耷拉着脑袋,蔫蔫儿的对他说道,“我不会照顾病人。”
自己是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怎么可能照顾的好一个病人!万一再把他折腾的更严重久麻烦了!
再说了,他家里那么多佣人,哪里用得着自己照顾他!这边诚心给自己添堵来了嘛!
顾苏城岂能看不出她哪点儿小心思,一脸正色说道。
“既然不会,更加要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学习一下。”
听他着意思,苏子姗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扭脸像他看了过去,微微撅着嘴,带着稍许的敢怒不敢言瞅着他,还是不说话时更可爱!
冷冰冰的,至少不会说话气自己。
有时候真是觉得自己有毛病,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之前遗传下来的,没事干嘛老招惹他干嘛!根本就欺不过!
到头来吃亏的每次都是自己!
一抬眼见他起身迈着矫健的步伐,朝着二楼走去,禁不住起身,跟上去开口问道。
“你干嘛?”
顾苏城给她了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了句。
“休息。”嗓音中透着慵懒。
苏子姗停了下来,没再跟上去,看着他边走边揭衣扣的背影,这倒底是谁家啊?怎么搞的好像他回了自己家似的。
顾苏城像是后面长了个眼睛似的,对着没跟上来的苏子姗交代到。
“倒杯水上来给我。”
听到他说的,以及他现在这幅大爷架势,苏子姗隐隐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一脸生无可恋的愣在那里,这倒底招惹了个什么人回来!
虽然这么想,但双腿还是不听使唤的跟着上了二楼,来到二楼的小客厅,拿出自己的杯子,直接倒了一大杯冰水,仰头喝了两口,深呼吸一口气,端着杯子去了客房。
没见到他人,又去浴室瞄了一眼,也没看到他人,该不会他去了自己卧室吧?
想到这里,端着水杯进到自己卧室一看,果不其然,他还真在!
把水杯往床头柜重重一放,双手环胸,看着他单手扯扯脖子上的领带。
紧接着看着他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干净圆润整洁,手指解着衬衣扣子,连着见他解开了4颗扣子,藏开的白色衬衣下,露出一大线条流畅结实的胸肌,陪上那健康的小麦肤色,一时看的人晃了眼。
察觉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目光,顾苏城带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冲她命令说道。
“过来。”嗓音中带着不容拒绝。
听到他的声音,苏子姗才察觉到刚看着他走了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兮兮的放下双手,走到他面前,一脸茫然问道。
“干嘛?”
顾苏城看着她呆傻模样,嘴唇更是略带一丝红肿,看到这里,滚动了一下喉结,递给她一个眼神,事宜她帮自己解衬衣扣子。
看着他解开了一大半的衬衣,顿时明白过来的苏子姗,知道他让自己帮他解衬衣扣子时,忍不住冲他翻个白眼。
“解扣子这种事,也要我帮你?”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这种事也要自己干?他明白着借机会报复使唤自己嘛!
顾苏城看着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刚还看那么出神儿,这会儿给她机会靠近自己,她倒是又摆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淡淡的抛出一句,“生病了!没力气。”
‘没力气’三个字把苏子姗震的半天没反应。
怎么之前都没发现他这么不要脸,要在此之前,没看到他对南宫勋做的那些事,或许还相信他因为生病,可能会造成体虚。
可南宫勋那二货身高一米八几的海拔身高,到他手里,轻而易举的把人从车拽了出去,更是力道大到,把人车子都砸出一个坑。
他现在竟然厚着脸皮敢说他没力气!
顾苏城见她没反应,沉声说道,“不愿意算了。”
苏子姗白了他一眼,上前一步,抬手拍开他手,低着眼帘伸手帮他揭着衬衣扣子,不服气的小火苗儿一直往上窜。
‘顾苏城,你给我等着。’
麻溜飞快的把他衬衣扣子给解开完了,瞟见裸露在外没有一丝赘肉的腹肌,忍不住色色的想要摸两把。
努力收回目光,正准备伸手帮他把领带扯下来时,感觉到他低着头说话的热气喷在脸颊,弄的痒痒的。
顾苏城底着眼帘,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细长干净的后颈,想到上次她脖子上可疑的痕迹时,狭长的双眸微微一眯,开口问道。
“为什么解扣子得手法,这么熟练?”
可当听到顾苏城说的话,苏子姗气的当场没原地爆炸,扬脸怒时着他,提名道姓吼道。
“顾苏城,你想找事是吧?”
明里暗里这不是说自己没少干这种事!长这么大,除了他之外,几乎跟异性没这么亲密的近距离接触过。
吼完后,见他嘴角处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时间忘记了生气,这个万年寒冰还会笑?看傻了眼,感觉到他胳膊圈上自己的腰,才算是回了神。
“我告诉你”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卡在喉咙处,目光无意间飘到他左边胸口处,某处凸起的一粒,周围带着不是很明显的整齐的印子,但可以很确定的是,那是咬出来的牙印。
顿时感觉到血液冲上了大脑,前所未有的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察觉到怀里人身体僵硬,见她盯着自己被她当初咬过的地方。
可是很清楚的记得,她当时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搬出来问候了一一遍,当时她因为过敏痒的难受,所以也就没跟她计较。
过后也就淡忘了这件事,只不过是被她咬过的地方就留下了这么一排工整的牙印子,不仔细看到也看不出来。
看她现在这样,显然是忘记了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怎么?还想再咬一次?”语气中带着稍有玩味的笑意。
听到他说的,苏子姗目光盯上他胸口的牙印子,这是自己咬的?骗鬼啊!印象中可没咬过他这么羞耻的地方。
咦,隐约好像是有那么一会儿事,当初好像是酒精过敏,想带这里,目光不敢看他,到处开始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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