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等一下!”
“嗯?公子,你叫谁?”
白卓挠了挠后脑勺,说:“啊,姑娘,方才唐突了,在下是在叫姑娘你。』ww『w.
“哦?”这姑娘看到白卓的奇怪打扮,捂嘴笑了笑,说:“公子,叫住小女子,有何贵干?”
白卓说:“额……没事儿没事儿,只是看到美……只是看到姑娘你有些面熟,敢问姑娘芳名?”
这姑娘脸颊一红,小脚一跺恼怒说:“登徒子,姑娘家的名儿,可是随便能够说与你听的?”
“啊,抱歉抱歉……姑娘请息怒,小生……小生来自江南,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这里便是江南,瞧你一脸贼眉鼠眼,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离去,否则,小女子可要报官了!”
白卓心头一惊,报官?这可不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抓进去,可就出不来了。他这样想到,拔腿就跑,惹来身后那女子娇笑不断。他心想,这姑娘长得倒是好看,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啊。
几天后,白卓在一桥头,再次与姑娘碰面。他忍不住再次上前拱手搭话:“姑娘啊,小生,小生被姑娘一颦一笑所折服,恳请姑娘告知芳名,来日相见,好与姑娘攀谈一番!”
“噗嗤~”这姑娘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好不知耻。若是想要知道小女子的名儿,今晚到楼船房来一看,便知小女子的姓名!”
白卓闻言,点头应是。这曰晚上,白卓如约去了楼船房,原来,楼船房是江南第一春楼,那女子是楼船房的头牌姑娘,名儿叫做“瑶瑶”。
“瑶瑶?好熟悉的名字。”白卓喃喃自语。忽然场景转变,只见床头红布双喜字,床头佳人凤冠霞帔,低声唤到,“相公,你可真心喜欢瑶瑶?”
白卓心里奇怪,想要掀开红盖头,但是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二话不说就将女子扑倒在床上,连红盖头都来不及掀开,说:“喜欢,我做梦都喜欢瑶瑶!”
瑶瑶听了,开心的说:“嗯!瑶瑶也喜欢公子,公子,请怜惜瑶瑶……”
忽然,门外传来几声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妇人的咒骂:“他奶奶的,死狐狸精,敢勾引老娘的丈夫?老娘非打死她这狐狸精不可!”
门被一群家丁踢开房门,那悍妇拿着一把锄头就往白卓身上抡,“白卓”连裤子都没有脱掉,双腿一软,跪在悍妇面前,抱住这妇人的腰肢喊道:“娘子饶命!娘子饶命啊!是……是她!是她这个狐狸精勾引我,我……我一时迷了心窍,才,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儿来的,娘子饶命啊!”
床上那瑶瑶心头顿时凉了半截,起身撩开红盖头,质问白卓:“你……原来你已有家室?为何还要与我结缘……为何……”
瑶瑶不愧是江南第一春楼的头牌姑娘,浓妆淡抹,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惹人恋爱,她花容月貌,似乎将天下所有的女子都比了下去。而那悍妇一见瑶瑶如此娇媚如花的姿色,顿时心生嫉妒,想到自家相公就是被她这副狐媚模样所勾引,一把推开白卓,粗大的锄头抡下,便将瑶瑶打晕了过去。
待她悠悠转醒,便现自己,被锁在了猪笼之中,周围围满了大大小小的围观百姓,而白卓则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她。只见她神 色慌乱,在猪笼中极力挣扎,喊道:“公子,公子……为何?你说你会与瑶瑶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今日这般局面,公子你又做如何解释……”
瑶瑶的话还没有讲完,只见那悍妇抓起瑶瑶的头,一巴掌扇了过去,嘴里唾沫横飞,骂道:“臭狐狸精,死到临头了还敢污蔑他人?你这狐狸精勾引有妇之夫,按照律法,你就应该被浸猪笼了!”
瑶瑶脸色惨白,吓得她瑟瑟抖,嘴里喊道:“公子!公子救我!你……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不是朝廷命官,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我,我要报官!”
“哈哈哈——!”悍妇仰天笑道:“报官?老娘的姐夫便是这儿的官老爷!你这臭狐狸勾引老娘的丈夫,这事儿,老娘为何管不得?来人呐!”
“夫人请吩咐!”她手下的几个家丁应到。
“把她给我扔下去!”
“是!夫人!”
这竹笼子里头还有百来斤的石头,四五个家丁抬着这猪笼边往桥头走去。瑶瑶在笼子里不断挣扎,喊道:“公子救我!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恨你!小女子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妖言惑众,给老娘扔下去!”
那些家丁抬着猪笼中的瑶瑶,将其往水中扔去,竹笼子坠落,瑶瑶在竹笼子惨叫着,眼中尽是怨恨之色。却见桥的那头迎面走来一个道士。道士手拿拂尘,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手中洒出一大碗红色血液,稳稳浇到了瑶瑶的脸上。他身后有个小道士问:“师傅,师傅,那是什么血?”
“哦,那是猫血。”
“师傅,为何是猫血而不是狗血?师傅这么做,岂不是为虎作伥吗?”
“这姑娘怨气深重,死后定是冤魂,冤魂索命伤天害理,是为妖孽。但是,师傅只是觉得,这姑娘枉死,可惜了。若是一碗猫血能让她得报大仇,又有何妨?呵呵……这红尘是非,与我等何干……只是,老道我,放不下啊……”
……
“还我命来……呜呜……还我命来!”
白卓被阵阵鬼哭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床边站着的,正是瑶瑶那枉死的冤魂!这瑶瑶的冤魂被那道士的猫血浇灌,阴气浓厚,白卓只是站在她的边上都觉得寒冷。
瑶瑶神 色惨白,脸上全是被水泡过的浮肿。她的七窍流血,双眼血红,嘴里喊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白卓一脸苦涩,说:“瑶瑶姑娘,这……这不关我的事啊,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何,我就变得不像是我了,根本动不了,我想阻止那悍妇,但是我根本不受控制……”
“事到如今,小女子惨死,又有何好解释的?同我一起,来阴曹地府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白卓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见过这女子两次,怎么就入洞房了呢?可是,已经来不及让他思 考,瑶瑶那冰凉的双手死死捏住了白卓的咽喉,白卓吃痛,吐出舌头,出痛苦的咳嗽声。他的呼吸越来越弱,视线逐渐模糊。
“就要死了吗?”白卓这样想到,“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奇怪……这里是哪里?我是谁呢?啊……就要死了吧……”
……
“师傅,小子有问题想要问师傅,别人都说师傅你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上不朝火云三圣皇,中不理瑶池与天帝……师傅,您是不是很厉害?”
“哦?今日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跟随师傅这么久了,现在才想想,小子对师傅的事情一无所知,深感惭愧,想多了解了解师傅。”
“呵呵,有这闲情逸致来了解师傅,还不如多学一些道法。师傅从来不收徒弟,要收便收资质最好的……若是今后你与人斗法输了,可别说是我6压道君的弟子……师傅我,丢不起这个人。”
“是,师傅,定不辱命!”
“呵呵,是吗?那为何,如今你却被这区区魅魖耍的团团转?着实丢脸,混账小子,还不快给老夫滚回去!”
……
“啊?魅魖?师傅!啊?头好疼!”白卓惊叫着从床上起来,冷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白卓,你醒了!”
白卓转头看去,是葛水怜。“是你啊。”白卓无精打采的说道。
葛水怜恼怒说:“喂,你什么意思 啊,我可是在这里看了你一天一夜了,没想到你这么没有良心!”
“一天一夜?”白卓惊叫说:“那师傅呢?”
一提到葛老,葛水怜的脸色顿时暗淡了下来,低头说道:“爷爷的情况不容乐观。医生说他的五脏六腑像是被车撞了一样,统统受了重创,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今天了。”
白卓起身说道:“这么严重?在哪里,我去看……”只是他还没有起身,就觉着一阵眩晕感传来,顿时软倒在床上,葛水怜赶忙过去,按住白卓说:“姓白的,你别着急,相信爷爷,不会有事儿的。钟伯说了,你被鬼魂汲了阳气,要好好静养,不然会留下病根子的。”
白卓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魅魖吸尽了阳气,死了才对,现在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难道又是那道神 魂救了我?他心中如此想到,又问:“好吧,我知道了,师傅现在在哪?我想,等我好受一些了,我去看看师傅。”
葛水怜说:“爷爷就在楼上的重症看护室,你好好静养,我有妈妈和大伯看着爷爷呢。”
白卓点了点头,算是安心躺下休息了,葛水怜说道:“早上的时候,有个女孩子过来找你。”
“女孩子?谁啊?”
葛水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是神 乐家族的大小姐,神 乐葵……姓白的,先前我还不信,只当是谣言,现在看来,原来谣言是真的……你怎么和神 乐家族的人搞在一起了?”
白卓听了,皱眉说道:“你们都是听谁说的?”
“额,好像是神 乐葵的弟弟,神 乐桂夜说的吧,那小子现在在我们学校就读大一外交部,闲暇的时候经常在我们的圈子里混迹,到处炫耀你和他合作的事迹,想不知道都难……不过,这几天,他好像没来学校了,应该是出事情了,那个大胸曰本女人应该就是为这事情来的吧?”
“神 乐葵……她来了没有说什么吗?”
葛水怜摇摇头说:“没有,她看你还在昏迷中,只说了一句:时运不济。便离开了。”
白卓的脑袋有些混乱,说:“水怜,我走不动,有些饿了,能不能帮我买点吃的回来?”
葛水怜见白卓神 情萎靡不似作伪,温柔的点点头说:“嗯,你好好躺着,我马上就回来,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喝一些粥,等我回来。”
葛水怜离开了病房。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实在是难闻极了。他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说:“瑶瑶?花魁?女鬼?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好长的梦境,记不起来了,啧,好烦啊。”
“喂!臭小子,在那里念叨什么呢?还不快快将本座放出来?”
忽然,脑海中响起了一声怒喝,白卓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但是什么都没有现。
“臭小子,看什么看呢?本座就在你的身体里面,放本座出来饶你一条性命,否则的话,本座便不客气了!”
白卓心头惊慌,努让自己静下心来,内视脑海,只见脑海之中,盘坐着一个黑衣白的女子,她的双眼血红,容颜娇媚与林瑶瑶有七分相似,赫然是魅魖!
“魅魖?你怎么在我的身体里?”白卓吃惊的问道。
说起这个,魅魖便来气,白色丝倒立,看上去很是恐怖,说:“哼,如今我与你共存,离不得你,只能寄予你的体内……算你们走运,若是被本座得了空子,休想让你们好过!”
白卓好奇的问道:“你与我共存?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怎么,臭小子,不信吗?”魅魖笑了一声,说:“不信的话,你过来,我告诉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卓控制着意念,渐渐靠近魅魖。忽然,只见这魅魖双眼变得清明,喊道:“白公子!不要过来!”
魅魖的双眼猛然红光一闪,奸笑一声:“哈哈哈……来不及了!你小子的身体,本座,就借用了!”白卓只觉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意识顿时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但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白卓暗道一声糟糕,却无能为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