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婼闻嘴角抽搐,“要是她们知道我们这全是异能者,会不会也将我们当做妖怪喊打喊杀的啊?”她决定一定要瞒住自己有异能的实事,不过她的异能很难被看出来,就是哥哥和小星星,这两个都跟那小路一样,是个火系异能者,不被当怪物才怪。
想到这,蒋婼闻猛然转过头去对着小星星说道:“小星星,待会绝对绝对不能使用异能,不能喷火知道不,做一只普通的狗狗就好了。”
“呜!”小星星像是听懂了,认真的点头回应着蒋婼闻。
蒋婼闻见此不禁感叹,变异动物真好啊,智商就是高!
“小楠也是喔!”
关幼楠木然的看了蒋婼闻一眼,没有回应的再次低头瞪着手里紧握着的种子。
蓝月不在了,蒋婼闻把照顾关幼楠等三只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她一定会好好替蓝月照顾好她的弟弟的,这是她能够为她做的唯一的事了。
看着关幼楠这样,蒋婼闻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转回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
车子慢慢的在胡渣大汉的带领下,停在了一个明显比其他院子更新跟大气的四合院前。
刚停下,就见胡渣大汉已经从里面迎来了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的高瘦汉子出来。
“村长,就是这几个人了。”
蒋幕瑜闻声看去,见到那大汉口中的村长时眼眸精光一闪。
呵呵,有趣!
只见这个村长约莫三四十岁模样,长得高瘦,皮肤略黑,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是个异能者,还是不多见的特殊系。
蒋幕瑜隐隐感觉体内火系能量在见到这位村长时似乎微不可查的跳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种低阶的异能者,还无法对他照成任何影响。
这种低阶的异能者,基本瞒不过蒋幕瑜的眼睛,他只要稍稍一感受,就能感觉到一个人是否有异能量存在于体内,异能量的强弱等。只有像蒋婼闻等同样属于低阶异能者,才不具备探查的能力,只有到了中介,才能够稍稍感受到一个人是否存有异能量。
而到了高阶,基本具备了查探对方异能等级的能力,甚至是异能体系,除非那人与你实力相差不大。
不过对于蒋幕瑜来说,有一个人是个异数,那就是蓝月!
以他现在所恢复的实力,竟然在这个末世之初,感受不到她的异能能量的强弱,只是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异能者罢了,卻看不清强弱,就好像对方的异能量,跟现在的自己差距并不大一样。
一直听妹妹说,蓝月是个力量型的异能者,不过他却觉得并非如此,只是几次相处,并没有见到她使用任何异能,好像每次战斗,都只使用本身的力量与技术。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也是他迫不及待要将她斩除的原因之一。
其实蒋幕瑜不知道,蓝月只是习惯性的隐藏罢了,在水蓝星那种只有普通人的世界,内心不愿被当成是异类的她,已经习惯性忽略自己的异能,并将它融入战斗,每一次她都是用她惯用的力量去战斗的。
只是在知道这个世界对于她这种能力并非是异数之后,她只有偶尔在清扫战场的时候才会想起使用异能。
“小星星,你怎么了?”一阵惊慌的声音从后座传来,打断了蒋莫瑜的思绪,已经许久没有说活的关幼楠满眼担忧的看着小星星。
蒋幕瑜转头,只见后座上原本安静乖巧的小星星忽然显得有些暴躁却又极力压抑着,血丝已经慢慢蔓延它的眼眶。
蒋幕瑜眉头轻皱,一股看不见的透明能量便将它罩住,小星星微微变得血红的眼睛顿时血丝退却,它抬眸感激的看了前面的蒋幕瑜一样,需而戒备的看向窗外的高瘦汉子。
一个非常奇怪的特殊系异能,看不见,摸不着,看起来没有任何战斗力,却是火系异能的克星。
这个村长的异能就像是燃料一般,可以点燃任何火系异能的能量,进而让对方能量失控,情绪暴躁,那个被当成怪物的火系异能者,或许就是被这个村长点燃能量,进而暴露了自己。
行走见,那位杏花村村长眼眸精光一闪,已经笑眯眯的走上前来。“呵呵,几位好,我是这里的村长,几位的事我已经听大柱说了,小事一桩!我这就让大柱把你们带到住处去,末世来临后,这里很多家都空了下来了,几位要是不嫌弃,可以在这里委屈一宿,只是吃食方面,就应当几位自行解决了。”
进过刚刚的探查,村长已经确定这几人并不是妖怪了。末世之后,村长便发现了他被赐予了神圣的使命,上帝给了他能够将妖怪现行的能力,只要他一吹动能量,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妖怪就无所遁形,像他们村里的陈路就是被他给炸出来的。
只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觉得上帝既然给了他这个能力,那么他就有义务好好保密,默默的为人民付出他那微薄的力量,为人类做出贡献!
“不嫌弃不嫌弃,村长能够在这个世道还如此乐于助人,实在是情怀高宗,实在是我等荣幸。”蒋幕瑜笑眯眯的回道。
“哈哈哈哈,末世了,人类本就应该互相帮忙的嘛,小老弟真是高看我了!哈哈哈”村长听了蒋幕瑜几分恭维的话,不由心情舒畅,“大柱,带他们去苗老家哪里吧!”
“欸!好好!”
“那就有劳大柱哥了!村长回见!”
“哈哈,回见,回见!”
车上,蒋婼闻嘴角抽搐的看着满身冒着奇怪奇怪气场的村长离去的背影,“哥,这个村长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蒋幕瑜打着方向盘,眼眸瞄了一眼村长的方向,“没事。”顶多就是个英雄主义妄想症候群,听说末世初期非常普遍。
就在蒋婼闻等人在杏花村里住下的同时,距离村外二十里的平原上,一个瘦弱少年终于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意识模糊之间,他似乎看见一双被擦得黑亮的皮鞋停在了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