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要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做些什么,不能让这座繁华的城市,已及大半个国土沦为废墟。
“呯呯呯……”就在李伟走神之际,前方传来了一阵乱枪声。
“啊呀!不好!”黄包车夫听到了枪声,慌张得准备调转车头跑了。
“啊……”陈曼丽也吓的尖声惊叫起来。
李伟伸手捂住了陈曼丽的嘴,低声叫道:“别急,不要害怕,你们在这等等,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李伟就一个翻身,敏捷的跳下了黄包车,动作飞快的向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小心……”惊魂未定的陈曼丽只来得及叫出了小心二字,李伟就已经跑没影了。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黄包车夫已经拉着他们靠近了日租界了。
“呯呯呯……”李伟远远的看到迎面有一个身穿长袍袄的中年男子,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慌张的在前面逃跑着。
在他身后有七八个身穿黑色警服的日租界警察持枪追赶着他,一边追赶一边向他开着枪。
那个中年男人手臂上已经中了一枪,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袖,跑动的步伐已经开始踉跄了。
李伟听着从那群警察口中传来的日语声,二话不说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二十响的盒子炮。
在这危急时刻,李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给救下来再说。
李伟一拉保险,单手持枪,一脸杀气的瞄着那群日本警察,对着他们直接开火。
“呯呯呯……”一串急促的枪声过后,在李伟精准的枪法之下,追赶的日本警察全部都眉心中弹,倒地毙命了。
李伟看着后面没有日本人了,收起了枪跑上前去问道:“你没事吧?我先给你扎一下伤口。”
说着李伟李伟不等对方答话,就从他的长袍袄下面,撕下了一条布条,快速的在他胳膊伤口上紧紧的包扎。
“我没事,谢谢你了,小哥,我们快走吧,等下日本人就会追过来了。”中年男子额头上冒着冷汗,咬着牙忍着从伤口传来的剧痛,对李伟说道。
“好,我们快走!”李伟也来不及跟他多说,帮他包扎好了伤口就跟他一起向来时的路跑了。
坐在黄包车上,焦急等待着李伟的陈曼丽,看着李伟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回来了。
带着关切向李伟问道:“李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曼丽,你下来把车子让给这位先生,他受伤了。”李伟安慰着陈曼丽,把她扶下了黄包车,让那个中年男子坐了上去。
“谢谢小哥……”中年男子喘着气,有些虚弱的开口向李伟道着谢,刚说完头一歪,人就晕过去了。
“哎呀,这位先生受伤了,流了好多血。”陈曼丽看到中年男子手臂上满是鲜血,吃了一惊,连忙把自己身上披着的李伟大衣给中年男子盖上。
李伟背起了陈曼丽对黄包车夫说了自己住的饭店地址,就跟着黄包车后面小跑了起来。
“李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出事啊?”趴在李伟背上的陈曼丽,有些害怕的向李伟问道。
“日本人要杀他,我就把他给救下来了,曼丽,你放心吧,没事的!你不冷吧?”李伟安慰着陈曼丽。
“曼丽不冷,李大哥的身子暖和着呢!”陈曼丽双手搂着李伟的脖子轻声的回答着。
跑出了两条街,李伟拦下了一辆黄包车,一起向饭店赶去。
回到了饭店,走到门口的两个白人保镖,看到李伟带了一个受伤的人回来,开口问道:“先生,需要我去找医生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处理,你们守好门,通知总台重新再开一个房间。”李伟摇摇头拒绝了,背着受伤的中年男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李伟让陈曼丽去隔壁房间的杨思雨找来,他自己回到了现代时空,拿上了急救药箱。
很快睡眼朦胧的杨思雨披着大衣,跟着陈曼丽一起过来了,跟着她们后面的还有双胞胎姐妹俩。
“这不是老黄吗?他这是怎么了?”杨思雨一看到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中年男人大吃了一惊,向李伟问道。
“哦,原来杨小姐认识啊,难道他是你的同志?他被日本人打伤了,我顺手救下来了。”李伟一边在急救箱里找着麻醉药,一边解释着。
双胞胎姐妹俩和陈曼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眼中尽显焦急之时。
“是的,老黄,老黄!”杨思雨对着李伟点点头,然后急切的朝床上的中年男子叫着。
“杨小姐,你别叫他了,赶紧给他做手术,取出弹头。”李伟找好了做手术需要的器械和药品对杨思雨说道。
“啊!李先生,我只是一个护士,不会做手术的。”杨思雨听到李伟让她给老黄做手术取弹头,急的连连摇头说道。
“杨小姐,现在躺在床上的,可是你的同志,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他,就在你面前重伤不治而亡吗?”李伟抓着杨思雨的肩头,盯着她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不,我不愿意,可是我真的不会做手术啊!”杨思雨急的眼泪都流下来,痛苦的摇着头回答的李伟的话。
“你好好的想想,平时你医院里医生做手术是怎么做的?不要着急,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李伟继续盯着杨思雨,一字一句的说着。
叶诗韵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想了想说道:“做手术之前要消毒、麻醉。”
“给,这是麻醉药。”因为吧,找出来打麻醉药就要给了杨思雨,并且把用量告诉了她。
杨思雨紧张的满头大汗,她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的双手不要颤抖。
“不要紧张,不过是取个弹头而已,伤口还在手臂上!”李伟在一旁给她鼓励着。
“叮当!”一声脆响,一颗弹头掉落到小托盘里。
集中精神做完取弹头手术之后,疲累的杨思雨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精力都被耗光了,两脚一软,人就向地上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