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活动,还带上了神奇。”
“没事就来,明敏、李静都来,不是你说今儿下午有听证会,所以才没叫你的。”
“听证会临时取消了。”
“你现在应该是和你家亲爱的一起,怎么有时问询朋友了。”
“我家亲爱的不在才会想你们,怎么了,还不允许有个亲疏之别。”
“知道啊,我们就是那个疏的,谁不知道你们关系好,别晒幸福了,下午2:30分准时到钟楼会合。记着,迟了就是大家共同在等着你咯。”
郑蕊自己开家服装店,雇员开着,平时她的时间最充裕,也是最会玩的,她组织的活动经济实惠,明敏是舞蹈老师,李静是一家私企的办公室主任,平时都是一个忙,朋友之间相聚活动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由郑蕊安排,每人分摊各自费用即可,四人是初中时同学,高中时李静和郑蕊在一所高中,明敏和晓晴在一所高中,上大学都不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友谊,毕业后又都回到了家乡就业成家,彼此关系更亲密,也许在四人心中都是把彼此当做家人一般。
在约定的时间,晓晴准时到达,李静也是蹬着高跟鞋匆匆过来,明敏和郑蕊已在等待“都挺守时,出发啦。”郑蕊看人到齐就准备走。
“路上堵车,差点迟了。”李静喘口气对郑蕊说:“什么活动,这么神秘,你是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们大家都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在路途上给我们说说今儿的活动内容,怎么今儿有点神秘,还要走过去,静穿那么高跟的鞋,路远了能走么。”晓晴边走边问。
“这就是你小看我了,穿高跟鞋久了就习惯了,如让我穿休闲鞋,才会感觉不适。”李静抱着晓晴的胳膊:“这不还有你做我的拐杖嘛。本来个子比我高,现在看看比我矮了一头,晴你要试着穿高跟鞋,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常穿休闲鞋,知道你是干练简洁形象,可你也不会和绰约风姿有仇,穿高跟鞋体验下。”
“别欺负晓晴,你出门都是以车代步,她是以步代车,穿高跟鞋脚还不是受罪。我们三个平日里都不穿高跟鞋的。”明敏看她走起路来胸挺、腰细,臀部又是微翘,还真是有着风姿绰约感觉,而晓晴就显得少了女人味,感觉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由想:没生孩子的女人和生了孩子的女人还是差别明显地。
“静又开始显摆你练瑜珈的成效了吧,我们三个上次办的卡都在家呐,就是没时间去练。“晓晴看她一脸傲娇,就说:”你别再说只要你愿意就能抽出时间的话,我是最近忙得回到家就想睡觉,有时候一天才睡四五个小时觉,坐在车上我都能睡着,这样的辛苦你是体验不到的。”
“你那么拼干吗,不是还有你家刘云吗。”李静说。
“他也辛苦啊,再说他工资不高,要他养还真不行呐。”晓晴想着刘云总上工地,也不知道工地上住的吃的是否好着,就算好,也不如家吧,每想及此,她就有些心疼他苦。
“我赞同晓晴说的,家不是让一个人养的,虽然我也喜欢把自己打扮得精致、美丽,但总体感觉还是不如自己挣钱过好日子踏实。”明敏说。
“你们扯着扯着就跑题,我们快到了,不是我不给你们说活动内容,只是我听别人说很玄,自个也是似信非信的,就想和姐们几个一起去验证下。”郑蕊说
“倒底是什么事?”李静问。
“她能憋着什么神奇的事,你越好奇她越不说。”明敏看郑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儿笑说“关起好奇小鹿,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做老师的太客观,我都没办法接话了,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郑蕊搂着明敏肩膀说。
“别贫了,什么时候才到目的地,我也好奇。”明敏说。
“快了,世界很神奇,保持好奇性没坏处,保不准你的一个好奇心有一天就成了破解这世界难题的一把钥匙呐。”郑蕊笑说。
说话间来到一处院落,小院门正面是上房,两旁各一厢房,院中打有一口水井,开辟了菜圃,种有小葱、韭菜、菠菜,东墙角种有一株槐树,西面有一株沙枣树,上房有几位老人,看到她们四人进来,其中一位妇女上前招呼:“郑老板你们来了,就等你们来了。”
“我们没有错过吉时吧,姨。”郑蕊上前拉着妇人的手说。
“没,刚好。”妇人谦和地说。
她们坐好后,就见一位坐着的老先生站起说:“开始吧。”
就见坐在正中的一位披着彩衣的老姑站起口中念念有词,身体不停晃动,即而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双手在腹前相握,双脚成平行正襟坐下。“阿荣你还好吗?”老姑的声音悦耳,与刚才声音完全不同。
刚才站起的那位老先生一下扑到老姑面前“静,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阿荣你的烟戒了嘛,气管炎不能抽烟。怎么瘦了,孩子们没照顾好你吗?”
“你还记得我有这老病,不能抽烟,烟戒了,孩子们也对我好,就是想你,你在那边好着吗?每年你的忌日,二月十五、清明我都会去上坟看你,你看到我想你了吗?”
“看到了,祭品都是我平时爱吃的,我只能远远看着你,说不了话。”
“现在我终于能看到你,和你说话了,你说话声音、神情还是没变,就连坐的姿态都一模一样。”老先生轻抚着老姑的手,眼中有泪却掩不着脸上温柔。
“萍儿呢,她的病好了吗,孩子该上学了吧。”老姑回应着老先生的温情,款款与老先生述家常。
“你还记得她的病,去年就好了,外孙子去年就上学了,孩子喜欢上学,上学、放学都是我接送,她们小俩口忙,我退休了,就接送外孙子。”
“你的胃不好,要按时吃饭,吃的要清淡,孩子们没时间做,你自己做着吃,不想做雇个钟点工也行。”
“我的胃病好了,多少年了,都是你悉心照顾着我,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却没了伴。”老先生啜泣着。
屋内只听见二人声音,晓晴觉得恍如隔世,心想,也许是老先生想念亡妻,渴望相见而聘请扮演的苦情戏吧。
“阿荣,以前每天晚上睡前我都会给你准备一盆热水烫烫脚,你呐就给我唱《外婆澎湖弯》,现在我想听你再唱一次。”
“晚风轻拂澎湖湾海浪逐沙滩”老先生轻哼起优美旋律,老妇人放下手慢慢睡去,一忽儿,她睁开眼,吃惊地问“这是咋地了?”与刚才声音完全不同。
“现在姑姑要好好休息。”妇人安排旁观的人走开,扶老姑去了炕上休息。
“这是为了安慰老先生的思妻之情,根据老先生提供的日常排演的吧。”晓晴说。
“这个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儿。”郑蕊说。
“等一下,我们问问老先生不就成了。”李静没有想走的意思,穿着高跟鞋也不觉累,等待老先生出来。
过了一会,老先生终于出来了,她们四人上前:“您好,昌昧打扰请原谅。”
“你们就是刚才看的那四个人吧,有什么事吗?”老先生打量了下她们,淡淡地问。
“先生您和先夫人很恩爱吧,我们看着刚才排演真很感动。”
“我夫人过世有七年了,她在世时我们夫妻感情很好,这些年我总记着她的点点滴滴,我很想她,每次梦到她我就难过好几天。前些日子在锻炼时听人说来这儿就能和我夫人说说话,我想知道她在天国是否安好,我也想告诉她我相信她。”
“您是事先约好在今天吗?”
“昨天我找的,今天早上告诉我下午就能和先夫人说话,我就按时来了。”
“你和先妻之间这此不为外人知的事儿,神姑是怎么知道的?”李静问。
“这些我没和别人说过,只有夫人知道,我想她也很想我吧。”老先生满脸温柔。晓晴看他如此神情,也不想再探寻真假,就暗叹声:这事儿就此罢了也好,
回去时,四人展开了热烈讨论,就此事件真伪分为两派,李静、晓晴认为这就是一戏码,情节有了,细节到了,布局好就ok;郑蕊、明敏认为世界很神奇,用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儿也不少,只能说还拘限在当下认知范围。嫦娥奔月是古时神话,现在不是已实现登月梦想了吗。最后,四人讨论到一维、二维、三维空间,认为槐国梦是否为维度穿越也未可知,世界很复杂,人类认知还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