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你怎么在这?”
君云卿看着忽然出现的邪,蓦然惊了一下。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在这?”
邪看着君云卿,唇瓣紧紧的抿着。
下一秒,他抓着君云卿的手,一下将她带离了这个地方。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邪龙大领主的府邸!你知不知道,擅闯的话,会是什么罪名?”
邪将君云卿带到府邸之外的一个偏僻之地,眉头紧拧着看着她。
“我有分寸啊!不会被人发现的!倒是邪,你怎么发现我的?还有,你在邪龙领主的府邸里干什么?”
君云卿揉了揉被邪捏得有些发疼的手腕,看着他一脸郁闷的道。
她的隐匿之法这么隐蔽,邪是怎么发现的?
“邪龙大领主的府邸,有着特殊的装置示警。”邪看着她,眸光微敛,“我在那做客。你怎么会去哪?”
潜入邪龙领主的府邸,你想干什么?
邪很想这么问,但想到这样的质问语气太浓烈,很可能会引来君云卿的不喜,他又沉默了。
“邪龙大领主的府邸有特殊的感应装置?”
君云卿听着吓了一跳。
这么说,她刚进去被发现了?
还好还好!邪在里面!不然等她暴露了和人类身份有关的东西,被人发现糟了!
“谢谢你啊!邪!”
君云卿已经能够想象,自己的行动被人发现,然后邪刚好在场,保下了自己。
这么一来,也能解释邪为什么一下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原来是为了保护她,所以才将她带离了那里。
“嗯。没事。”邪目光复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潜入邪龙大领主的府邸?”
“为什么啊……”君云卿有些纠结的看着他,随后叹了口气道,“我要是说我只是一时好,想要去看看邪龙大领主长什么样,你会不会信?”
“不会。”邪看着她,摇了摇头。
“那对了。”君云卿看着他,认真的道,“邪,我也不想骗你。不过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我也只能给你这个答案了。”
君云卿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潜入邪龙大领主府邸另有目的的心思。
她看得出来,邪是个心思十分灵透的小少年。
绝对不能够以看待普通小孩的身份来看待他。
与其说一个很可能会被拆穿的借口,不如这样。
对方既然肯带她出来,肯定是不准备追究这事了。
不然不会在邪龙大领主的府邸里保下她。
果然,面对着君云卿真挚的目光,邪的唇角慢慢的收紧,最后紧紧的抿成一线,但面却并没有露出多少不悦的表情。
“你别再去了。那里很危险。”邪看着她,慢慢的道。
“邪龙大领主在族的地位特殊,他的周围,遍布着很多你知都不知道的人和东西。这次是我把你带出来了。”
“但下次,也许没那么好运了。”
“我可以不问你原因,但你不要再这么做了。”
邪的四周布满了监视的人。
是身边的那些暗卫,也是监视多过于保护。
邪十分的会查探人心,他并不在意这些。
但凡那些人稍微对他有一些真心,他都愿意把那些人给留在身边。
反正没有他们,也会有别人。
他并不是达尔一族的人,受到监视是很正常的。
但是君却不知道。
不管她是好也罢,还是有别的用心也罢,邪都不想她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要知道,是祖王都会偶尔关注他这边的动态!
这次是他提前发现了君云卿的行踪,把她给带了出来。
要是被祖王他们给发现了呢?
君云卿一定会受到非常严厉的审问和盘查的!
甚至,还可以因此而丧失掉往爬的资格。
邪知道君云卿和多鲁大领主他们之间的恩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不希望君云卿因为他而前途受阻!
虽然她是个异族,但却是个让人喜欢的异族。
“嗯。”君云卿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次,她心里也有一些余悸了。
没想到异族对邪龙大领主这边的监视这么严!
还好有邪在,不然说不定她暴露了!
不过异族对邪龙大领主的府邸看管得这么严,是不是代表着,像她想的那样,蛋宝是邪龙领主?
不然这些异族为什么对它住的地方监视得这么严?
其他大领主的府邸都没有像这里这样啊!
对了,邪不是说他在这里作客吗?
君云卿想着,双眸一亮,看着邪问道:“邪,你在这里作客,肯定看过邪龙领主吧?你知不知道它是什么模样的?或者说,它长得什么样子?是不是和邪龙军旗的那条黑红色的巨龙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邪龙领主的本体,是一条黑红色的巨龙?”
邪的眸光,一下变得凌厉起来。
他握住了君云卿的手腕。
邪龙领主的本体,外人是绝对不知道的。
那邪龙军旗是一条黑红色的长龙,但却不代表着邪龙领主的本体,也是一条黑红色的巨龙!
或许是别的颜色呢?
要知道,多鲁大领主的旗子是黑色的,但它的本体,却是墨绿色的!
君云卿却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邪龙大领主的本体是一条黑红色的巨龙,这不得不让邪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她是不是认识他?
她是不是认得自己?
邪的手握得太紧,以至于君云卿都有些吃痛。
“邪?”她惊讶的看着邪,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间这么激动。
“邪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提到邪龙大领主,他的情绪这么激动?
莫非他们还是好朋友?
想到这里,君云卿反握住了邪的手。
“你看过,对吗?它的本体,是一条黑红色的巨龙,长这样,是吗?”
君云卿说着,直接用手在半空一画,惟妙惟肖的画出了曾经幻化在北冥影身的黑红色巨龙烙印的模样。
“它是不是这样的?”
“是……”
邪看着半空显现而出的那条栩栩如生的黑红色长龙,面一阵怔怔的。
那正是他的本体,连面的一块鳞片,一根触须,都画得那么真实。
那是它自己啊!
君她……真的认识自己?
他看向君云卿,后者面已是一片激动的神色。
“是它!真的是它!蛋宝!是蛋宝!”
蛋宝……是自己以前的名字吗?
邪想着,忽然脑海是一阵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