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这娘们手里指不定有啥好东西。”
竹竿嘿嘿一声,突然压低了声音,“今天哥几个有看过那吴家小姐的,都直摇头。”
“咋?”老铁凑着耳朵过去。
“那吴家小姐,闻见烤肉味就吐,熊妹还说她可能怀了。”
“啥?这吴家小姐怀了?老大这一年多时间都在国外,哪有时间……”
“你个猪脑子,能不能小声点,”竹竿一把拍在老铁头上,“所以,这吴家小姐指不定多孟浪呢。”
老铁啧啧一声。
“行了你,拿货的人快来了,老大现在没时间顾这里,我先上去了,你盯着点。”竹竿又灌了一口酒,把酒瓶子扔到了老铁手里,“酒瓶你喝完就扔了,可别被人看见了。”
“滚去接你的客。”老铁接过酒瓶,然后嫌弃的喊道,“老子不知道么,还用得着你提醒。”
“呸,你才是干那行当的!”竹竿往甲板上唾了一口,骂骂咧咧的上了楼梯。
外面的声音逐渐小了些,估计是喝酒的那人喝多了靠在舱门边睡了。
宦一娘皱了皱眉。
看来她只被抓来一个小时,那个熊妹说她能睡小半天,估计一时半会没有人再来查看。
门外只有老铁一个人守着。
其他人去接那什么拿货的人,说明这游轮快要靠岸了。
方拓就是和吴妃芷订婚的人,几个关键信息都很符合,不过他们这个订婚估计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了。
毕竟她可是交代过席南,放肖骁进去砸场子的。
“喵~”
听见有动静,老铁一个激灵,拿钥匙把舱门打开,伸头进去瞄了一眼,根本没有什么猫,嚷嚷,“我说好好的,怎么跑只野猫?”
想着估计是听岔了,又打算落了锁。
后脖颈一痛,老铁来不及喊出声来,就被宦一娘用抹布堵住了嘴,撕了两条布带子拴住了手和脚,顺手把他身上的夹克和腰间那串钥匙给拿了,直接丢进了舱内。
等到关上了舱门,宦一娘才暗骂一句。
卧槽。
每次都忘记自己一掌劈不晕人了,还老是尝试……
差点就让他喊出声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把那酒瓶子给提到一边,宦一娘穿上那件夹克,将枪揣进衣兜内,拿过挂在椅背上的贝雷帽,顺着甲板往出走。
有个非常好的&;
等到游艇靠岸了,她再趁机跳水,先蹲在栈道下面,等这艘游轮开走了,再划到岸边。
恩。
非常好。
但执行不了。
麻吉她不会水!
压低帽檐,虚扶着栏杆,走了几步就感觉到腿有些乏力,那药性果然强烈。胸口的痛感一阵一阵袭来,宦一娘额边的碎发被冷汗津湿,找了个拐角处坐下,借着两个椅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不管怎么样,先等游轮停靠再说吧。
……
“老大,对方来人了。”
竹竿哈着腰,指着靠在岸边不远处的另一艘游艇。
方拓顺着手势看过去,阴笑一声,“来两个人,取几把枪来。”
“你,找人去舱里取几把枪来。”竹竿随意指着边上站着的一个人,被点到的那个人立马蹭蹭蹭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