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园都市里,并列为四大名校之一的,被誉为“北之馨欣”的女校——爱丁堡,其院址座落于区偏西方向,与常盘高校相距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因为是教廷出资赞助建立而成,所以最为直观的体现就是,学院里的建筑有着浓郁宗教风格。
学院实行全封闭式的教育方针,校规严格苛刻。
并且,由于是女校的原因。因此,在爱丁堡内,无论是学院长、理事长,还是学生、教师,亦或是清洁工、厨师,上上下下,绝对无一男子。
对于这样的现象,外界的评论褒贬不一。
一方面赞成其类似军事化般的管理有助于培养女孩子们的礼仪教养,而另一方面也有驳斥这样下去将会出现压得越深反弹得越厉害的言论。
但自从建校百多年来,学院的成功案例不少。
类似于神圣高洁的善良修女,善于交际的名媛,有着天籁嗓音的歌星,品德贤惠的贵族小姐……,等等等等,都揭示了爱丁堡教育政策的可行性。
当然,事物的两面性告诉我们,凡是不可能只有正面效应。
比如意图煽动动乱的女性革命家,冷艳的蛇蝎美人,千金博一笑的舞女,傲慢平庸的富家女,这样的例子也会时而出现。
不过,相比于成功的数量,这些反面的存在,只是美玉之上一点小小的瑕疵罢了。
因此,在这种“女孩一入爱丁堡,喜鹊也能变凤凰”的号召力之下,每年申请进入爱丁堡的女孩子,总是不在少数。
而这其中,有人是自愿的,有人是无所谓的,也有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比如,少女西莉亚。
全名西莉亚··路南多,今年岁,出身富裕。其父亲是云轩国内赫赫有名的药材制造商,而母亲则是医学领域内非常著名的遗传学专家。
和大多数父母一样,西莉亚的父母为了要培养一个知书达礼,能够继承家业的优秀接班人,于是从小就将她送进了爱丁堡学院。
然而,虽然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
但是西莉亚明显不像她父亲一般严谨,亦或是像她母亲一般性情温雅。相反,这个女孩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不安于现状、叛逆而又好奇的性格。
所以,从座落于爱丁堡学院内部那个由女仆长照顾的临时的“家”偷偷溜跑掉,是经常性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其中几乎每一次都能偷跑消失的高记录,和因为宠溺而对她视若不见的女仆长有着很大的关系。
不过,好在西莉亚除了偶尔会贪玩一点之外,倒是从来没犯过什么大的错误,所以女仆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然而,当某一天西莉亚悄悄把一个男孩子带回家之后。面对这种情况,女仆长终于对自己的纵容而后悔了起来。
紧接着,当从西莉亚口中得知了某个重大的秘密之时,女仆长更是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于是,在照顾因为力量过度消耗而陷入了昏迷中的少年,与此同时又要小心翼翼避免少年的存在被有着“男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爱丁堡纠察队发现,并且还要想着如何将西莉亚口中的秘密通知到相关人员以做好防御准备,另外还要想办法将少年重新弄出爱丁堡……
面临这般种种情况之下,于是乎,五天的时间,就那样刹那消逝,溅不起半点涟漪。
然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当女仆长早已准备好让自己认识的食堂采购员悄悄将少年送出爱丁堡,却因为少年昏迷至今而将行动一误再误之下。
于是,深知当少年的存在被发现,会对西莉亚的名誉造成多大损伤的女仆长,毅然决定了,就在今天晚上,即便少年依旧昏迷不醒,也要将他远离爱丁堡的范围。
只不过,正当她不顾西莉亚哀求的眼神,伸手决然地抓向少年,意图将他背起送走之时,这时候,后者忽然间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间从远方传了过来。
……
地点,天元小筑。
舞衣的一声尖叫,顿时引起了一场小小的骚乱。
那一声声接连响起的椅子移动声响,更是不无表明了诸位当事者彼时激动的心情。
然后就是,沉默。
因为不敢置信,过度惊讶,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或者说脑袋转不过来更合适一点。
这个站在门口,脸上一副暖暖笑意的萌耳狐尾小豆丁,是小白老师?
开玩笑的吧?
小白老师不是那只总是趴在院子里那棵大榕树下一天到晚瞌睡个不停,而且身体巨大得很不像话的白狐吗?
“呐,姐姐,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
不久之后,当观察了许久此时此刻正被女孩妮娜抱在怀中,并不时在其身上捏来捏去的萌耳少年,坐在沙发上的希尔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了起来。
而一旁的少年卢正一脸审视地注视着在妮娜怀中不停挣扎着,一副似是不堪女孩揩油骚扰的狐尾少年,眉头皱了起来。
少年的话一出口,顿时打破了客厅中微妙的沉静气氛。
闻言,坐在希尔对面的爱丽丝不由感到微微有些苦恼地抿了一下嘴。
随后,当看了一眼这时好不容易从妮娜怀中挣脱而出,却又再度落入舞衣的魔爪之中的小狐狸,嘴中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脸色犹豫着说道,“接下来,我所说的一切,希望你们两个听了之后,能够第一时间忘掉。”
当爱丽丝的话音刚落,这时,原本还想继续捏玩着小狐狸身体的舞衣和妮娜,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看向了后者。
与此同时,只见终于自由解放了的小狐狸,猛地跳出了舞衣的怀抱,急急远离此处是非之地。
然而,没跑出几步,突然就感到一双柔软的玉手瞬间将他抱了起来。
抬头一望,只见爱丽丝的脑袋渐渐向他逼近而来。
然后,在外人看来就是:
女孩爱丽丝不断用脸颊摩挲着小狐狸的脸颊,与此同时,嘴中还不时响起好软好棒之类的莫名的感叹。
一时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狐狸,差一点就想跑回欧阳婉清的别墅去了。至少,那里只有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