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深回眸,再不走我怕你明天哭都来不及!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于是,迈着长腿走向洗手间,“呜呜…不要走…”
就这么呓语,秦浅夏的眼睛流下了眼泪。
纪流深顿住,听得头皮一阵发麻,秦浅夏的声音很少像现在这样软的发甜,大多数时候倔强得像个爷们!
“不要走好不好?”秦浅夏从旁边胡乱的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妈妈,夏夏想你了…”秦浅夏蜷缩着,像个受伤易碎的娃娃。
纪流深心口没来由一阵窒息。
长腿一迈,纪流深头也不回的去了洗手间。
秦浅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头疼疼醒的。
像个失落的小白兔,秦浅夏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的东西,这不是她的宿舍!
秦浅夏一阵紧张,侧耳,听见哗哗的洗澡声。
秦浅夏纵然是醉了也清醒了不少,立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完整的。
秦浅夏蹑手蹑脚的下床,却感觉浑身又疼又没力气,该死的,她一定是被下药了!
秦浅夏气愤的咬牙,斜眸一瞥看到墙角的棒球棒,劳资敲不死你!
秦浅夏做贼似的守在洗手间门外,就等着那个淫贼一出来就敲死他!
她秦浅夏可不是好惹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事情?唉…
就在纪流深好不容易灭完火出来的时候,腿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棍。
一声闷哼,纪流深疼得单膝跪地。
“淫贼!”秦浅夏高举棒球棒,准备给以犯罪分子致命性打击的时候,纪流深阴沉一睹,秦浅夏手里的棒球棒毫无征兆的掉了。
“教…教……教官!!”秦浅夏惊呼,但惊呼过后,秦浅夏更加恼怒!
纪流深就只下身围着一条浴巾,诱人的身材秦浅夏也没工夫欣赏了。“你亏为人民子弟兵!”秦浅夏毫不客气的给了纪流深一脚。
在她准备给第二脚的时候,纪流深一把:抓住了他的脚,将她扯倒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动了动,终还是隐忍,“够了!”
秦浅夏怒火越烧越旺,以为纪流深这是准备下手了,一脚踢开纪流深,纪流深阴沉着脸,很想将秦浅夏一枪毙了。
纪流深想了想还是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起身就感觉下身一阵凉爽。
最后,整张脸黑了紫了青了,拳头青筋都暴起!
秦浅夏呆呆的拿着那条还有点湿的浴巾,睁大眼睛看着纪流深的体,反复她面前站的不是个什么都没穿的男人,而是一只稀奇的水怪。
纪流深一把抢过秦浅夏手里的浴巾,秦浅夏肯定没看清楚就围上了,纪流深盯着秦浅夏那没看够的花痴模样,最终还是忍下将她毙了的冲动,“蠢女人!”
秦浅夏眉头越皱越深,坐在地上仰视纪流深,犯了她的大忌。小嘴动了动,看着纪流深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秦浅夏很想刮花,“人渣!”
纪流深胸口的火熊熊燃烧!
这下,他和秦浅夏这个梁子结大了!!!
纪流深简直感觉火焰快要把他烧着,瞪了秦浅夏一眼,之后拿着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纪流深是将门砸回去的。
秦浅夏跌在地上,那声剧烈听得秦浅夏颤了颤。
扶额,头真特么不是一般疼!不是说劲头不大吗?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来到纪流深这里?难不成…是她自己跑来的?
秦浅夏越想越觉得糟糕,纵然把纪流深当渣男想,秦浅夏还是想得头皮发麻。
她怎么感觉…她现在在刀口上作死的跳了舞呢?完了……
秦浅夏无力的倒在地上装死。
——
“血腥玛丽。”纪流深根本想不到地方可以去,只要想到秦浅夏,纪流深满脑子将她捏死的冲动。
调酒师立刻为纪流深调配,见纪流深穿军服也就多问了一句,“有烦心事吗?”
纪流深阴厉的眼睛瞥了调酒师一眼,看得调酒师没来由一个哆嗦。
“酒…好了…”调酒师哆哆嗦嗦的递上去。
真是的,不就多问了一句吗?至于要把他吗?
纪流深将酒一饮而尽,血腥玛丽的刺喉劲头立马就上来了,体温也一下子升高,灯酒幻影中,纪流深好似看到了秦浅夏在他身下的叛逆……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