡眼惺忪的走出船屋,用双手不停的抓弄着他被压扁的发型。
“所以你要出发了吗你的走近芭茹计划该开始了。”杰诺眯着眼睛看向伊泽瑞尔,这家伙抢被子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严重破坏了他的精致睡眠,所以他现在要赶人了。
“呃这个如果我说我的走近芭茹计划是我随口编造的,你会不会把我丢到海里”伊泽瑞尔动作一僵,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当时脑子一热就跟过来了,哪有什么计划。
你看他什么探险工具都没有带,甚至连兜里都没有几个钱,要是被杰诺赶走了,那接下来的几天他只能融入当地,结合比尔吉沃特“优良”的传统文化,当几天梁上君子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活该喂鲨鱼。”到哪都有几个拖油瓶跟着,杰诺不胜其烦,思考着是不是要给菲兹的龙鲨伙伴加餐了。
对于自己也被顺便鞭尸的情况,金克斯只是无精打采的撅了一下嘴。
在短暂的沉默后,杰诺做出了决定。
“现在先去朋友那儿给你们安排一下住宿,要是人家不在的话我们就住旅馆吧。”
“你朋友还挺多的,我去的地方可不少,朋友却没几个。”伊泽瑞尔不禁吐槽,因为大多数时候,那些朋友不是对他图谋不轨就是被他坑了,所以他是走到哪名声臭到哪。
而杰诺所说的朋友,自然是厄运小姐莎拉了。他们俩现在算是合作伙伴,都是迦娜手下的神使。
杰诺先是用通讯器联系莎拉,但是并没有人接听。
“可能是还没有醒”杰诺有些疑惑“还是自己登门拜访去吧。”
他所知的莎拉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即是塞壬号,但他不知道塞壬号现在是否在海港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跳水崖上的九头响蛇酒馆找人。
要是这会儿是晚上,那里肯定可以找到莎拉,但早上就不好说了。
不过就算找不到人,那里也有他曾经居住过的房间,先放放行李也是好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一下船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由于时间太早的缘故,沿途两旁的区域特色店铺都尚未开张,只能见到几个宿醉的酒鬼横七竖八的躺在路旁,钱袋都被倒翻出来了。不过即使如此,金克斯还是透过了清晨的雾气窥见了这座海岛之城的大致样貌,才发现原来比尔吉沃特的陡峭和她的家乡祖安差别不大嘛。
都有紧贴在悬崖上云梯栈道,只不过一个钢铁一个是木头,但掉下去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前者是在剧毒的水沟里泡了个澡,后者则是进海里喂了鲨鱼,下场都差不多的。
这些危险的街道让金克斯感觉如鱼得水,她在悬空的栈道上放肆的大笑着,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她不羁的狂笑,扰人清梦。
最后,杰诺出手了,一把揪起了金克斯放飞的辫子,才让她收声。
杰诺在酒馆门前截下了准备下去早市买活鱼的厨子,他对这个厨子有点印象,因为他教过妮蔻制作起司蛋糕。不仅如此,他还在蚀魂夜中用菜刀砍翻了几个亡灵。
“你们船长去哪了”杰诺问。
“昨天带着大副和几个兄弟出海去了,不知道去哪,现在还没有回来。”
“哦,那你忙吧。”杰诺放走了厨子,他早就料到了见不到莎拉的情况,昨天冰雪节酒馆没开张也是正常,所以他就没有多想,直接带着三人来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房间。
他想的是,只要等到晚上酒馆开张,到时自然就能见到莎拉。
“都帮我把东西搬进房间里吧。”
杰诺指着房门招呼伊泽瑞尔,但是对方不经意间提出的一个问题却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比尔吉沃特人都喜欢把匕首插在门板上吗这是风俗还是装饰啊”伊泽瑞尔提着一个皮包,呆站在门前自言自语。
“什么让我看看。”杰诺放下了沉重的行李箱,来到了房门前。
他看见一张扑克牌中的皇后een,正被一只尖利的匕首钉在门板上,刀尖不偏不倚的钉在了扑克牌的正中间,也就是皇后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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