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八日的晚上,在新泉县县城以南的鲁国军队大营,可谓是一片惨淡的景象,哀嚎声响彻一片,白天与破虏军的一场大战,鲁国军队的损失实在太大了一些,最后要不是鲁国骠骑将军姜轲麾下的谋士甄弘文,把留在营地内的一百五十多万壮丁临时整编了一下,配合鲁国败退下来的军队,挡住了破虏军乘胜追击的部队,弄不好连鲁国军队的大营,都得被破虏军给占了。
在这处鲁国营地的一座帷帐内,鲁国骠骑将军姜轲一脸落寞的对谋士甄弘文说道:“本帅真是大意了,没有想到两军正面交战,本帅还能中了破虏军的诡计,致使二十六个步兵卫落入了破虏军精心设计的陷阱,现在这二十六个步兵卫已经全军覆灭,各军团的其他部队,损失异常的惨重,本帅辜负了陛下的重托,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落入破虏军包围圈的鲁国二十六个步兵卫,总兵力接近了两百万人,最终有大约一百三十万人,在各级将领的带领下,主动放下了武器,选择向破虏军投降,其余将近七十万人则全部战死。
在包围圈外的鲁国十个步兵卫,损失也非常大,十个步兵卫加起来超过七十五万人,现在只剩下不足四十万了,而鲁国八个骑兵卫更惨,这六十万鲁国骑兵如今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为了挡住破虏军的追兵,鲁国的壮丁也损失了差不多三十万人,所以现在骠骑将军姜轲的手里,仅仅只有大约二十万骑兵、近四十万步兵和一百二十多万壮丁,而且其中还有数万名伤员,鲁国军队相当于一日之间损失了超过三百万人,就连久经沙场的骠骑将军姜轲,内心之中也只剩下了绝望。
谋士甄弘文叹气说道:“主公,现在我们手里只剩下了不足六十万军队以及一百二十多万壮丁,属下建议我们必须立即退回琼州,与第十二军团尽快汇合。”
鲁国的第十二军团就是奉骠骑将军姜轲之命,正在赶往新泉县的那个鲁国主力军团,这个主力军团的六个卫都是步兵,行军的速度有些慢,如今依然还在琼州境内,想要赶到新泉县,至少还需要五、六天的时间。
骠骑将军姜轲点了点头说道:“今日之战,败的太惨了,我们已经无力进攻苏州,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把琼州守住,本帅准备连夜就撤兵,甄先生以为如何?”
谋士甄弘文马上说道:“主公英明,我们越早退兵越安全,今日如果不是天色暗了下来,破虏军一定不会放弃继续攻打我们的营地,也许明天天色一亮,破虏军的攻势就又开始了。”
“那就向各军团传达本帅的命令,今夜我们就撤回琼州!对了,伤兵必须全都带上,不允许抛弃一名伤兵!”
“主公,我们得防备破虏军派兵趁夜追击!”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本帅会亲自断后!”
二月八日的深夜,新泉县的县衙一间书房内,张宝峰一脸兴奋的对李牧以及张良、郭嘉、贾诩、房玄龄、田丰、沮授这六名顶级文臣说道:“禀告李将军与六位先生,白天的战果已经大致统计了出来,仅仅俘虏我们就抓了一百四十万,杀掉的鲁国人也不下这个数。”
除了包围圈内俘虏的大约一百三十万鲁国步兵之外,在鲁国军队败退之时,还有差不多十万鲁国步兵没有及时撤走,最终也成了破虏军的俘虏。
李牧随即问道:“我们自身的损失有多少?”
张宝峰马上说道:“我们破虏军各军团加起来损失了大约二十五万人。”
李牧微微点了点头,只损失了二十五万人,就取得了如此之大的胜利,李牧认为还是值得的。
这时张良笑着对李牧说道:“恭喜李将军,这一战过后,李将军的大名,必将名扬天下!”
李牧赶快说道:“李牧可不敢独占这个天大的功劳,这个战术可是李牧与六位先生共同制定的!”
郭嘉跟着说道:“李将军不必谦虚,我们六人只是帮你完善了一下这个战术,这个功劳就应该是李将军的!”
李牧随后说道:“六位先生,鲁国军队这一败,弄不好会直接退回琼州,我准备趁着鲁国的援兵没有进入琼州之前,率兵进攻琼州,争取把琼州夺下来,不知六位先生以为如何?”
就在李牧话音刚落,陈继昌急匆匆走进了县衙的这间书房,“李将军、六位先生,监视鲁国军队营地的斥候来报,鲁国军队连夜开始撤退了!”
张良一听,就对李牧笑呵呵的说道:“李将军料事如神,鲁国军队果然要退回琼州,如今这一路鲁国军队已经如同丧家之犬,鲁国在琼州的部队又不多,正是我们夺取琼州的好机会!”
李牧随即扭头对张宝峰和陈继昌说道:“立即让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骑兵部队集合,我们得欢送一下鲁国的那位骠骑将军!”
二月八日的深夜,破虏军的骑兵部队,对连夜撤走的鲁国军队展开了追击,最后被逼无奈的骠骑将军姜轲,不得不留下了十万鲁国步兵以及三十万壮丁负责断后,甚至还有四万名伤兵,为了不影响行军速度也被留了下来,本来姜轲想亲自留下,不过却被鲁国的将领们,硬是把姜轲给拖走了。
十万鲁国步兵、三十万壮丁和四万名伤兵利用地势所布下的步兵大阵,正好把破虏军骑兵部队追击的路线给挡住了,草原军团和北庭军团的骑兵部队,不得不对这个步兵大阵展开了猛攻,不过受限于地势的问题,加上又是夜间,破虏军骑兵部队的攻击并不理想,李牧当机立断,下令骑兵部队停止对鲁国断后的步兵大阵进行攻击。
二月九日的上午,李牧把近卫军团和本土军团的步兵调了过来,让这两个军团的步兵,对鲁国断后的部队发起了猛攻,战至二月九日的中午,断后的鲁国军队彻底崩溃了,带领这些鲁国军队的将领们,无奈的命令部下们举起了白旗,鲁国断后的这四十四万人,此时只剩余了不足三十万。
李牧让破虏军各军团的部队休整了一下,二月十日的一大早,李牧就亲率一百八十多万破虏军,攻入了琼州境内。
而就在李牧带兵攻入琼州之时,刘基则带领草原军团的十个骑兵旅,虎贲军和玄甲兵的三万二千名重骑兵,还有陌刀兵、魏武卒和陷阵营的七十五万精锐步兵,已经抵达了杭州崇义郡福鑫县的县城,与白起带领的近卫军团的五个骑兵旅和二十个步兵旅,本土军团的五个骑兵旅和十个步兵旅,以及原东南厢军的部队,汇合到了一起。
二月十日的一大早,在福鑫县的县衙一间书房内,刘基一脸郁闷的对麾下文臣武将们说道:“李牧通过信鸽给本大都督送来了一封捷报,本大都督刚刚带兵离开了新泉县,李牧就率领大军一战击败了鲁国入侵苏州的数百万军队,仅仅俘虏就抓了一百四十万,鲁国战死沙场的人,也不下这个数字。”
李牧的这封捷报是在二月八日的晚上,就用信鸽给刘基送了过来,刘基还不知道新泉县的鲁国军队,已经退回了琼州,并且李牧又率兵歼灭了四十四万断后的鲁国军队,俘虏又抓了近三十万,此时李牧已经率兵攻入了琼州。
白起看到刘基的脸色有些郁闷,以为刘基对李牧有些不满,毕竟刘基前脚带兵刚刚离开,李牧随后就率军取得了如此之大的胜利,于是白起赶快为李牧向刘基解释道:“主公,如果您不带兵离开新泉县,鲁国军队是不会轻易出战的,李牧也就无法实施那个战术。”
其实刘基之所以有些郁闷,是因为错过了吸收一百多万点灵魂值的机会,刘基对李牧可没有一点儿的不满。
刘基看了一眼白起,苦笑着说道:“本大都督可不是嫉妒李牧取得了如此辉煌的大胜,只不过有些后悔带走的部队太多了,如果能多给李牧留下一些精锐部队,也许李牧一战就能全歼了新泉县境内的这一路鲁国军队。”
这时王猛说道:“主公,就算李牧将军这次没有全歼了新泉县境内的数百万鲁国军队,但是这一路鲁国军队已经不足为虑,也许李牧将军很快就会挥兵攻入琼州。”
刘基点了点头说道:“李牧在信上,确实准备乘胜追击,争取在鲁国援兵抵达之前,就把琼州夺下来。”
顿了一下刘基对白起问道:“福鑫县这一路鲁国军队是什么情况?”
白起随即说道:“启禀主公,自从二月二日那一战之后,福鑫县这一路鲁国军队就一直避战不出,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包括壮丁在内,兵力应该还有两百万以上。”
刘基说道:“鲁国负责押运粮草的壮丁,大部分都经过很长时间的军事训练,所以我们在计算鲁国军队的兵力之时,一定要把鲁国这些负责押运粮草的壮丁也算上。”
白起点头说道:“主公所言极是,鲁国这些负责押运粮草的壮丁,随时可以拉上战场,并且战斗力还不低。”
刘基对白起说道:“这次本大都督带来了一百多万军队,准备在鲁国援兵抵达前,就吃掉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现在新泉县那里取得了一场大胜,如果我们再能吃掉福鑫县这里的鲁国军队,那么这场与鲁国的战争,我们破虏军基本上可以宣告获胜了,而且东南七州之地,也将尽归我们破虏军所有!大家对怎么吃掉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有什么好建议?”
这时在书房内的原东南厢军大将赵连晋开口说道:“大都督,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以我们东南厢军投靠鲁国的将士为主,所组建的一个鲁国军团,即将赶到福鑫县,这个鲁国军团之中,有不少人都是我与周继陵的旧部,如今张明奇大都督已死,这些原东南厢军的将士,必定不愿意再听命于鲁国人,这就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派人联系这些原东南厢军的将士,让他们在鲁国人的背后插一刀!”
原东南厢军投靠破虏军的四员大将,赵连晋、周继陵、樊东英和袁天霸,此时都在这间书房。
周继陵马上接着说道:“大都督,我愿意亲自去联系那些投靠鲁国的东南厢军将士,现在张明奇大都督已经没有了,想必这些东南厢军将士,也不愿意一直当晋奸!”
刘基扭头对鲁肃、长孙无忌等顶级文臣们问道:“各位先生认为赵连晋将军与周继陵将军的计划怎么样?”
鲁肃随即说道:“主公,您带着一百多万军队抵达福鑫县的动静太大,县城以南的鲁国军队必定会得知,那这些鲁国军队就更不会出战了,我们破虏军想要吃掉这两百多万鲁国军队,就必须强攻鲁国军队的大营,如果能有原东南厢军的数十万将士做内应,我们想要吃掉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可就轻松了许多,而且我们各部队的损失,也必将会减少很多。”
长孙无忌跟着点头说道:“如果真能说服投靠鲁国的那些东南厢军将士反水,吃掉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书房内其他几名顶级文臣,也纷纷赞同策反鲁国军队之中原东南厢军的将士,于是刘基对赵连晋和周继陵朗声说道:“赵将军、周将军,联系那些东南厢军将士的事情,本大都督就全权交给你们负责了,如果真能一举吃掉福鑫县这一路的鲁国军队,你们两人当记首功!”
赵连晋和周继陵互相看了一眼,赵连晋开口说道:“大都督放心,我们两人一定能把东南厢军那些投靠鲁国的将士们,拉到我们破虏军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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