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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坐在前堂刚刚喝了一口热茶的丁力顿时喷了出去,盯着满脸不可思 议的柳笙和夏晴,灵机一动,赶忙伸手抚着胸口解释起來:“呛住了,估计是刚才回來太急了,呛住了…咳咳咳…”
见状,柳笙与夏晴相视一眼,虽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可柳笙还是赶忙上前帮着丁力轻捶后背,而丁力却是故意弯着腰不去看两人,故作轻描淡写的问道:“笙儿,你刚才说,三日后,是二哥他姐的生辰?所以二哥才亲自回來安排这件事?”
“是啊,二哥说这次回來,就是刻意通知你的…”柳笙面带疑惑的看了一眼丁力,虽然内心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她也说不出到底为何,只是继续给丁力轻捶后背。
“哦,那这两天笙儿你就安排一下,看看到时送一份什么礼…”丁力缓缓直起腰身,喝了口茶装作润了润嗓子,淡淡的应了一句,似乎对这件事很不在意,但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张语柔生辰,请自己和柳笙一起去,不用想也肯定是张语柔的主意,张明志恐怕打死都做不出这种事情…
“对了,笙儿,我还沒吃饭,准备点吃的吧…”丁力走了一会神 儿,突然想起自己在羊角镇并沒有吃几口饭,同时也趁机将话題转移开了。
闻言,柳笙赶忙叫下人去安排,然后便拉着夏晴坐下与丁力说笑聊天,而秦墨和丁力带來的亲兵张寒却是去了偏厅等候,两人也同样沒吃饭。
与丁力的聊天,要不就是柳笙和夏晴两人一直在说,要不就是丁力说两女子听,三人之间几乎找不到共同讨论的话題,毕竟从丁力口中说出來的大多都是南海军去了羊角镇之后的事情,不是军旅生活就是军队训练,再不就是羊角镇百姓的热情。这些话題明显不是两个女人感兴趣的,不过两女子却还是很有耐心的陪着丁力说笑,直到饭菜备好。
秦墨也是一路赶來并沒有吃饭,顺便也就与丁力一同吃了,张寒更是早已习惯与丁力同一桌吃饭,这下更是出了军营來到府上,行为举止比秦墨还要随意,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秦墨很是诧异,特别是张寒的年龄颇小,让秦墨开始对张寒的身份很是好奇。
饭后,丁力陪着柳笙在后院,时下已经进入十一月,虽然广州的冬天根本不冷,但一旦海风刮起,气温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今日的太阳却很好,人工湖边,躺在地上脑袋枕在柳笙腿上,闭眼惬意享受着阳光浴的丁力却是在说了沒几句话之后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不过那张坚毅的面孔上去浮现出少有的安宁,就连那刀削斧刻般的线条也好像在突然间变的柔和了许多。
一双纤手轻捧着丁力的侧脸,双腿垂在湖边的柳笙美眸微垂,眼角含笑,雪腻的俏脸上洋溢着少有的满足幸福,即便是此刻丁力只是安静的睡在自己眼前,对于数月以來经常与其分隔两地的柳笙來说,已经足以让她分外知足了,哪怕见面两个时辰以來,两人真正面对面说过的话还只是寥寥无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湖面的波澜愈发清晰的时候,一阵阵的凉风袭过,虽然不至于让人冷到哆嗦,但对于睡觉的人來说还是有些凉意的。转眼间丁力就醒了,睁了睁眼睛,感受着脑袋下的柔软,丁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柳笙的腿睡着了,赶忙一弹而起,不好意思 的朝着柳笙讪笑的同时,伸手去给对方按捏腿部,毕竟丁力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看起來娇滴滴的柳笙恐怕双腿都要麻木了。
“沒事的力哥…”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嘴角含笑的柳笙却是任由丁力给自己那的确发麻的腿部按摩,而丁力却是皱了皱眉头,摇着头不肯停下:“那哪能行…就算是我恐怕这腿也受不了,得赶紧按按流通血液,不然就僵硬了…”
丁力的细心柳笙早已领教过了,不过在按摩一会之后,刚想起身的柳笙却是腿部一疼差点摔倒,眼疾手快的丁力一把将其拦腰抱住,顺势伸出另一条手臂将柳笙打横抱起,看向柳笙那双裙下美腿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抱着对方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房间内,坐在床上任由丁力用热水给自己敷完腿部之后,逐渐感受到腿部知觉已经恢复,柳笙感到身子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还沒反应过來整个人就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惊恐之余,丁力已经扑了上去,双臂撑在柳笙肩头附近,眼中对**的索求尽显无遗,而这一幕让柳笙看在眼中却是为之一惊,转头看看窗外还大亮的天色,一时间竟然将双臂挡在了胸前,诧异的问道:“啊?干什么?现在天色还。。”
不等柳笙把话说完,看着近在矩尺的那双红唇微微开启,丁力如同感受到了一股魔力正在吸引自己,突然就低头压了下去,而柳笙那些未能说出的话也转为了低沉的呜呜声,转而重新咽了回去。
时间过的飞快,又好似过的很慢,好像许久之后天色才暗了下來,却又更像是眨眼的功夫整个房间便已经被夜色所占据。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与丁力聊了许久的柳笙作势就要起身,柔声提醒丁力:“晚饭时间都过了,我还是去安排吧,我们不出去,也沒人敢來打扰。。”
“别了…还是我去吧…”见状,丁力赶忙拉住柳笙,不由分说的将对方重新塞回被窝,很是贴心的笑着说道:“我去安排吧…何况还有秦墨和张寒,估计两人在院外守着,如果我不去,两人恐怕今晚也得守着了…”
小别胜新婚,府内的人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更何况,在这座小院的门口,的确如丁力猜想那般,张寒这个尽责的亲兵守在那里,而得到丁力承诺副将的秦墨也一直守在那里,一來与张寒日后就要成为袍泽,二來的确对这个年轻人很是好奇,能到丁力身边做亲兵还是这么小的年纪,秦墨哪能不感兴趣。
不过最终从张寒口中得出的结论却让秦墨很是失望,原以为对方是有官家的关系,可沒想到竟然是羊角镇一个土豪家族中的直系子弟。而秦墨当初就是起义军的身份,对大批量占据土地的土豪充满了恨意,虽然如今自己身份已经有所改变,但这份不满却始终会保留在内心深处,毕竟大量的土地兼并使得太多太多像秦墨这样的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想到这些,秦墨就又想起了曾经参加的起义军,秦墨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起义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曾经在参加的时候,秦墨只是为了能够一天吃一顿饱饭罢了。可在后來,起义军所做的事情似乎已经违背了最开始的初衷,每到一个地方,烧杀抢掠,虽然大多是针对当地的土豪乡绅之类,但秦墨却知道,就算说是无恶不作其实都不为过。
那个时候的秦墨就已经动摇了,他不知道自己所参加的起义军是否还是代表正义的,他见过太多的屠城了。当初起义军南下的时候秦墨还在其中,苏州,扬州,杭州都沒能逃脱黄巢率领的起义军的魔爪,只是相对來说侥幸了许多,毕竟当时的黄巢是兵败南下趁机喘息,他太需要当地群众的支持了。
而在抵达福建地区之后,黄巢的某些恶行已经传出,更是遭到当地许多显贵的斥责反驳,一怒之下黄巢便屠了附近几个小城镇,而因此也遭到了朝廷军的誓死抵抗,接连的大战之中,起义军最初败多胜少,更是遭到过几次大规模的狙击,而秦墨等人,就是从福建地区战败后流窜到富庶的广州府一带。
“想什么呢?”丁力的一声问话将秦墨惊了一个哆嗦,模糊的夜色中看到是丁力出來之后,秦墨赶忙抱拳行礼,摇头解释:“沒,在想以前的一些事儿和那些死去的兄弟…”
“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兄弟…既然选择加入南海军,那整个南海军以后就是你的兄弟…”丁力沉默一下,点点头,拍了拍秦墨的肩膀,沉声劝慰对方:“不要活在过去,人总是要往以后看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嗯,明白了,力哥…”秦墨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一抬头,看着丁力问道:“力哥,前不久府上的人过來送饭,被我们拦下了,现在是要跟嫂子吃饭了么?”
“嗯,叫他们送过來吧…”丁力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寒,拍了对方肩头一把,笑着命令对方:“行了,这里不是军营,不用给我站哨…一会让管家给你们安排一下,吃了饭也早点休息…明后两天都沒什么事儿,到管家那里拿点钱,去城中逛逛,看看需要买点什么…”
说着,丁力刻意转头叮嘱秦墨:“特别是你,秦墨,跟着你的那些兄弟也都不容易,看看他们需要什么,尽量满足,不要怕花钱…不缺钱…”
“这。。那我就代兄弟们先行谢过力哥了…”闻言秦墨先是一愣,犹豫一下,再次冲丁力重重抱拳致谢,一旁的张寒也是兴奋的向丁力抱拳行礼,随后两人快速的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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