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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三人后,并没有立刻选择动手的艾克,而是悄悄的在隐蔽处观望着三人的行动。直到三人走进地下水道后才收回了目光。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教官了啊,和我原先见过的艾克相比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啊。”一直呆在艾克身后的金发青年,见艾克转身后开口。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吧。”艾克摊手“不过这次还真是多亏你的情报了。没想到这个大一个城市,竟然没有人会定时排查如此重要的地下络。”
“正因为是在大本营中,才会被别人忽视了吧。”青年接口“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灯下黑就是这样吧。”
“说起来你这家伙确实成为了一名游击士啊,托瓦尔。”艾克打量着青年“不过帝国的游击士协会不是都被摧毁了吗?你去哪躲起来了?”
“那真是一个灾难啊”名为托瓦尔的短金发青年抱怨“最后就像老鼠一样跑到了格雷拉姆躲起来。那一会游击士简直和罪犯没什么差别。”
“那你们还跑掉了,看来帝国的军队就是个摆设?”艾克似笑非笑的问。
“大家也并不像赶尽杀绝吧。”托瓦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上面的意思似乎也只是驱逐游击士协会,至于游击士,从后面的伤亡报告来看,除了有负伤的并没有人员死亡。”
“那位竟然也有手下留情的一面,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艾克吹了声口哨回答。“不过正因为如此才能收到情报,这也是机缘巧合吧。”
“虽说是莎拉的委托,但是我还真没想到来的人是你。”托瓦尔苦笑“你不是才在克洛斯贝尔露脸不久吗?怎么就跑到军官学院当起教官了。”
“克洛斯贝尔那头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大概就是像莎拉那样接受政府招安吧。”艾克嘿嘿笑了声“有了这个头衔,在帝国境内行动会相当的方便,怎么样?干脆你也过来当教官如何?我记得你的导力魔法相当得心应手吧。”
“算了吧,我现在自由自在惯了,要去当什么教官还是饶了我吧。”托瓦尔回答。
“说到底,你不就是忘不了红曜石吗?”艾克鄙视“想要进骑士团被人赶出来,最后还是在人介绍下才选择做一个游击士。”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就不要翻出来了吧?!”托瓦尔脸红的争辩“再、再说,她说得确实没错。我这样的性格确实成为不了星杯骑士团,去了那边也只是拖后腿。”
“呸!谁这么告诉你的.”艾克鄙视“之所以她和我都没有选择拉你进入骑士团或者‘我们’这边,才不是因为什么幼稚的习惯性格。这玩意随便几个月就可以重新培养。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缺少‘决定性的因素’。”艾克指着托瓦尔胸口,“没有见过‘世界’的人,就算加入了也会质疑。与其这样不如让你加入游击士,虽然不好听,但是确实游击士是你最好的归宿。”
“被你这么一说,总觉得我是瑕疵品啊。”托瓦尔故作伤心。
“再说了那个红曜石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迷恋的。”艾克一脸难以理解“你说说看她好在哪里?”
“那位大人坚毅无畏,实力出众。而且相当的温柔。”托瓦尔脸色露出憧憬的神色回答“统帅骑士团这件事本身就不需要再证明她好在哪里了吧?”
“嗯,暴力乱来,什么事情无论怎样都是先打再说。这些确实不需要证明。”艾克挠挠头,脸色有些阴沉“至于温柔。。。抱歉能把我打断七根肋骨一只左臂和一条右腿外加一堆大伤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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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足足在床上呆了三个月才复原的家伙完全想象不出来。我看就算是骑士团的都想像不出来,倒不如说光是想象就已经足够烧脑了。”
“。。。不是应该说真亏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视线反而才是难以想象的吗?”托瓦尔一脸的惊异“不过我果然没法和你聊那位大人。”
“我觉得不管你和谁聊起红曜石都会是这样吧。”艾克翻了翻白眼“至少我认识的那几个‘有位阶’级的,也完全没听说过红曜石还有这么一面。嗯,如果硬要说的话,她最审讯方面确实相当的‘温柔’。贬义的。就连那个异端制裁者,都一度怀疑那本《红曜石》是她把刀架在作者脖子上写出来的。所以后来被红曜石报复了一顿”艾克幸灾乐祸的说。
“。。。如果现在和你争执起来的话我自己都会觉得我是笨蛋吧。”托瓦尔叹了口气“我的事怎么样都好,还是言归正传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虽然他们确实进入地下水道了。但是这里可是贵族的大本营,劫走犯人什么的,被发现的话他们可是可以轻易的封锁这个城市。到那时大家都走不出去吧。”
“安心托比。”艾克回答“这里不是他们那间藏满了‘秘密’的堡垒。他们对这里可以说得上是相当自信加松懈。即使是被发现了,以那些贵族的做派,大概也不会希望这件丑闻传出去吧。看书 .. 这里可是巴利亚哈特,一旦封锁了全城很容易就会引发贵族们的反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必首领他应该清楚。”艾克转身望了望四周“至于现在嘛。。。托比你知道哪里有好地方喝茶吗?”
“你还有心思喝茶?”托瓦尔吃惊。
“那你准备做什么?”艾克反问,现在的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能做我也不会做。这可是他们的实习,又不是我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一边安静的喝茶,等那个能解决事情的人回来。”
“能解决事情的人。。。你是说那个亚尔巴雷亚公爵的儿子卢法斯吗?”托瓦尔脸上有些释然“确实,如果是他的话,倒是能够让那些贵族收手才对。但是你怎么能保证他会听你的?”
“很简单的道理,因为他是这个公都少见的明事理的家伙,又或者说是能够制定长远计划的人。现在不是贵族闹事的时候,为了他们的计划打算,想必他们也不想现在就挑起和正规军的火并吧。既然两方都没有准备好要战争,那么我们自然可以钻些漏洞。”艾克回答。
“。。。你还预备着另一手吧。”托瓦尔盯着艾克“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当然。”艾克冷笑“如果要是他不听,一个公爵的儿子,足够换一个首长的儿子了吧?”
“果然是以劫持为底线吗?”托瓦尔叹了口气。
“别说得那么难听。”艾克耸肩“如果我家孩子在的话她大概会这么说吧。”艾克顿了顿,遥望着亚尔巴雷亚公爵府的方向。
“茶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