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攻了,抽卡!!”游戏从卡组上抽出一张卡,将卡放在了场上,“我发动魔法‘天降的宝札’,将双方的手卡都抽满到六张!”说着,游戏继续从卡组上方抽出了六张卡。天元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也将手卡抽到了六张。
“游戏,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在缺乏手卡的时候,马上就能抽到补充手卡的魔法了。不过我的手卡也因此补满到六张了,说来还真是要谢谢你呢。”
“…那么我要发动了。”游戏并没有理会天元的嘲讽,而是抽出了一张手卡放在场上,“我召唤沉默的剑士(攻、防)攻击表示,然后盖上一张卡,回合终了!”
“还以为你能抽到什么好卡,看来也不过如此了!轮到我的回合了,抽卡!”天元从卡组里抽出一张卡,然后将卡放在决斗盘上,“我召唤-魔术师(攻、防)攻击表示!然后发动这张卡的特殊效果,在我们双方的场上每存在一只怪兽,这张卡就会增加一个魔力指示物,当这张卡每有一个魔力指示物被除去的时候,它的攻防数值就会各上升点!”
(是要用这张卡来反攻吗?但是他的场上只有倒悬的恶魔和那张魔术师,在我的场上也只有一只沉默的剑士,算起来魔力指示物只有三个,只能把那张魔术师的攻防上升到点才是,但是…?)
正在游戏胡思乱想的时候,天元又举起了手里的一张卡片,“我先从手里发动魔法卡‘青净之墓场’,这张卡可以在我们两人的墓地里任选一个墓地,将里面的怪兽全部送进除外区!我将我墓地里所有怪兽除外,然后发动魔法‘次元融合’,献上点生命值,将双方各自被除外的怪物尽可能特殊召唤上场!”
“糟了,这一手…”看到在天元的生命值变成点的同时,双方被除外的怪兽也一一出现在场上,游戏的额头再度流下了冷汗。
(叔叔的场上除了原本存在的倒悬恶魔和魔术师之外,又特殊召唤出了皇帝、恋人和恶魔,我这边也被他的效果唤出了黑魔导师、杀龙战士、雄狮涅墨亚和幻兽王加泽尔。现在双方的怪兽各有五只,这就是说魔术师的魔力指示物已经变成了十个…)
“看着吧,游戏,我将魔术师上的十个魔力指示物除去,增加魔术师本身点的攻防数值!”天元按动怪兽效果按钮,魔术师身上的十个魔力指示物立刻消失,而它的攻防数值却从开始的点飞涨到了点。
“竟然…竟然有这么多的攻击点数!”城之内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获胜嘛,游戏的卡组里根本没有可以对付这种家伙的怪兽啊!”
“现在我用魔术师去攻击你场上的黑魔导师,塔罗魔术!!”天元伸手一指游戏的场上,魔术师便举起手中的卡牌向着黑魔导师飞掷过去,锋利的卡牌边缘闪着致命的光芒,只要黑魔导师被击中,恐怕马上就会被削成一片片的。
“打开盖牌,发动陷阱‘四面次元帐篷’!”游戏快速按动了盖牌开关,在自己场上的黑魔导师立刻被一个四四方方的帐篷罩了起来,在帐篷四个面的红色幕布上分别编着从一至四的号码,就像是一个试衣间一般。
“现在就由叔叔你选择让魔术师从帐篷四个面的其中一个面打进去,随着你选择的面不同,攻击的对象也会有所改变!在四个面中只有一个是黑魔导师,其余三个面分别通向你的魔术师本身以及我们两个的生命值,也就是说你的这一击有二分之一的机会让我们立刻分出胜负!”
“吓?游戏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种玩命的把戏了?”城之内惊讶万分的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完全没想起自己也是经常使用这种“把戏”的老手,“四面次元帐篷,每个人各占两面,扭转局势的机会是一半一半啊…”
“我选择三号门!”天元伸手一指,魔术师的塔罗牌便飞进了三号幕布中。与此同时,游戏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射入三号门里的塔罗牌瞬间倒射回来,全部钉在了魔术师的身上。魔术师怪叫一声,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了场上。
“太遗憾了,叔叔你选择的是让魔术师攻击自身呢,这样一来,你费尽力气召唤出来的王牌就没有了,而我的场上也多了不少有用的怪兽,这样说来,我也要感谢叔叔了。”
“哼,只不过是给你小子捡了个便宜而已,别高兴得太早了!”武藤天元冷哼一声,“还有,你说那是我的王牌吗?笑死人了,告诉你吧,我的三张王牌,现在可一张也没有用出来呢!”
“三张王牌…!”天元的话听得游戏和他身后的伙伴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前面的几个千年邪器持有者和守护钥匙的千年刺客们也都只是有那么一两张王牌而已,而天元使出了魔术师那么厉害的怪兽,竟然还说不是王牌,那么他的王牌倒底有多么的可怕啊?!
“别发愣了,我的回合还没结束呢!我用倒悬的恶魔对杀龙战士进行攻击,然后用恋人对幻兽王加泽尔进行攻击!”就在游戏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倒悬的恶魔已经将自己场上的杀龙战士斩于爪下,幻兽王加泽尔也已丧生在恋人的手中。结果到了最后,自己还是没能把场上的五只怪兽都保护完全,自己倒白白损失了点的生命值。
“怎么了,游戏?怎么一直在发愣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天元大声的呵斥着游戏,顺手盖上了一张卡,“我盖上一张卡,回合终了!”
“唔,不管怎么说,场上总算还留下了中坚级的力量,还容许我放手一搏…”望着自己决斗盘上点的生命值,游戏一边沉思着一边从卡组上抽出了一张卡,“我的回合,抽卡!我发动沉默的剑士的效果,将这张卡送进墓地,从卡组里特殊召唤沉默的剑士(攻、防)攻击表示!然后我将场上的雄狮涅墨亚献作祭品,从手卡里召唤黑魔导少女(攻、防)攻击表示,最后再将黑魔导和黑魔导少女献祭,从手卡里特殊召唤黑魔法神官(攻、防)攻击表示!”
“黑魔法神官嘛…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魔法师族的怪兽的。”天元冷笑着按下了盖牌开关,“打开盖牌,发动陷阱‘宿敌的呼应’,在你的准备阶段每特召一体怪兽,我就可以相应的从手卡里特殊召唤一体怪兽上场!你一共特召了沉默的剑士和黑魔法神官两只怪兽吧?那么我也能从手卡里特殊召唤两体怪兽!我现在召唤-战车(攻、防)攻击表示,然后将场上的恶魔献作祭品,召唤我的第一王牌:-愚者(攻、防)!!”
“吓?”本田惊讶的喊了一声,“大叔他难不成已经老年痴呆了,竟把攻防都是零的家伙当作王牌吗?”
“明明攻防都是零,却需要牺牲祭品去召唤,一定有古怪…”游戏喃喃自语的看着天元场上出现的由马拉着的巨大战车和混混沌沌的一个人形,心里充满了疑惑。
“发动战车的特殊效果,在我场上每存在一体战士族、魔法师族、恶魔族和不死族的怪兽,这张卡的攻防数值就会各上升点!我的场上有皇帝、恋人、倒悬的恶魔和愚者四张这样的卡,所以战车的攻防数值会各上升点,变成点!”天元没有马上让游戏了解到愚者的效果,但却展示了另外一张卡:战车的效果。不妙的是,增加力量之后的战车也是一个相当强的敌手,幸好这一回合是游戏的回合,不然的话,场上的沉默剑士恐怕小命难保。
(在了解到愚者的效果之前,还不能去贸然攻击这张卡,只有先把其他强劲的怪兽打倒,削减掉一部分危机好了。)
在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游戏伸手指向天元的场上:“…我先用黑魔法神官去攻击倒悬的恶魔,黑魔导闪光!!”黑魔导神官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指向倒悬的恶魔,一记光弹将其消灭。跟着,游戏便将目标转向了恋人:“沉默的剑士去攻击恋人,沉默的斩击!!”沉默剑士举起手中的大剑,一剑将天元场上那对相依在一起的恋人挥成了两半。而天元不但生命值落到了点,而且场上的战车因为场上两体怪兽被破坏,所以攻击力下降了点,变成了点,再也无力去威胁到沉默的剑士了。
“我盖上一张卡,回合终了!”游戏盖上盖牌,发出了结束宣言。与此同时,天元举手按动了盖牌开关:“打开盖牌,发动陷阱卡‘-力量’,在我的抽卡阶段开始时,将上一回合被送入墓地的怪兽按从最后到最初的顺序尽可能的特召回场上,然后在回合结束时将它们除外!”
“什么?!”看到倒悬的恶魔和恋人再度出现在场上,游戏不由得惊呼一声,之前自己费尽力气所做的一切,竟然都白费了!
“看来这就是你的实力了啊,游戏!那么我就不陪你继续玩下去了,抽卡!”天元从卡组里抽出一张卡来迅速放在场上,“我发动永续魔法‘-节制’,在你每回合开始时以除外我卡组上的五张卡作为代价,让你在属于自己的那个回合里只能在召唤怪兽与发动魔法和陷阱中任选一项进行,也就是说,你一旦召唤了怪兽便不能使用魔法陷阱,使用了魔法陷阱便不能召唤怪兽!然后我将场上的倒悬恶魔和恋人作为祭品献上,从手卡里以攻击形式召唤我的第二王牌:-死神(攻、防)放置在场上!”
周围由血色雾气组成的空间中迅速的逸出一道道的黑色气息,在天元的场上凝聚成一个披着斗篷、手持镰刀飘浮在空中的骷髅,骷髅的额头上刻着一枚六芒星,正一闪一闪的发出绿色的光芒,好像要把自己的力量布满整个场上一般。
“死神!?”游戏给死神登场时的威慑感惊得退了一步,但想到死神的攻击力只有点,而战车也因为两体献祭而减少了一只怪兽,攻防数值已变成了和死神以及沉默剑士一样的点,他的心里还稍稍有些安慰。
“哼哼,现在我发动愚者的特殊效果,指定我们双方场上所有怪兽中的一只作为自己的装备卡,这个时候,愚者的攻防数值等于装备在此卡上的怪兽攻防数值。当愚者被破坏时,装备怪兽会代替它被破坏掉,被破坏的装备怪兽会直接从游戏中除外,而因战斗而被破坏时超出攻防数值部分的直接伤害则由该装备怪兽的原本持有者承受!我要选择你场上的黑魔法神官,将它装备在愚者的身上!”
听到天元喊出了愚者的效果,城之内不由吃了一惊:“什么?那个怪兽的效果不是和佩格萨斯的纳祭魔是一样的吗?”貘良的脸色惨白,拼命的摇着头:“不一样,佩格萨斯的纳祭魔只能吸收对方的怪兽,这家伙的效果恐怕连自己场上的怪兽都可以吸收进去,而且还会转移受到直接伤害的对象…在强大程度上绝对要比纳祭魔强啊!”
“糟了,黑魔法神官…!”游戏急忙把头转向了场上的黑魔法神官,然而却已经晚了一步。黑魔法神官像是被线牵着一样飞了起来,落在了天元的场上,那混沌如一团气体般的人形“愚者”立刻化成一道轻烟进了黑魔法神官的身体。黑魔法神官身上顿时被一股强烈的黑色雾气所包围,双眼发出血红的光芒,带着阴冷的笑容举起了手中的权杖,直指向对面的游戏。
“现在我用装备着黑魔法神官的愚者(攻、防)去攻击沉默的剑士,黑魔导闪光!!”一道光球闪过,沉默的剑士惊呼一声,被光球击得粉碎。游戏的生命值也因此再度掉落了点,变成了点。与此同时,天元胸前挂着的千年心脏也发出了沉闷的“咚”的一响,听到这声音的游戏发出一声闷哼,扑的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城之内等人大惊失色,一齐向着游戏跑去。
“可恶,怎么会这样就倒下了?游戏!游戏!”
“不许过来!”天元托起胸前的千年心脏,一道闪电立刻打在最先冲过来的城之内的脚下,将他前进的步伐阻挡住了,“我和游戏的决斗还没结束,你们这些外人不许随便介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混帐大叔,哪里像是游戏的叔叔啊?!”城之内气得咬牙切齿的直跳脚,“要是游戏有什么不测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你!”
“呸呸呸,你少在那儿乌鸦嘴吧!”玛利克生气的一敲城之内的头,把他拉了回去,“从以前开始到现在,游戏经历过的风浪还少吗?哪一次不都让他平安的闯过来了吗,现在只不过是暂时失利而已,哪儿会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没事,你干嘛敲我的头啊?”城之内捂着被打得生痛的脑袋对玛利克暴跳如雷的喊道,“游戏吉人天相,当然不会出什么事啦!可是你这一下要是真把我打傻了,你赔得起吗?”
“本来就已经够傻的了,打不打都是一样的…”海马在旁边冷着脸丢过来的一句话,让正对玛利克大叫大嚷的城之内当场栽倒。
“可恶的海马,要不是看在有淑女在场的份上,我一定把你打到满地找牙!”
看着闹成一团的众人,圭平只有一边拼命的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喃喃的骂道:“天啊,刚才还说担心游戏,现在就有吵有闹的没个完,你们这群没心没肺的家伙…”
正在众人吵吵嚷嚷的时候,伏在场上的游戏的身体突然发出了耀眼的金光。跟着游戏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金光逐渐在胸前凝聚,化作一枚倒金字塔一般的物件由一条链子穿过,挂在了游戏的颈上。而众人此刻也惊异的发现,游戏的身体似乎比原先要高出一截来了?!
“久等了,天元叔,我们继续开始决斗吧!!伙伴已经很疲劳了,这一次由我来接手这场黑暗游戏,你不会有意见吧?”
“那…那个声音是…!”听到游戏那从轻柔转为威严的声音,城之内停止了对海马的挑衅,惊讶的转过身来望着游戏的背影,下巴都快合不拢了。
“…法老王!!”在目瞪口呆张口结舌的众人中,玛利克第一个喊出了声,“王,你怎么…!”
“现世的诸位,好久不见了。还有…”游戏慢慢的转过身来,那英俊的面庞上透露出的威严之色和胸前闪闪发光的千年积木,都仿佛在向人证明着他的高贵身份一般。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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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卡表一览
武藤游戏(黑魔导卡组&;#;改)
四面次元帐篷:陷阱卡,此卡在对手攻击我方场上的怪兽时方可发动,发动后双方各由卡组中取出一张卡和交战的两只怪兽混和在一起,交由玩家洗切后里侧表示摆放在场上,由对方在代表攻方怪兽、守方怪兽、攻方生命值(对方取出的卡片)、守方生命值(我方取出的卡片)的这四张卡片中选择一张,然后根据选择结果将攻方怪兽的攻击力直接叠加在结果卡片所代表的怪兽当前有效数值或玩家生命值之上进行伤害计算,最后再将取出的两张卡送回卡组后重新洗切卡组。
武藤天元[持有千年心脏](塔罗卡组)
-魔术师(魔法师族、一星、暗属性、攻、防):效果怪兽,在双方的场上每存在一只怪兽,这张卡就会增加一个魔力指示物,当这张卡每有一个魔力指示物被除去的时候,它的攻防数值就会各上升点。
青净之墓场:魔法卡,发动后可以在玩家和对方的墓地里任择一个,将所有怪兽除外。在发动此卡的这个回合结束时,除外区的所有怪兽会回到墓地里。
-战车(机械族、四星、地属性、攻、防):效果怪兽,自己场上每存在一体战士族、魔法师族、恶魔族和不死族的怪兽,此卡的攻防就会上升点。
-愚者(恶魔族、一星、暗属性、攻、防):效果怪兽,此卡不能通常召唤,只有将场上一体恶魔族的怪兽献作祭品才可以从手卡里特殊召唤。当此卡在场上以表侧形式存在时,就可以指定场上所有怪兽中的一只作为自己的装备卡(每回合最多一次,同时装备怪兽最多一只),此时此怪兽的攻防数值等于装备在此卡上的怪兽攻防数值。当此卡被破坏时,装备怪兽会代替此卡被破坏掉,被破坏的装备怪兽会直接从游戏中除外,而因战斗而被破坏时超出攻防数值部分的直接伤害则由该装备怪兽的原本持有者承受。玩家在自己的回合可以将此卡上装备的怪兽祭掉,回复相当于此怪兽攻击力的生命值,这个效果一个回合只能使用一次。当此卡献祭一次后,会被强制转变为表侧防守表示。
-力量:陷阱卡,此卡在玩家的抽卡阶段开始时可以发动,将上一回合被送入墓地的怪兽按从最后到最初的顺序尽可能的特召回场上,然后在回合结束时将它们除外。
-节制:永续魔法卡,当此卡以打开形式存在于场上时,在对方每回合开始时以除外玩家卡组上的五张卡作为代价,让对方在属于自己的那个回合里只能在召唤怪兽与发动魔法和陷阱这两个行动中任选一项进行。
-死神(恶魔族、七星、暗属性、攻、防):效果怪兽,此卡无法被战斗所破坏,当此卡以表侧形式存在于场上时,玩家每回合付出分的代价,就可以在以下两个效果中选择一个:一、从自己的墓地墓地或除外区里选择一体怪兽以攻击形式特召到场上;二、在对方场上选择一体怪兽送入墓地中。这张卡的效果一回合只能使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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