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湛亲自开车把钱暖送回家。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的时候，钱暖坐在座位上没动，侧目看向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胳膊撑车窗上的商北湛。
目光略过他的嘴角，钱暖眼中闪过羞涩，他的嘴角破了一个口，是她咬出来的。
商北湛转过头，清润的眸光灿若星河，一不小心就能把人吸进去。
钱暖主动探过身，伸出手圈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
“……我上去了。”
商北湛没吭声，只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不舍，单手圈在她纤细的腰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两人之间明明一句话也没有，只是无声的互相拥抱着，可心里却能感受到无法言语的甜蜜，还有不舍。
不想分开。
抱了好一会儿，车窗被人敲响，钱暖急忙从他怀里撤出去，怀里忽然空了，商北湛浅浅的蹙了下眉。
童颜只是看着这辆车熟悉，走进了些，看见车内坐着的人是商北湛和钱暖，她想也没想，就冲过来敲了车窗。
钱暖跟商北湛说了句，然后开门下车，两只脚刚落地，就被童颜拉住胳膊，扯到她面前。
童颜皱着挺翘的小鼻子，在钱暖身上来回的嗅，钱暖把她轻轻推开，小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呀？”
童颜抬起头，给了钱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眼神示意待会再跟她算账，然后越过钱暖的肩膀，过去跟商北湛打招呼。
“北哥，好久不见啊。”
商北湛的态度不冷不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嗯。”
童颜咧着嘴笑，举起右手，五指大张，做挥手状。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我跟暖暖就先上去了。”
商北湛的视线越过她，看到钱暖两只手捏着包，低着头看着地面，默认童颜的话。
他下颌线条有些紧绷，没说什么话，升上车窗，发动车子，驱车离开。
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钱暖才抬起头，童颜转过身，双臂环在胸前。
目光带着明显的审视。
钱暖被她的视线看的不自在，匆匆说了句，“我们也上去吧。”
回到公寓，童颜把包丢在沙发上，拉住欲回卧室的钱暖，把人带到沙发上做好。
“老实交代，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啊。”
童颜眯眼，“小暖暖，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否则言行拷问！”
眼神敏锐的捕捉到钱暖脖子上的一处暗红，童颜眸子微张，伸出手拨开她的衣服领子。
钱暖下意识的就躲，却是敌不过她的力气，领子被扒开，露出一片或轻或重的痕迹。
这个年纪的女孩，自然知道那些痕迹代表着什么。
童颜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她看着钱暖，问，“你们发生关系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下去的，钱暖点头承认。
“嗯。”
童颜似乎有些烦躁，她撤开身子，弯着腰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几口。
尼古丁的香气将震惊的心绪压下去一些，童颜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过头。
“我没想到你们的进展会这么快，你想好以后都跟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