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听惠妃清丽的声音传进来:“晚了,已经入了局,安有全身而退之理?”
话音落,钦安殿的门被打开,惠妃一身大红色缎袍,袅袅婷婷地步入,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天『籁小 『说
常宁才反应过来,只悔自己连累了她,剑眉微皱,冷声道:“你以为凭你可以拦住本王么?”
“她不能,我呢?”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传来,容悦与常宁俱是大惊失色。
只见苏茉儿与乌仁娜一左一右搀扶着孝庄走近殿来。
容悦跪在地上,常宁跪在她旁边,她垂着头,只瞧得见坐在上方的太皇太后一脚衣袍。
“小畜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孝庄看到跪在膝下的两个人,两个她深深疼爱的孩子,只觉心中如万箭攒心,气愤地拍着椅子把手质问道。
常宁抬起头来,禀道:“皇祖母,都是孙儿的错,是孙儿喜欢贵妃,贵妃守礼自重,并无越轨之举,一切都是孙儿痴心妄想,求皇祖母处罚孙儿,还贵妃清白。”
“起初惠妃向我禀告,我还只是不信,我不信皇帝最信重的两个人,哀家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会做出此等事,”孝庄听到他这一番剖白,更是笃定常宁这孩子对贵妃情根深种,只沉沉叹了一声,说道:“你们这样,让皇帝如何自处?”
容悦叩了个头,说道:“臣妾虽无非礼之举,却也有失贵妃懿德,请皇祖母责罚。”
乌仁娜听到此处,也上前撩袍跪下,说道:“皇祖母,乌仁娜早知常宁哥哥对贵妃姐姐的情愫,一直隐瞒未报,也请皇祖母责罚。”
孝庄牵动心伤,忍不住咳嗽数声,三个孩子齐齐叫了声‘皇祖母’,苏茉儿忙去为孝庄顺着背,安慰道:“老祖宗别急,这三个都是您是一半,没抄家谁知道真数儿?
其实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辈没抄家,到后一辈儿,当家的揆叙还是被康熙的儿子,一个叫雍正的反腐皇帝抄了个盆干碗净,这又是后话了。
紫蕴把这话说给容悦听时,容悦刚把胤礻我从寿康宫接回来,哄着睡下。
“皇上待纳兰明珠算是优容了,那样大的罪名还保住家产,惠妃娘娘还如何说嘴。”紫蕴抱着不平,那日她也蒙在鼓里,被苏茉儿捂住嘴拉了出去,没来得及提醒主子,事后容悦倒也没有多加处罚。
容悦看胤礻我确实睡熟,才放下帐帘,往妆镜前卸妆,说道:“大功者大过,纳兰明珠毕竟是有功劳的,明君贤臣应运而生,明珠何其幸得奉皇上,皇上何其幸得用明珠,。”
紫蕴一转头,眼角瞥见一脚明黄一脚和一双龙靴,亦不知皇帝何时进来,忙叩头请安。
容悦一惊,正要站起,却被皇帝按住肩膀坐在椅子上。
皇帝走到床边掀起一脚帐帘,看了看睡熟的儿子,又俯身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