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
古堡内坐在王座上的孟妍散发着冷邪至极的气场,勾魂的媚眼折射出嗜血的幽光,妖艳美皙的脸上透着阴沉的狠辣。坐下匍匐着的几人颤颤兢兢,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拿起孟妍从王座上丢下的文件急忙翻看着,快速览阅着文件上的信息,几个人的内心煽起波涛狂澜。孟家在东方的势力被人连根拔起,魇主安排在东方的常事莫里蒂已经遭到遇害,失去联系,怎么可能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有沐家在东方的势力也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殆尽,那么其它家族呢是不是也出现这样的情况?几个人互相之间通过眼神交流,看着大家都如同一头雾水的模样,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看你们都是办的事,我看你们整天就只知道出入各种场所,吃吃喝喝,你们以为孟家养你们都是干什么的,逍遥享乐的?知道东方对于孟家意味着什么吗?”
几个人一直都是负责孟家在东方的负责任,怎么会不知道孟家这六年来的投入,之所以对东方这么重视也在于东方是一个新型快速成长起来的市场,对孟家传媒博彩以及毒品来说是个肥缺的市场,而且家主对其重视颇注,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几个人也是被打得个晕头转向,措手不及,没有了往日荣光的风采。
“魇主,这次事发突然,我们…我们来不及准备,还请…还请看在往日我们忠心的份上,您给我们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几个人抱着不死心的向孟妍求饶道。
魇主之怒非噩梦而不止,则必以鲜血还以偿,此事以令孟妍大动肝火,想要平息孟妍心中这把怒火,这几人想要活命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亮如同天方夜谭!
“碍眼”
孟妍冒着怒火散发着幽光的眼,看了眼下面求饶的人,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一个手势,4个人便被前来的下人架了下去。孟家暗堂内发出四声抢响,还跪在着求饶的人,直愣愣的躺在地上。安堂内分隔开来的一处室内放着一台全密闭的超音速搅拌机,机盖开启,只见暗堂内的打手抬起三个尸体丢进搅拌机内,前一秒还是个人的形态的三个人,下一秒以化做血水,砸门开启随水一冲进入了城市污水排水体系,也不用担心因四人消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孟家古堡暗堂内的人一套流程操作处理的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仿佛处置的不是人,而是被丢弃的再平常不过的废弃物。
沐家古城沐子圣同其母爱丽丝梅耶的住处,沐子圣正在全身心的同男孩奋战,男孩痛并的叫声令沐子圣满足的舒畅。发泄一通后的沐子圣神清气爽,起身冲了个澡,在女佣人的伺候下穿戴一体,看着卧室内赤身的男孩詹姆士詹姆士奥夫斯,道“詹姆士,去洗个澡,起来用餐”
詹姆士听着沐子圣的话,酸疼的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快速的洗个澡,来到餐厅陪沐子圣用餐。
詹姆士佝偻着身子,两股颤颤的向沐子圣走过来,沐子圣看詹姆士轻笑了一声道“坐过来点”
挪动着脚步向沐子圣靠去,等待着沐子圣吩咐着。
沐子圣将手上的三明治放在碟子里,喝了一口牛奶,看着詹姆士道“怎么了,不合胃口?”
詹姆士颤抖着手接过沐子圣递上来的粥,端着粥喝了几口,手一脱力,碗碟破碎在地上,沐子圣喝着粥的脸冷了几分,看着詹姆士的样子略有不悦,对着佣人招了招手,示意撤退掉桌子上的物品,起身去卧室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小包的白色粉末和酒精灯,丢给了一旁浑身发抖,留着鼻涕的詹姆士。
“去卫生间解决”
沐子圣拿了白粉丢给詹姆士,起身走到客厅,皱着眉头抽了支烟,目光飘向了远方。
寒冷的冬天,屋外覆盖着层层白雪,树上火树银花,沐家空旷的城堡呈现出派寂寥。沐九臻沐父站在沐家主楼前,身形稳健泰若挺立魁梧拿着个精致的烟斗,俯瞰着广阔的沐氏家族,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云雾,走过来一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扭着雍容矫捷的身姿,手上拿着一件裘皮走了过来,给男人披上。
“爱丽丝,你来了”沐九臻转过身看着贵妇人问道。
“嗯想你了,过来看看”妇人偎依在男人的怀里温柔的道。
“你和子圣最近还好吧”男人对着怀里小鸟依人的妇人道。
“不用你担心,好着呢,子圣那孩子最近可乖着,他呀对你的话可是向来奉若明旨的你还不知道”贵妇人美目含情的娇嗔道。
男人将贵妇人转了个圈拥抱着走进屋内,屋内暖和的热气熏得贵妇人脸颊红红的如同含羞带春的情窦初开少女,从男人身上坐起,看着男人犀利的双眼上剑眉竖立紧蹙,美妇人动作轻柔的抬起纤纤玉指如同能抚慰躁动的狂卷,清凉的触感平息男人内心的波澜。
“看你像是有事”
男人看了怀中贵妇一眼,亲昵的亲了亲贵妇道“是啊,昨日得到的消息,沐家在东方经营多年的布局一夜间蒸发殆尽,好大的手笔!”
男人说着握贵妇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贵妇吃疼的轻哼了声“九臻你弄疼我了”
男人听着贵妇吃痛的抱怨,忙松开手道“还疼吗?都怪我走神”
贵妇人起身,坐在沐九臻的对面,面色凝重的关系道“听你说的事情很复杂?”
男人深邃的双眼看着贵妇道“你似乎很关心”
贵妇吃了一惊有些后悔一个不留意就触犯了这个男人的底线,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要知道这个男人表面上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实际上只要自己的行为举止言语体系略有一个不注意就会激起男人的疑心。这个男人多疑,对所有身边的人都制衡的驾驭着,却又对所有人防范着,只要这个男人感到有一丁点威胁都会被这个这个男人扼杀在萌芽状态。
“九臻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怕你累着”
男人起身冷哼道“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沐九臻只需要听话乖巧的女人,不需要为我操心的婆子”
贵妇人心带嗔恨意惊慌的回答道“九臻你别生气,我会时时刻刻记住我的身份。我上午约了几个人打麻雀打麻将),你忙,免得我个妇人在这里妨碍你做事,我先过去了”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头也不抬的‘嗯’了声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
爱丽丝一路避开众人慌乱的赶回住处,看到沐子圣在客厅的沙发上搂着詹姆士抽着烟吞云吐雾的悠闲样子,急切的上前从沐子圣手中夺过,一时没看到桌上纸巾挡住的烟灰缸,把詹姆士肩膀当做烟灰缸直接灭起了燃烧的烟,全然不把詹姆士当做人看。
“妈你做什么呢”沐子圣有些生气的问爱丽丝。
爱丽丝看着有些不争气的儿子,对着詹姆士急不可耐的道“子圣我刚从你父亲那里回来,你下去”
沐子圣听出母亲有要事同自己讲,看了眼詹姆士示意詹姆士避开。
“妈你说”
爱丽丝苦口婆心的对沐子圣说“你最近行事可别太张扬,收敛些,你父亲最近心情可不大好,等你坐上了你父亲的位置,到时候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行了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在我父亲面前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是有分寸的。等等你说我父亲心情不好?”沐子圣不解的问到。
爱丽丝小心翼翼的细声道“我从你父亲哪里得到的消息,你父亲暗中在东方的布局被人给做掉,一夜间就像蒸发了样”
沐子圣吃惊的道“有这种事?”
爱丽丝肯定的点了点头。
沐子圣接着道“妈,你记得那段时间我跟你说我要去东方吗?”
爱丽丝沉思了下道“记得有那么回事,你不是说你是去旅游度假吗”
沐子圣有些愤怒的道“妈那是我的借口,我哪里是旅游度假,这…你不必知道。反正后来不是有消息传道本家说沐殷田在东方遇袭死了吗?我…我前几天得到的消息,沐殷田极有可能还活着!”
爱丽丝疑惑的道“这你的意思是你父亲的事情与沐殷田活着有关联?”
沐子圣表情凝重的看着爱丽丝道“我觉得极有可能”
爱丽丝不急反笑道“那你还不去跟你父亲说,好好在你父亲面前表现”
沐子圣看着爱丽丝真不知自己的母亲是聪明还是愚蠢道“妈,这件事也只是我猜测而已,我父亲那边还是算了吧,他这么好心让你知道这件事,说不定是他故意说给你听的,我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霉头”
爱丽丝想了想,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吃喝嫖赌抽样样来,但好在自己这个儿子也是个事儿精,看事情独到一方,跟他父亲一样的疑心重,道“儿子你这么一说,妈觉得有理”
爱丽丝思极沐子圣所说在理,高兴的捧起沐子圣的脑袋狂啃。
“嘚嘚,你可真是我亲妈”
沐子圣抽开爱丽丝抱着的身体,表情略有嫌弃的逃离爱丽丝的魔掌,拉着詹姆士快速的出了沐家城堡。arkg bar酒吧内灯光璀璨,歌舞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