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隐藏着自己,靠在屏风处,两个小的们说着,笑着,还一起边动手实践着。她心突然有种感触,‘啊!这才像是一对啊!可惜,许愿啊,你是万万不能得到小熙的爱的,那样我袁丽萍还能见人吗?’
快乐的笑声从餐厅不时传出,但袁丽萍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的心如刀割,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地步。然,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要等阮熙腹中的孩子解决掉,再慢慢‘拆散’这对‘小鸳鸯’。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她意识到自己此地不能久留,她赶紧的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开,上楼去换上高贵的衣服待会好下楼,也好掩饰自己就要失控的情绪。
小的们太过投入,他们还真的没发现袁丽萍的偷窥行为。还在继续地研究做菜的学问。尤其是阮熙好像一下子特别感兴趣,就不停地问三问四的和许愿边配菜边交流。
阮熙听到开心的时候,她特意朝偌大的客厅扫视一番,见没母亲的半点踪影,她才趁许愿低头之际,一个柔柔的香吻就落在许愿的脸颊上。
他一个激灵,退了一步,好像遭到了暗算一般,赶紧就用手擦自己的脸颊,势必要擦掉危险。还时不时偷瞄客厅处。
阮熙自然明白许愿是担心她丹唇口彩留下的印记待会可能被她妈妈看到。这不,她呵呵呵娇笑,道:“没了,看不出来了。真胆小。”
‘女朋友’责怪的言辞当然让他要表示出一番愧意,于是他‘嘿嘿嘿’傻笑一会,便解释道:“阮熙,你妈妈在家呢!不能这样,我们还是慢慢来的好。”
阮熙心里暗笑,‘好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这个时代哪还有这样愚钝的思想的?看来他许愿还是有几分可爱的,不如跟他继续,再试试感情是否能真的降临到他们身上。’阮熙心里也明白,这个先上床后谈恋爱的时代,大家都不再那么保守了,只是太过毛躁的男人她绝对是不会接受的。然,今天的许愿就像马克那样的尊重她,呵护她,这种感觉真的好极了,纯纯的,好像又来一场初恋似得。
许愿继续洗菜,之后便让阮熙切菜,而他则不住地唠叨要她‘慢点、再慢点,新手千万注意别切到手了。’
客厅里笼罩着浓浓的醋味,是袁丽萍的心里幻化而出的滋味。她不可能让阮熙和许愿得偿所愿的,她必须加快进度搞定阮熙腹中孩子的事后就整天把许愿带在身边,看这对‘小鸳鸯’还能‘成双成对’了不成。她看着杂志,心却烦躁不堪,终于还是忍不住,去了餐厅。
“哎呦!我家丫头也会配菜了呀!不错,不错。许愿教的好。”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双偷窥的双瞳是贼溜溜地扫瞄着。
“那还用说,我天生就是巧手,许愿这么一教我就会了。呵呵呵!”
两个女人那是笑声连连,他许愿见此时光就是个好机会啊!不能再耽搁了,应该现在就当着袁大姐的面挑明了说,看她阮熙也不好再反悔了吧!
“袁大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阮熙同意堕胎了。”
他一脸的笑容,像是迎来了喜事一件,那嘴角都笑开了花。
然,阮熙突然变脸,收回了笑容,看了眼许愿,再看了眼就要眉飞色舞的母亲后丢下‘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便走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愣是让许愿傻了眼。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这个小妮子看起来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啊?难道她想反悔,不想打掉孩子了?
还没迎来眉飞色舞,她就愁眉苦脸了。瞪着许愿不知所措,她的瞳中立刻就泛起了涟漪,强忍着她愣是把晶莹的泪**了回去。“看来,她还是放不下呀!”
袁丽萍丢下这句话,也万分失望地转身离开。而只留下一个自以为成功了的许愿傻傻地待在餐厅,木纳纳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午餐只能交由许愿一个人独自完成,他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子,这才拿起电话拨通了袁大姐的号码:“袁大姐,下来吃饭了。”
“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就来。”
没再多说一个字,她便挂掉了电话。起身,开门走出房间,便来到阮熙的闺房门口,敲了敲门,随后阮熙开门她进去,闺房的门又关上了。
站在客厅朝楼上望去,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焦急地等待着。时间分秒过去,仿佛过去了许久许久,他心都快要碎了,他怎么可以相信阮熙的话竟然是骗人的呢?不该呀!这么好的女孩不可能说假话的呀?
午餐草草了事,阮熙沉默、再沉默,一个字也不说,母亲和许愿开口撩她她也不接话。总之就是个哭丧脸,琼鼻也染上了红。
收拾好了餐厅里的残局,许愿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沮丧万分,那愁怨在心头燃烧,仿若一团火总是燃烧不尽。
他翻来覆去怎么也想不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都隐藏了什么,为什么她们的话才说过就可以不算数了呢?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是谁?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下床,开门,啊!是袁大姐。
“袁大姐,你找我啊?”
“对,赶快,把药吃了,水也端来了。”
他眨着莫名其妙的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绝代佳人,不知所措。
“再过一个小时沈大姐的车就到站了,刚才阮熙自告奋勇去接她,现在家里没人,就我们俩,你还不快点。”
“哦!”
许愿稀里糊涂的,连忙就吞咽下了神奇的蓝色药丸,一张嘴、一扬脖子大半杯的凉水就带着药丸流进胃粘膜中。
“好了,你去洗个澡,时间还来得及。”
“她疯了吧?难道也跟我一样憋得受不了了?”许愿边朝卫生间快速小跑去,心里边暗暗偷乐。
房门开启,已经褪去了全身衣服的袁丽萍赤身**地就躺在床上,然,当她看到许愿只穿着短裤进来还是一阵娇羞,脸唰地就红了。一侧脸不看他。
房间里弥散着袁丽萍身上的香水味,还有许愿洗头的乳液香气。他有些慌张,慢慢地爬上了床,本来这张床就是单人床,他刚一进入薄薄的空调毯里,身体的碰触是免不了的。
“嗯嗯!”袁丽萍娇羞地呻吟着。
“袁大姐,我们现在做不是时候吧?”
一句话仿佛点燃了火药桶,她唰地回头冷冷地看他。“怎么了?许愿,你不想做了?”
“不是,我是想等晚上去我那儿会让人放心些。”
脸上绯红一片的袁丽萍哪等得了到晚上啊!但许愿第一次这般的有主见,她还是特别不高兴的。
“你不想要我了?你该不是真的爱上了我家小熙了吧?”瞳光锐利如剑就要出鞘般地瞪向许愿。
“我、我。袁大姐,我爱的是你,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么对阮熙只是想帮点忙,但我绝不会对阮熙产生真感情的。”
“你对我的感觉我知道,那是错觉,时间久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好了,不说了,再耽误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我们之间的事改日再谈吧!行了,我等着呢!你还是快点来吧!”
天啊!她如饥似渴,像只母狮般永远拥有震慑人心的威严,他不得不就范。他闭上了眼,沉沉地吸了口气,感到药效就要来了,他还是伏了上去。冰肌玉骨的嫩滑鲜肉根本就和年轻的妙龄女子一模一样,她这个女人,这个老妖精。
他疯狂的怨恨着自己,心在燃烧,仿佛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闭着眼睛,蒙上空调毯,如猎豹般激情四溢,矫健的躯体在她的无尽**中重复着一阵阵高浪,单人床上的棕榈床垫就像快要散了架似得发出热烈的‘死啦,死啦’声。天旋地转,她捂住嘴巴低低地呻吟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让她疯狂,疯狂到也不知道女儿会不会突然调转车头跑回来都不管不顾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阮熙,袁丽萍赶紧接通。而许愿则明显减持了辛勤耕作的力度。
“妈,你在哪?行车证忘带了,我回来拿,找不到你人啊?”
啊?天啊!阮熙、阮熙、她,她不会在客厅里吧?
疯了,彻底疯了,她差点没吓死过去。
“停停停!”袁丽萍一边捂住手机一边像吓破了胆的样子小声对许愿说:“小熙在家里。”
‘轰’仿佛一声炸雷平白无故地就响彻在他的耳畔,他吓的动也不敢动就伏在她雪白的酮躯上,裹着空调毯如同即将面临死亡审判到来的恐惧,脸惨白的如同雪白的纸片。
一阵眩晕,袁丽萍死命克制自己快要火山爆发的情绪,现在就像掉进了冰窟。“妈妈有事打车出去了,行车证就放在梳妆台上,你自己拿吧!”
“哦!我在你房里,找到了。沈阿姨快到了,我这就去接她。”
“好的,妈妈办完了事就回来。”
“嗯!妈,许愿人呢?”
“啊!他、他、他呀跟我请假回去有事了。真是没办法,沈大姐回来也不给人家接个风,真是要命。”
“哦!那行,我这就去接沈阿姨了。拜拜!”
“哎!拜拜!”
……
偃旗息鼓,草草收兵。悬崖边的放浪终于躲过一劫,万万没想到的是袁丽萍竟然还笑得出来。穿上衣服,偷偷摸摸在自己的豪宅里也像个女贼般探头探脑,趁小熙已走,她赶紧的要许愿跟她一起离开豪宅。的确,豪宅他们还能待得下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