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在澳军的步枪的射击下人数越来越少,当土匪们只剩下余人时,终于有一个土匪忍不住了,把手中的兵器扔到一边,大喊着“我投降”就跪下了。这一举动让附近脑子混乱之只顾着逃命的土匪惊醒了,剩下的土匪有样学样纷纷投降了。这时候土匪们距离寨门只差米了,在步枪的打击下却是再也没有勇气抵抗了,甘愿做俘虏。
“把武器扔在一边,双手举高,跪下!”何子风吼道,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士兵们把投降的土匪集中到寨子里小小的空地上,又有士兵从寨中搜出了绳子,这下土匪们的脚全部被绑了起来,被勒令收拾战场。轻伤的土匪被澳军士兵稍微处理一下伤口,重伤的直接补刀,也算是结束了他的痛苦了。
何子风对着一名土匪问道:“你们首领呢?他在哪里?”
土匪满脸的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出前来问话的是这些士兵们的首领,恭敬的回答:“他已经死了,就是那位穿着铁甲的,我们当中只有首领才穿铁甲。”还指出了方位。
又要其他几名土匪指认了土匪头头,答案都是相同,何子风知道这次的剿匪行动圆满完成了。经过统计,计有名土匪被俘,全是轻伤或者无伤的,有一些土匪受了轻伤躺倒地上装死,最后全部被俘虏。
这座简陋的山寨被搜了底朝天,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全部搬到中间最为气派的砖房里,计有白银两,布匹,粮食石,驴匹,冷兵器若干,鸡鸭若干。众人看着这些财物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土匪的真实情况?听说土匪不是个个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主吗,百余人才这么点钱,看来土匪也过得不好呀。
澳洲军人们很有把好奇进行到底的意思,传了名土匪进来问话。
“你们土匪老巢里的财物就这么点吗?”士兵做出凶恶不满意的态度说着话。
“回大人,虽然我们这个土匪窝存在的花时间已经有、年,可是附近的村镇比较穷,抢不到什么东西,确实只有这些财物呀!”土匪做着求饶状,把头磕的砰砰作响,好像这样就可以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
“你们平时吃什么?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士兵问出了一个好奇的问题,大家也都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到这位土匪身上。
“我们这些喽啰吃的是粗粮,每个月才吃一次肉;只有首领和几个头目吃细粮,他们隔几天就吃肉,是我们这些喽啰想都不敢想的。”土匪的回答击碎了各人心中的传说,纷纷感到失望不已。
“怎么我觉得你们过得和山下的平民也没什么两样呀,为何还做着这些触犯朝廷法律的事情呢?”.
“我们大多数喽啰都是被裹挟的,被首领监视着做过几次抢劫的活动,在官府里留下了案底,成不了良民了。”这位土匪一脸痛恨的说道,“这个土匪头头死得好!”
“大人如何处置我们呀?请放掉我们吧,我们也不想当土匪的。”土匪再次求饶。
“哼,起码做十年的苦力再说,你们再怎么着也杀过人吧,那些无辜的人难道该死?”何子风不屑的说着,“押下去,带回去挖矿。”
“你们觉得怎么样?我处置的还合理吗?”何子风向贺善昌一家问道。
“何大人处置的很好,这些土匪终究还是害了许多平民的性命,应该要赎罪才是。”贺善昌一脸同意。
“呵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根据这次我们缴获的战利品按两银子计算,这次你可以拿到两银子的带路报酬。不过要回到儋州城才能给你,战利品是由我们县政府分配的,我们自己不能动。”何子风笑着说道,“恭喜你拉,一次就可以拿到十两银子,当得我一个月的收入了!”
“啊,这么多!”贺善昌呆了呆,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色彩,只是一次带路就得到这么多,几乎和自己全家半年的收入一样了呀,回过神来马上急切的说,“大人,我还知道处土匪老巢,我们快去吧!”
“不要急嘛,你看我们带着这么多东西,还有几十名土匪,只有先行回儋州城才能继续剿匪。”何子风感慨道,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今天我们就在这个寨子里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儋州城。”何子风看着怀表,已是下午点了,说道。
众人的晚饭吃的很好,何子风下令把不方便带走的鸡鸭全都杀了,最后连俘虏也分到几只,大多数人都比较满意今天的饭菜。特别是贺善昌一家,吃饭的速度最快,不停地朝一家人的面前碗里的鸡鸭肉夹去,好像上次吃肉还是过年的时候,已经快一年了。
山中的气温还是凉爽些,清晨起来的人都感到丝丝的凉意往身上钻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用过早饭,众人开始收拾东西,其实土匪窝里没有很多东西,银子全部带走,粮食带一点就可以了,布匹也带着,这些东西都放在五匹驴子身上就行了。
何子风招来贺善昌,对他说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把粮食和布匹带上吗,这些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大人是不是想用粮食和布匹贿赂我们沿途经过的黎人村寨?这样的话的确方便许多!”贺善昌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不错,你想得和我一样!黎人也不是傻瓜,看着我们只隔了一天就抓着这么多的人,他们也会猜到我们抓了一伙的土匪,这土匪窝和黎人相距不远,搞不好黎人也有份抢劫山下的百姓。”何子风赞同道,“遇到黎人的巡逻兵,就要靠你用这些东西收买他们了。”
“尽管我们不怕小股的黎兵,可是人家一呼喊就可以喊来数百的黎人,他们的村寨就在山路附近,人多势众呀。”何子风接着说着,“你敢接下这个任务吗?”
“小民敢不从命!”贺善昌一脸郑重的回答着,这次比进山时凶险许多。
离开山区的路上何子风他们遇到好几股黎人的巡逻兵,他们果然很是疑惑这突然增加了一倍数量的队伍,而且有些人的手全都被绑起,十分的可疑,纷纷吆喝着队伍停下。
不过在贺善昌的巧言利语下,黎兵觉悟了:这些现成的粮食、布匹,自己可以收到手里的东西才是实惠的,那些被捆起来的人都是汉人,管他们那么多干嘛?于是黎兵收下了粮食和布匹笑呵呵地放行了。
大家有惊无险地走出了山区,放下心来,纷纷对着贺善昌夸奖,有个班长对着贺善昌说着:“老贺,你行呀,那些凶恶的黎人都被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得乖乖的,看着那些脸上刺着纹青,很像传说中山鬼似的黎兵,我当时可都出了冷汗了。”
“哪里,哪里。”贺善昌不住的谦虚道,“都是何大人安排的好,大家应该感谢何大人才是。”脸上的笑容却是一直挂在那里。
“好了,我们应该想着下次如何堂堂正正的经过这里,无视这些黎人,不用再耍小伎俩。”何子风斥着那些笑开怀了士兵,大声问道,“你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排长!”士兵们都收敛了笑容,肃然回道。
贺善昌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感叹这些士兵的的纪律性,似乎和传说中的戚家军一样,都是精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