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没事儿了啊!”
宁止戈在轻轻的敲了敲瓶子的后背,说道:“快把衣服穿上吧!”
“哦。”
瓶子的脸上也忍不住的脸红了一下,毕竟作为一个女人,这样的和一个男人坦诚相见,多少的还有点儿尴尬的。
“我先出去的啊!”
宁止戈转身的走出了船舱了,外面的两人现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宁止戈一下子就能知道他们现在都在装模作样的,刚才肯定趁着他离开的时候搞了什么小动作。
宁止戈走过去,把两人给踹开了,在驼背的手里拿到了一把匕首,在割绑在身上的绳子,而郑秦汉的手里藏着一把手枪。
宁止戈当然是知道的,要是能够让郑秦汉给安静下来的话就真的是有鬼的。
但是,宁止戈知道现在他还不能杀了郑秦汉,刚才郑秦汉正在用船急速的飞驰着,而且还不知道跑了多远了,不知道现在油还能跑多远的。
现在就算是省着油走,都不一定的能够回到海沙去了,但是这个茫茫大海之上唯一熟悉路的人,还被郑秦汉给王八蛋给扔进海里去了,现在唯一认路的就是郑秦汉和这个驼背二副了。
如果,不能在海上及时的找到可以就近补充的小岛的话,他们还不知道会被漂泊到大西洋还是太平洋里面去了。
但是,之前那和那个驼背二副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特别是郑秦汉那个王八蛋,肚子里面一肚子的坏水儿。
瓶子在船上了衣服从船舱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了郑秦汉和驼背二副的时候,眼睛都红了直接的拔出了宁止戈身上的长刀,朝着郑秦汉的脑袋之上就砍了过去。
宁止戈一把的抱住了瓶子说道:“姑奶奶,不能砍,不能砍。
至少现在不能砍,等会儿,等会儿到地方了,我让你砍个够。”
“好吧,好吧!”
“我打他们几下,不打死总行吧!”
瓶子看了一眼宁止戈,眼圈在微微的发红,显然她之前是一个富家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的,眼泪仿佛随时都要落下来了一样的。
“好吧!”
宁止戈点了点头说道:“下手轻点儿的,只要不打死了,其他的随你吧!”
宁止戈从瓶子的手里把到给拿走了。
然后宁止戈开着船回去找蝎子他们去了。
宁止戈再往回开船的时候,明显的就已经在注意到了,船里面的油似乎真的是已经不多了,在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宁止戈稍稍的挺了一下船,靠着顺风朝着前面滑行着。
而瓶子在找着趁手东西,朝着郑秦汉两人的手上招呼着。
“刚才就你这只肮脏的手摸的我?”
瓶子打碎了一个玻璃瓶,把郑秦汉的手给拉了出来,然后拿着瓶子的碎片,直接的狠狠的就扎穿了郑秦汉的手掌。
“姑奶奶,轻点儿,轻点儿的啊!”
郑秦汉就像是在杀猪一样的大叫着,郑秦汉很聪明,他当然的知道自己叫得越厉害的话,那么自己就能越加的少受点儿罪。
“我错了,我真的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就算您孙子。
奶奶,你下手轻点儿啊!您最亲爱的孙子给您赔不是了。”
宁止戈回头去看了一眼郑秦汉,之前的时候是他在挨郑秦汉的打,完全的没有感觉出来郑秦汉身上的这股犯贱的味道,现在郑秦汉真的是宁止戈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了。
宁止戈想起了那个岩浆来,平时的看起来高冷很有逼格,当你把他外壳而扒下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们混成了老油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比犯贱的内心了。
宁止戈现在赶着回去把蝎子他们给捞起来,不知道岩浆在遇到了郑秦汉的时候,两个贱人见面能够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出来。
宁止戈往前面走着的时候,已经完全的迷失掉了方向了,他距离上船然后的离开蝎子他们所在的地方,按道理来说的应该是没有离开多远的,但是回去已经走了好远了,确一直都没见到蝎子他们的踪迹。
宁止戈知道,他肯定在行驶的过程之中发生了一点儿偏移了。
在海上航行,往往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宁止戈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忽然,宁止戈想起了通讯器来,转头问道:“瓶子,你身上的通讯器还在的吗?”
“还在的啊!”
瓶子把通讯器扔给了宁止戈。
瓶子拿着玻璃的碎片在郑秦汉的身上画着地图。
“你的姑奶奶,你不能总逮着我一个人弄吧!旁边的那个你也让他尝尝滋味儿,您这全让我一个人给享受了,对于其他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啊!”
郑秦汉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
瓶子在冷哼了一下,说道:“就你你最坏!你当我是傻子啊!我当时还救你了,你真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驼背二副在旁边偷笑着。
瓶子的眼睛忽然的在看了一眼郑秦汉的双腿之间。
郑秦汉注意到瓶子的眼神 的时候,忽然的就感觉到身上一阵的恶寒,后背之上忍不住的冒冷汗,身上也在起鸡皮疙瘩来了。
“奶奶,您真的是我的亲奶奶,您的眼角在朝着那儿看呢?
您放我一面,回去给您烧高香,我还给你塑一尊雕像,然后我一定每日一小拜,我三天一大拜,我一个月给您举行一次祭祀!”
郑秦汉的眼眶之中眼泪都要下来了,说得非常的动情。
“嘿嘿。”
瓶子不由的一笑。
宁止戈拿着通讯器在叫道:“喂喂。
蝎子听得见的吗?”
宁止戈开着船在四处的晃动着,找寻着信号。
这个在海里,稍微的隔着几公里远,一个人头冒着海上的,根本的就看不见。
宁止戈在抓着船离开了之后,蝎子发现少人了,又带着人朝着刚才船的放线追了过去,而宁止戈又开着船跑了回来,中间在出现了一点点儿的偏差之后,两波人就相互的被错开了,谁也没遇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