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玥双眸无神的望着迷雾中攻击的每一个身影,所以说战争是停止不了?虎符不在东陵爵身上,而操控着的是那位王爷。
另一边,出现了另一面东陵旗帜。
“彻,你当真想要皇位吗?”东漓骑着战马,一手拉住僵绳,问着一侧同骑的东陵彻。
“是,他回复。
逐步到达战边,终将对战。
“都到齐了。”巫戚月停住厮杀的动作。
此刻,上官揽月回到了东陵,本就心不在凤月,没有什么背叛之说。
她格外顽强的接住一波波激烈的进攻,身体的过度劳累不能让她放下手中的剑,她的将士们和她正拼着命作战,不惜死。
“束手就擒吧。”独孤九卿的剑划过她的手臂,她的身上至今大小伤痕不少。
“战争本就残酷。”要怪就怪你身为凤月的女皇。东陵彻对准巫戚月的心脏发射尖箭。
一边回击着,一边警惕的回过头,躲过生死一箭,而她的面具,在箭的长射中落下。
熟悉的倾颜面孔,是她。
是她。
独孤九卿,东陵彻,漓将军同声异口而出三人的眼底没有谁是一刻不诧异,迟疑下来的。
那个人竟是她,凤月女皇巫戚月。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耍他是真的。
“暴君,去死吧。”上官揽月将她逼至悬崖边。
“那么恨我。”戚月的眼眸一时染上哀伤,恨那么深??远处一点闪亮落在她眼底,戚月与上官揽月互换了位置,而在这时,他将她推下悬崖,只有那么一刻时间,他瞥见了她后背上的箭柄。她救了他?不可能,她可暴君,不可以对她起怜悯之心,上官揽月原本伸出要拉住她的手缩了回来。
“月琦。”
“女人。”
独孤九卿和东陵彻停了手,神色苍白,错愕的赶到崖边。
“王爷。”
“皇。”
两边的将士摸不着头脑,她们到底还要不要打。
他的月儿。
一个黑紫色的身影跟随着她跳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她要死了?”无力的身体在坠落,巫戚月的双眼闭着,只觉眼皮沉重的睁不开。不,应该是毒素入体了。
她就这么死了?值么?戚月问着自己。她嘴角一勾。或许吧。
就这样结束,没有因为任务而再抱有随时可能死亡的压力。
任着自己轻松的释怀,而他呢?那个以她为命的男子。
“月儿。”他拉住戚月的手,转而抱住了她。她还有他陪着。
一个熟悉温暖的拥住了她,阿墨?她嘴唇抿起。
他怎么那么傻?她想。
不一会,两人双双落入崖底的河流。所幸这河水不深,阿墨拉住昏迷的戚月往岸边游去,清澈的水被她伤口的腥血染红一缕。
“月儿,醒醒。”岸边,阿墨抱着巫戚月唤着她,黯然瞥过她褪去红润的肤色。不行,他需要找些柴火,但是,月儿怎么办。抬头瞧向四处看到了一个侵蚀石礁,他届时揽住戚月走去,让她靠在壁上。一抹红衣出了石礁。
我会很快回来的,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