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游佐续光以自己生病不能前行为理由拒绝出兵,又说之前武田正信想要派遣一支部队走水路绕后,就算水军被重创也可以沿着海岸线行军,侧翼握。
总之游佐续光不想再往前面进军了,武田军明明可以在饭久保城坚守,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在水军被重创后,抵抗了几天就败退了。
而且还是在第三天晚上呢?肯定是畠山义纲与他游佐续光之间的矛盾也被忍者知道了,所以在畠山义纲最绝望的时候突然给了消。
这让畠山义纲的心情大起大落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引诱畠山义纲为了证明自己,让他刚愎自用,一步一步的引到陷阱里。
游佐续光当然消畠山义纲实力受损,所以他拼着命也不想再前进了◎天晚上同意也是一时间没有想好对策,现在他真的硬生生把自己弄病了。
而作为游佐续光的同宗,游佐宗円在早上骑马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脚弄伤了,拒绝出兵。
畠山义纲怒不可遏,大骂二人不守信用,就算是本愿寺有人支持他也要先杀了这两个叛臣。
游佐续光连忙退让一步,他与游佐宗円联合让出两千兵势跟随畠山义纲出兵。
如此游佐续光和游佐宗円只留下两千五百兵势退守到了千久里城,然后让足轻、农兵和阵夫修建了一座山砦固守。
畠山军在饭久保城下耽误了近十天,一万四千大军战死战伤一千余人,现在游佐续光和游佐宗円带领两千五百人退守后方,如今畠山军兵力只有一万兵势了。
四月五日,畠山义纲带领大军抵达高冈城外,这一回他吸取了早前的教训,把兵力都安排在地势较高的地方,同时派出大量侦番沿着千保川往上游去巡查。
如今已经是春天,高山上的积雪也开始融化了,再加上春天多雨,水势必定上涨,这个时候水攻是最需要防备的。
这时候,畠山义纲看到了高冈城头上的旗帜,出现了三种家纹,一个是武田菱,一个是田村信秀的家纹六角形中有个十字,一个是真里谷信业的家纹一个圈围绕了武田菱。
畠山义纲第一次看见真里谷信业的家纹,对身边的坂垣新盛问道:“新盛,那面旗帜是哪家的?”
坂垣新盛虽然说是椎名康胤手下的家臣,不过椎名康胤现在寄居在畠山义纲手下,于是就让坂垣新盛帮助畠山义纲训练铁炮足轻。
而且坂垣新盛对武田军的恨意让畠山义纲都刮目相看,所以十分信任坂垣新盛。
他说道:“这是武田家的一位猛将真里谷信业的家纹。”
畠山义纲点点头说道:“嗯,真里谷家本就是武田家的分支,难怪会是这个家纹°对这个真里谷信业熟悉吗?”
坂垣新盛点点道:“当初这真里谷信业是在伏击神保长职的时候大显身手,后来我家主公与瑞泉寺的一葵围攻城生城时,这真里谷信业也是一马当先,击退本家多名武将。”
“后来,我们派人去调查过这个真里谷信业,他叫真里谷左马允信业,妻子是小笠原氏女v从诃渐学习剑道,勇武传名关八州…本是真里谷家的足轻大将,家业三百石,在第一次国府台之战中被放逐。”
畠山义纲点头道:“如此说来,还真是一名猛将,真是可惜了,如此勇将投靠了武田正信这种夺取岳父家业的卑鄙小人。”
坂垣新盛向来对武田正信都是忌恨的,说道:“确实如此,不少勇将投靠了武田正信估计是被他演戏欺骗了,真是明珠暗投。”
畠山义纲说道:“新盛,这田村信秀倒是没什么,不过如今有了这真里谷信业,可就难了。”
坂垣新盛说道:“既然这真里谷信业是一员猛将,那定然受不了那激将之法,在下以为可以激将引他来战,然后假装战败,引入陷阱,伏杀!”
“哦~”畠山义纲欣喜道:“新盛想的法子还真是高明啊!”
坂垣新盛矜持地笑道:“这也是在下多次战败后,潜心学习其他大名的战事,从中悟出来的。”
畠山义纲商业互吹道:“不错不错,年轻人能悟出这样的计谋,当真是有大才了!”
坂垣新盛点头道:“还请能登守大人借与在下两千军势前去引战!”
畠山义纲直接就把游佐续光和游佐宗円交给他的两千人交给了坂垣新盛统领。
坂垣新盛笑道:“能登守大人果然厉害,这二千兵势士气不高,到时候战败更加真实,想必到时候真里谷信业肯定深信不疑!”
坂垣新盛很愉快的就带着这两千兵势排兵布阵在高冈城外,然后派出几名使番在城下大喊。
“城内守将可敢出兵作战!”
“我军主将坂垣新盛大人邀请武田军守将出城一战。”
“城内的武田军是怕了我家大人吗?”
“城内的守将可是那缩头乌龟,不敢出战就躲回女人的被子里吧!”
那几名使番肆意嘲讽谩骂,气的城墙上的铁炮足轻多次开枪,不过也是零星几枪,武田军军纪严明,没有上面的命令,大部分人不敢开枪,也就一些原本就是刺头的足轻开了枪。
那几名使番也有一人打死,两人马匹打伤摔落下马,吓得落荒而逃,之后坂垣新盛不得不又派了一批来嘲讽。
田村信秀看着这些拙劣的表演,蹙眉道:“左马允大人,敌军这是想激怒我们出战啊。”
“哈哈,这个坂垣新盛倒也是进步了,可惜,瑕疵真多。”真里谷信业笑道,“外面尚有敌军八千在外,他只来两千就敢叫阵,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后面还有计策吗?太傻了。”
“不过,我们还是要按照主公的计划来♀番我去应战,你紧守高冈城,到时候我会诈败回城』要畠山军赢的多,畠山义纲就越舍不得退回能登,我们要给宗赖大人包抄后路提供时间。”
田村信秀想了想说道:“打败仗的事情还是让我去吧,左马允大人一生英名怎么可以在这里受损,反正在下输多了也没事。”
真里谷信业摇了摇头:“只要赢了这一场大战,一些小地方都会被掩盖的,正如主公说的成王败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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