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磊夫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现在正在和谭静如约着见蒋红天的时间。这种三人的会面一定不会是光明正大的谈一些利人利已的事情。
谭静如安静的听着程磊夫的话。
“蒋红天说有意想要和我们合作,如果说红天集团进入到谭氏又可以和赵家的投资持平的话,那么只要我们的股份是最大的,那么任由他们两家去斗,这样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程磊夫在电话那头向谭静如提议着。
谭静如也不傻,她当然知道程磊夫说的有道理,但是她还是有一丝犹豫,因为如果一直这样用投资的方式去分摊谭氏的股份的话,在于谭氏后人来看这完全属于变卖了祖产,并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而对于程磊夫这样的人来说,谭氏并不是他们家祖宗辛苦打拼来的事业,越虚大越好,对他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
“这个……我不好说,我不想一直用这种方式撑着公司,赵家怎么说也是跟我们家有些渊源,我想他们也不会害谭氏,可是红天集团就不一样了。”谭静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磊夫显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也不可能眼见着一个好机会就这么溜走。
“静如,咱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我也不会来害你,你想想,赵家是商人,说是和你们谭氏有关系,他们是有可能不会害谭氏,可是未必不会害你啊,他们拿走了谭氏,不代表就会对你有利。再说了,这种事情只可能6宜和赵静结婚之后才有效,他们现在会结婚吗?你无论如何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吗?或者说我们可以先接触一下,你也不用急着做决定。要是觉得都有利的话,那再说也不迟。”
程磊夫太明白谭静如对于儿子的迫切心了,所以他说着谭静如最想要听的话。
“红天集团占着大量的北方市场,要是俩家都有投资的话,最大的两个酱油公司合并,不是会有更好的展吗?到时候就不用争南方和北方市场了。这对谭氏是少了一个大敌人啊!”
这句话一说谭静如到底是有些心动了。她最失败的无非就是没有把公司经营好,到处都输给了红天,虽然那是因为红天当年有蒋蜜在,可是那又怎么样?红天现在所处的位置也是要比谭氏强的多。所以她倒是真有兴趣和蒋红天谈一谈。
“好吧,那就这样吧,我同意。”谭静如这话一说完,程磊夫算是心落了地。
蒋家……
蒋红天满意的挂上电话,程磊夫一和谭静如商量完就跟她约了时间,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会这么快的得到响应,程磊夫甚至还向她保证会尽量挫和这种事情。
蒋朋已经回到家里,因为怕他再出去惹事所以这几天管着不让他出门,所以他的情绪特别不好,一出房门看到蒋红天还在得意的笑时,他显得有些烦燥,而蒋红天看到他却很开心的迎了上去。
“儿子,妈要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过几天打算和谭氏他们聊一聊,然后投资谭氏,哼……听说那个肖雯雯在那里上班了,到时候我要让他们谭家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蒋红天说着的时候面前厉色,这也是她的标准表情,像她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会随便就放过捉弄她的人的。
蒋朋翻了翻白眼,“妈,咱们不应该先找到蒋蜜好好聊一聊吗?”他脸上带着冷笑。“我倒是很想见见她,她现在活的还挺好,居然还上真人秀节目。这是打算要出道吗?”
蒋朋说的时候一脸冷笑,又是咬牙切齿,任谁看了这个表情也知道他心里不怀好意思 。
“儿子,你放心,妈妈也不会放过蒋蜜的,她想要活的好也没有这么容易,但是现在不是动手时候,你刚出来,过一阵子,我一定也把她一起处理了。”
蒋朋叹了一口气,“我这天天在家里呆着要生病了,怎么办?妈,我这样会闷死的。”
蒋红天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们这对母子近乎于变态的追逐着,不管儿子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只要是蒋朋说的,蒋红天听上去都觉得想要满足。
母爱是伟大的,是毫无保留的,这件事情在蒋红天的身上百分百的有体现。
“我一会儿找管家把你那些朋友叫家里来,让他们再带两个女孩回来,行不行?你也别闷着,反正最近你是不适合出去,就让他们到家里来玩吧。好不好?”一般正常人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儿子已经犯了法,现在居然还要带女人带兄弟回家来狂欢,而这些在蒋朋和蒋红天看来并没有什么。
蒋月听完只好叹息着点点头,甚至脸上还挂着有些遗憾的表情。“这事儿都怪蒋蜜。”
蒋家的人就是这样,流氓变态做久了甚至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这个世界上的诱惑本来就是极大,所以说人有的时候一念之差会去做一些错误的事情,那也是可以原谅,其实大部分人对于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还是知道的,只是他们选择去找了好多理由来劝服自己,他们并没有做错,甚至都是别人的错。
这世上最可怜的就是这种人了,有的人哪怕做了坏事,可是起码还是有良心的知道,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改正,而把一些坏事转换成了理所应当的理念时,那么他将万劫不复,而现在的蒋朋和他亲爱的母亲就是这样。瞬间他们反倒变成了这世上最可怜的人。
乐乐家内……
乐乐站在镜子前拿着一条连衣裙在身上比划着,过了这么久普通人的生活,这条裙子自然也不是特别好的牌子,特别贵的料子,可是因为她的面容娇好,以及身材还是保持着原样。所以这条裙子在她的面前还是显得特别的楚楚动人。
乐乐对于晚上的约会有些兴奋,这并不代表她完全没有被6宜影响,只不过她现在已经不会这么容易被左右了,甚至可以知道什么对她最好,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她应该选择的。
她哼着小曲儿换上了这套连衣裙,甚至还特地在脸上涂抹着化妆品。
她拥有的彩妆并不多,无非就是一管bb霜再加上一支唇膏,心情好的女人永远不会太丑,这话对于乐乐来说是最贴切的,有的人就算用再多的化妆品都改变为不了她邪恶的眼神 ,而像乐乐这样的女人,善良就是她最好的保养品了。这也是那些出版社年轻女孩所不及的。
她打扮好自己走向客厅,儿子其其和老子便迎了上来,现在这两个男人才是她最爱的男人,而这两个男人也冲着她竖起了拇指。
“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啊。”
“乐乐,你平时就应该多这么穿穿。这样多好看啊。”
乐乐心情很好的转了一个圈。这种动作自从出了变故后她便不常做,可是今天显然心情过于轻松。
“今天晚上其其就麻烦您了,我应该会吃完晚饭就回来。”乐乐客气的像老人打着招呼。
“别着急回来,多玩玩。”
乐乐开心的点点头,然后拿着自己小包向外走。
今天黄实老激动了,早早的就回到家泡了澡,反复的换了好几套衣服,最后眼巴巴的看着墙上的时钟等于四点的时候,冲也似的出了门,老黄这是第一次看到儿子这么认真的对待一个女孩。
老黄很爱自己的儿子,他是出版社的老板,所以他也见过乐乐,当然也很清楚乐乐的境况和条件,但是他并不打算阻止自己儿子和她相处,因为在和乐乐相处的过程中他了解到乐乐是一个好女孩。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应该就是这么形容一个家族对于孩子的影响的。也正因为老黄看待一切的事情更重视一个人的品德和品质,所以黄实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他现在紧张的等在乐乐家的楼下,一个正值好年华,又是高富帅的单身男孩。完全变成了这个旧小区的一道风景线。
还有……
还有就是他的保时捷跑车……
乐乐穿着高跟鞋信步的走到他的眼前,他有些吃惊,因为他以往看到乐乐都是穿的很随便的衣服,干净利落,更像是一个画家,而今天这身裙子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女性美。而乐乐却看到张着嘴呆愣在原地的样子,有些无措。
“怎么了?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乐乐很久没有这么打扮了,所以她的语气有些不安。
“不不不,我是觉得太美了。”黄实说完腼腆一笑。
一般人都以为在美国上学的孩子都像美国本地孩子一样,小学开始恋爱,高中就准备结婚了。
其实他们都搞错了,在外国人眼里他们更觉得中国的女孩才叫一个开放。而其实美国的孩子是非常单纯的。他们有的人梦想就是继承家里的修车厂,也有人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农民。在那样的国度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梦想,他们也并不因为经济和地位来决定一个人的高尚于否。
黄实很小就去美国留学了,所以他一直很单纯的生活着,在乐乐之前也无非只有过两任女朋友,所以看到乐乐这样,他的确有些羞涩。快的跑到门边为她打开车门后,他还不忘再次腼腆的表扬着她。
“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然后自己再小跑的坐到自己的驾驶座,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还深呼吸了两下。这一幕真的很温暖,乐乐一直笑看着他,都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少年坐在一起。
谭氏停车厂……
6宜拿着自己的包走进停车厂,他一边走一边拿着电话给乐乐打电话,可是却只收到一条短信。
“不好意思 ,我今天在外面忙,麻烦你不要再找我了。”6宜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都可以感受到乐乐冰冷的语气。
“那你什么时候不忙,我想找你一起吃个饭,我今天跟我妈妈都摊牌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6宜熟练的着消息可是却一直没有回音……
6宜一脸不爽的钻进自己的车里动了汽车,自从上次从郊区回到南湖,他现在也克服了自己开车的障碍,主要是他也不想再让乐乐开车了,做为一个男了人,以及一个老司机,还是万事靠自己比较好一些。
6宜并不是打算回家,他是直接去了乐乐工作的出版社,既然决定要和她在一起,他现在也不会避讳展他们的关系。这和前几年是一样的,他希望全世界的的人都知道乐乐是他的女人。
关于朋友圈里秀恩爱,或者说有一些男人不想太着急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女朋友这件事情,都属于这个男人心存二人的证据。有的傻女孩还会天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无非是想慢慢来。不!其实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是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我有这个女人署名权,他们也不会随便意的玩消息,他们会生怕自己的女人找不到自己。
而6宜就在证明这种结论,他没有多久便捧着一大束鲜花走进了出版社,而出版社本来想要下班的那些年青男女,全都蹭的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又帅又英俊,同样开着保时搜来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面熟非常,但凡关注一些新闻的人,都知道这是谭氏的继承人,6宜……
“6……6先生,您是找哪位?”带着娘娘腔声音的男人扬了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些敬畏和兴奋。
谁都喜欢英俊好看的人,而6宜不仅又英俊又好看,而且还很有钱。
“我是来找张乐乐的。”6宜脸上带着笑,其实他知道乐乐是自由职,所以未必会遇到。
“张乐乐和老板的儿子去约会了,就在市画廊那里。”那个脸特别特别大的女孩开口叫了起来。这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恶意,不带一丝保留,不带一点人性。
她这话说完大家齐刷刷的看着她,有的人看她的眼神 是带着鄙视,有的人是带着无视,而她自己却无比的得意,损人不利已的自豪感,就像一股废气一样,在她的胸膛里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