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能不能对你师叔温柔点,咱们好歹也几年没见了,你就是装也要装得亲切点嘛。”
容泽傻眼了,有种被利用完就被抛弃的感觉,他辛辛苦苦不远万里跑这么个旮旯地方来,连一句贴心的话都没有啊,这个晚辈咋就那么不孝呢。
“师叔辛苦了,早点歇息。”楚随心听闻回头直视容泽再添了一句话,然而某人要的亲切还是没有,怎么听着那么冷淡呢,谁让你带了两个累赘来祸害你晚辈呢。
“师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知道我比你美,你若是喜欢我,那是不行的,师叔我喜欢的是女人,对你没兴趣的。”
楚随心的毒舌再次作了,一句话噎得容泽没有话说。
谁让他是江湖上有名的断袖,常年累月身边没个女人,反而极其在意容貌,身边反而经常有美男出没,不知道谁传出来他和某某某公子的风流韵事,又怎么爱而不得,总是全是诬蔑,总之他就是个背黑锅的,一背就是好多年,如今是洗都洗不干净了。
容泽一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就恼羞成怒了。“你小子是不是欠扁了,连师叔也调侃。”
“嗯,小时候确实被你扁过,师叔你说现在要不要还回来呢。”楚随心眼眸辗转幽幽的看着某师叔。
“有吗?师叔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了,天色不早了,师叔去洗洗睡了。”
容泽觉得自个是挖坑给自己跳,暗暗的鄙夷自己,就你不长记性,都被坑了多少次了。
“那两个女人烧水可是给自己洗的,师叔想要洗热水就去隔壁。”楚随心还是有些良心的没打算让这个可怜巴巴的师叔洗冷水。
楚随心说完就扬尘而去了,留下某师叔呆在原地冲他的背影吼“你还没告诉师叔我睡哪呢”
这个主人也做得太不地道了,好歹也安排一下住宿问题啊。
前方飘来楚随心的声音“空房间自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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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黑暗如同薄纱一样笼罩在这一片的土地上,街上此刻早已荒无人烟了,空旷的大街上家家门窗禁闭,只有随心客栈灯火通明,这时候一个六旬的老头杵着一根通体透黑的棍子,身上背着一个大木箱子,木箱子上面挂着一个斗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显得迟暮,身姿挺拔,头已经花白脸上也有了许多的沟壑,一双深褐色眼睛看着却是神采奕奕的。
棍子落在石板上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显得夜也没有那么静寂了,老人抬头看了看前面不远处亮着火光挂着灯笼的客栈不禁眯了眯眼睛,顿住了脚步似乎要看清楚什么东西似的。
收回视线的时候那脚步也似乎快了许多,不一会他就转身进了客栈。
在老人还没有进门的时候姜彩儿便已经听到了街上的声音,所以老人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门口。
“小丫头老朽要住店,先上一壶热酒再随便来两个小菜。”
老人进门就对姜彩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