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抱着甄宓和那小兵回到营内,迎接我们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李飞策马迎上,哽声道:“二公子。。。”
我微笑道:“李大哥可是急着把马要回?我这匹已非李大哥的马啦,李大哥的马已战死沙场。”
李飞辞不达意地喃喃道:“好,,好。。”
我笑着一拍他肩策骑走过,向还算正常点典满道:“看到我身后那骑兵了吗?封他为曲长!”典满一点头便去和我身后的那骑兵说话去。
我没空回应众兵的欢呼,抱着甄宓回到帐内,拿起她的左有把包扎我布拆开一看,不禁头皮发麻,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刀口,如果再深上半寸,这只手就算废了。
我叹道:“宓儿,真苦了你。”
甄宓微微睁眼,虚弱地笑道:“此时此刻,子桓还要和我如此见外么?”
我微微一笑,右手揽过她双肩,轻轻一搂,低声道:“我帮你再包扎一次。”说完把她放到塌上拿出一块布先把她的伤口清洗干净然后再用一块兵布包住她的伤口,叮嘱她好好休息后我退出帐外,此时以是四更时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而我的眼前确是一片光明,这一战,我已一百骑兵突入重围,擒住敌方主将,这足已给川兵留下深刻印像,而且也让张任李严等川中有能之士了解到,我军的历害,我敢断定,天一两,李严和张任就会来降。
这想着脚步声响起,我一听便听出是今日和我冲杀那一百骑中唯一活下来的骑兵,我淡淡问道:“是找我么?”
那人在我身后恭声道:“小人张嶷,拜见二公子。”
我“嗯”了一身转过身来问道:“典满把你分到哪个曲了?”
张嶷答道:“典将军把末将,分到了第三部第二曲。”
我点了点头问道:“找我何事?”
张嶷拜道:“末将想请二公子收回成命,末将不想当曲长!”
我奇道:“那你向当什么?”
张嶷答道:“末将只求加入李将军帐下的虎豹鬼骑营!”
我闻言微微一楞,虎豹鬼骑营,是曹纯一手训练出来一万骑兵队,分为幽,冥,炼,狱四营,每营人,现在幽,冥两营为我老爸曹操的亲兵队,炼营在河北受曹纯指挥,一起训练新兵,而狱营则在我手上,自从任黄门释郎已来,他们就归我指挥了,此日进雍州一直在我身边。
凡是鬼骑营的士兵,武艺精湛是不在话下,无论骑术,或跋山涉水之能,都要高人一等,箭法要百步穿杨,克敌突围之利器。这次和川军一战,我就没出动鬼骑营的士兵,因为被夹在千军万马中,武艺多高都只一个结果。。。所以我不想牺牲我的精锐。
眼前这个张嶷,竟然刚出鬼门关,又要加入危险系数最大的鬼骑营,难道这人,天生就爱玩命么?我淡淡道:“你可知今日我未叫鬼骑营的人随我出战,是为何?”
张嶷答道:“身处余对方是我军倍的境况下,武艺起不到多大作用,重要的是胆识。”
我点点道:“鬼骑营中的骑兵,虽然是保护主帅的精兵,可是出战的机会更多,而且每一次都是以少敌多,进入鬼骑营,就要作好有死无生的觉悟。”
张嶷答道:“末将明白!”
我问道:“那你,还要进鬼骑营?”
张嶷答道:“是!”
我道:“那你明日去和李飞将军报道吧。”
张嶷喜道:“多谢二公子!”言罢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笑道:“真是热血男儿。。。”
次日,我和众将坐在大帐之中等候川军的回应,果然不到午时,张任李严和一相貌平平的男子一起来到我的帐中,只见三人下拜,张任道:“蜀中败将,张任,李严,成宜,愿降丞相和二公子,成宜手下二万儿郎,皆愿归顺二公子,有一万川兵回乡,剩下三万也愿归降二公子,扶风西面,都为汉家土地!”
我离座而起把三人扶起笑道:“得三位将军,实乃我军之福。”顿了顿向成宜问道:“不知成将军能否马上带我们到陈仓?”
那相貌平平成宜答道:“当然可以!”
我点点头转向张任道:“我会派人修书一封,交给刘益州,告诉他如国他承认我军策封交出兵权,那么依然可掌管益州一地。”
张任答道:“川兵精锐只有六万,现在散了一万降了三万,刘璋就算不降。也不敢来攻。”
我点点向众将道:“传令三军,除典满领兵在此接应典围将军外,其余各部,一起开往陈仓!”众将一起答应
在去陈仓的路上,我收到消息,泾阳城破,杨秋被杀,现在曹昂赵云领两万虎豹骑屯于隆德,李堪侯选领本部兵共五万屯泾源,扼住广魏进安定的两条要道。
而我则在五日后到达陈仓,此时我军已得雍州的京兆,冯翊,北地,新平,安定扶风六郡,雍州十郡得了六郡,在形势上可说是占尽主动,可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八万虎豹骑只余下六万,虽新得了五万降兵,可是尚需时间磨合才能出战,现在我们跟本不能再行征站,只能固守得到的地盘。争取时间练兵,等待时机。
到达陈仓的第二天,我把众将一起叫到城守府,进行调度,首先是李飞和朱灵去安定把赵云和曹昂换回来,司马懿则去把孟建换回来,好让孟建向我报告我大哥曹昂在军中有哪个别部司马或曲长与他相熟。
张任李严负责训练归降的川军,梁兴和成宜则带着成宜旧部兴建城仓城,同时我一派人往冯翊和京兆要粮,再派一人回许都要马。来补充我那次为抓张任万马狂奔的损失。
我和甄宓则带着鬼骑营士兵往扶风西面而去,探察扶风和广魏的交界。我们延渭水来到一条河旁,领路的百姓说,这河就是广魏跟扶风的交界,过了河,不远处就是广魏最大的城池:临渭。
我望着河对岸,满地青草,一望无边,小丘处处,正是特有的关中景色,不得不承任,关中确是得天独厚,易守难攻,粮草充足,难怪洛阳长安,自古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正望着对岸出神,忽然对面蹄声得得,不一会一山丘后转出一队三十来人的骑兵队,也向我面前这条河驰来,我和甄宓对望一眼,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人,也和我们一样有雅兴在这闲逛。
这时那三十骑驰到河边与我们遥遥相对,为首几人都是年轻人,还有一少女,其中一人,白马白袍,头带银盔,手拿银色长枪,气宇轩昂,年纪只在二十左右,只听那少年扬鞭叫道:“对岸的人可是许都来的?”
我淡淡道:“正是。”声音不温不火,可是依然远远传出。
对岸几人闻声色变,那少年问道:“请问隔下何人?”
我淡淡答道:“许都曹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