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这不可能。
属于她的荣华富贵绝对不能就这样丢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澜,看着灵雀此刻的模样,心里瞬间落差极大后悔莫及。
“原来她并非恩人的女儿,那么他做的一切都……”想到这里他感觉痛心疾首。
老楼主想到灵雀所做的一切,当时就狠狠打了灵雀一巴掌。
“忘恩负义的东西,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祖父,一定是他们说慌,他们说谎我才是真的他们都是假的呜呜呜……”老楼主脸上带着滔天怒意:“你觉得本楼主老到连自己的世侄都认不出来了是么?”
他气愤难平:“欺负我的孙媳妇,诬陷我的孙子,就这样让你死简直太便宜你了。”
说道这里老楼主直接下令道:“来人。”
“属下在。”
“灵雀从此不再是我天机楼的大小姐,她屡次加害君后罪不可恕将她关进地狱牢永生不放。”
听到地狱牢三个字,灵雀整个人都慌了。
立刻道:“我愿意去死,祖父求您给我一个痛快吧呜呜呜……”可惜她的叫喊没人答应,身子已经被鬼面侍卫给拖走。
地狱牢,顾名思 义与地狱差不多。
挖眼拔舌,油锅烹煮,各种刑罚光是听听就让人头皮发麻。
跟地狱牢里的刑法相比,当然死才是最为解脱的。
想想每日三刑,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这种折磨,简直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
鬼奴道:“母亲父亲,是君后救出了我们一家,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丽芬出来的时候少主就说,是他最重要的人给他的一封信他才会帮这个忙。
现在听儿子说,那少主最重要的人就一定是这位君后了。
当时就拉着女儿给半夏跪在道:“多谢,多谢君后将我们一家救出来,多谢君后大恩。”
说完,就拉着女儿给半夏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半夏赶紧上前将人给扶起来:“不用谢我,你们一家对我夫君有恩要谢也是我谢你们才对。”
老楼主欣慰的看着半夏,想想刚刚自己还因为欠下来的人情原谅灵雀。
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自责的很,他上前看着半夏道:“孙媳妇,祖父我老糊涂了,你……”“外祖,您别这样说,半夏没有怪祖父心里清楚外祖的为难。”
听到半夏如此说,老楼主欣慰的点点头。
道:“孙媳妇,你是个好的以后翼儿若有半分对你不好,祖父也不会答应。”
半夏笑着点头:“多谢外祖。”
月北翼凉凉的看了自己外祖一眼,凉凉道:“放心你不会有收拾我的机会。”
老楼主冷哼一声让后和颜悦色的看向半夏道:“孙媳妇,以后叫我祖父,外祖没有祖父亲晓得了么?”
半夏:“……”在她的认知里,外祖跟祖父是一样亲的存在。
可是外祖在乎,那她就改口好了:“知道了祖父。”
老楼主高兴的大笑,立刻让人张罗宴席欢迎世侄天机楼的有功之臣回来。
丽芬看着这壮大的天机楼,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天机楼可没有这么宏伟,半夏道:“丽芬婶子,这么多年过去您应该还不知道天机楼的发展我大概跟您说说。”
天机公子听到这话笑道:“妹妹,你清楚?”
半夏:“……一知半解。”
天机公子无奈:“走走走,哥哥今日我给你们普及一下天机楼的盛况,妹妹你也听一下。”
接着半夏带着鬼奴一家几口一边参观天机楼,一边听天机公子讲解这天机楼的过去与发展。
月北翼则是跟老楼主以及楼中核心人物去商量,如何安置鬼奴一家。
天机楼大殿之上,只有一个座位正是月北翼的。
因为这件事特殊,所以老楼主破例旁听就在一边给安了一把椅子老楼主坐在那里。
其余人都站在下面恭敬的听着,然后商量出一个结果。
左护法道:“按理说,天听堂主的位置本该是东城的,可他离开多年甚至现在变得痴傻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再胜任这个位置。”
“话也不尽然,东城不能胜任还有他儿子可以接替,当初灵家为天机楼所付出的一切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可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不能凉了功臣的心啊!”
右护法的话让老楼主点头认同:“当初那惨烈的一幕我至今历历在目,若是不能好好安置他们,让吾心难安。”
来这里商量此事的全是老人,所以九位长老也都被召集回来。
二长老道:“天听堂那可是收集九国情报的重要位置,若有一个弄不好那可是坏事的。”
大长老也道:“当初就是因为天听老堂主收集情报有误,这才让天机楼陷入难境,虽然灵家有功可也有过。”
右护法道:“当初之所以情报有误也不能全怪天听老堂主,谁能想到当初的副楼主会包藏祸心成为那叛楼老贼?”
左护法认同道:“这句话不错,当初我们楼中内部出来问题,那是整个天机楼的问题,不能怪任何人。
你们可别忘了灵家救的可不单单是君主跟老楼主,救的可是我们整个天机楼跟我们这群老家伙。”
老楼主点头道:“如果不是灵家,我们现在都被大火吞噬而亡,哪里还会有现在的盛况。”
众人沉默,无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月北翼,这才道:“现在灵安在天机学院当学子么,让他转入飞鹰班学习侦查反侦察。”
“出来后从小做起,有能力就提拔没能力天机楼养他们一家一辈子也算仁至义尽。”
老楼主看向月北翼道:“翼儿,这恐怕会……”“祖父。”
不等老楼主回答完就被月北翼给打断:“天机楼所有重要位置都是有能者居之,除了君主之位传于后代其他位置都是经过考核于实践而上,难道祖父要孙儿为了他们破坏了孙儿早年就定下的规矩?”
老楼主不再说话,因为大孙子才是这天机楼的权威。
君主都说话了,那就等于尘埃落定谁也不敢多说。
“臣附议。”
“臣附议。”
众人统统附议等于同意君主的说法,当然谁也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