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师傅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白卓非常好奇郑鸣与葛老之间的事情,好奇的问到。m
“你别太自满了,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之间的关系,没到那种程度。”郑鸣四处张望着,惊异说:“你家这风水不错,但是怎么有颗石榴树?”
白卓对风水不太懂,只知道这颗石榴树就是安知熙的牺牲之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住这么久了,也都顺风顺水,就没有理会。”
“石榴裙下万年鬼,白卓,我建议你还是把这棵石榴树给砍了。”
砍了?我草,要是把石榴树给砍了,那安知熙还不得把我给砍了?
“喂喂喂……你家还是我家啊?说砍就砍?”
“我就是这么一个建议,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郑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要换做是我的话,我一定把这棵树给砍了……晦气。”
白卓非常不愿意在安知熙面前谈论砍不砍树的问题,“话说,你那棺材里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额……就如你刚才所说,我们两人的关系……”
“我靠,这是两码事好不好!你让我来帮你,连我也一起得罪了地府阴司,你就这样对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藏着掖着?”
“我不想说。”
“不行,不说就赶紧从我家里出去!要知道,我家里有阵法结界,就算是地府阴司,没有我的同意,也不能突破进来,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所以,你还是给我老实交代!”
“把你的山河社稷图给我,我就告诉你!”
“呵呵,你看我家,一片狼藉,起码来过不下十个毛贼,你觉得我有必要用这样的稀世珍宝,来换取你一个可知可不知的秘密?你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
白卓见他沉默,威胁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由白无常亲自拘魂?不然真赶你出去了。”没想到郑鸣横了他一眼,背起厚重的棺材就往门口走去。“五行盘我拿回来了,算是交易。晚上的事情算是多谢你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喂喂……我靠,真走了。”白卓无语的看着消失在门口的郑鸣,感到一阵蛋疼。
“幻雀,那棺材里的古装女子,你认得吗?”
幻雀从白卓的身后钻出,也是带着疑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够感觉出来,那个女子,与我有所关联。”
白卓听了之后,若有所思 。当初在阴阳师市场中买下幻雀并救出她之后,那些牛头马面便在第一时间出现在幻雀面前,想要带走幻雀,但是被自己和苏媚娘赶跑了;这次是郑鸣棺材里的这个女子,两件事情的共同之处,就是那古装女子和幻雀,都与林瑶瑶长得十分相像!
这林瑶瑶,到底是何方神 圣?这苏媚娘和安知熙,又是何方妖孽?我,又是何许人也?
白卓再一次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疑惑,不过那种“神 魂附体”的感觉,要是运用得当,能够让自己在阴阳师道路上走得更远!
家里遭了贼,房间里很是杂乱,白卓知道,以安知熙的性格,她应该不会理会这些小毛贼,苏媚娘的话就更加不用说了,只要不妨碍到她享受人间生活的话,随便那些毛贼怎么折腾,白卓叹了口气将杂乱的被子翻了几下,便和衣睡去。
第二日,又是美好的一天。火红色雀鸟“胭脂”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欢唱,能够听出来,他很喜欢这里的环境。白卓在床上悠悠转醒,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苏媚娘一如既往的睡在他的床上,只是这次她更加的过分了。饱满柔软却不失坚挺的山峰贴在白卓的胳膊,深深的沟壑夹住了他的手臂,冰凉的触感让白卓浮想联翩;她的九条尾巴盖在自己身子上,双腿死死夹住了白卓的身子,让白卓动弹不得。虽然很香艳,但却有点“鬼压床”的感觉。
他想起昨天夜晚在咖啡店里接触到的幻镜,洁白如玉的山峰和光洁的娇躯;修长完美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小腹之下没有一根毛,美轮美奂。他硬了。
苏媚娘眯着眼睛,嗲声嗲气的撒娇道:“亲爱的,你醒了?可是,我还要再睡一会儿嘛~”
白卓身子一抖,打了个冷颤。“苏媚娘,你好好说话……别压着我,我要起来了。”
苏媚娘不依不挠,将脸埋进白卓的脖子,“奴家说话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嘛~”白卓只觉得脖子冷风阵阵,很是瘙痒,加上苏媚娘那狐媚的说话方式,“怒火攻心”,咬牙切齿道:“苏媚娘!有本事你别压着我,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男人!”
“噗嗤~”苏媚娘失声笑了起来,说:“呦,就凭你?到时候让你上你就不敢了,可别在老娘面前耍流氓了!”
白卓听后,愤怒说:“什么?老子不敢?靠!有本事你放开老子,老子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苏媚娘柳眉一挑,冰凉的小手一把抓住白卓那坚挺的小兄弟,骂道:“哎呦!臭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老娘活了两千多年了,还没有见过你这么嚣张的人物!”
小兄弟被苏媚娘冰冷的小手拿捏住,白卓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是痛还是爽,忍不住想要耸动几下,却被苏媚娘死死压在床上,连动几下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苏媚娘,我告诉,你这是在玩火……哦……轻点!”白卓警告说。
“哼哼!敢和老娘作对,老娘就让你看得见却吃不着!急死你!”苏媚娘得意的起身伸了个拦腰,白卓赶紧抬眼看去,却不料苏媚娘早已幻化除了衣物,并没有看到她那性感而又饱满的山峰,太让人失望了。
苏媚娘仰天笑了几声,说:“臭小子,想占老娘的便宜?嘿嘿,门都没有!”
说完,苏媚娘便起身放过白卓,身形隐去,消失在了房间里。白卓得了自由,郁闷的弹了弹坚挺的小兄弟,愁眉苦脸的说:“小兄弟啊,又委屈你了。若是有一天农民翻身把歌唱,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
简单的用过早餐,白卓将院子和房间收拾妥当,给杨柳打了个电话。
“咦?白卓同学?你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虽然偷看过她洗澡,但至少杨柳并没有责难他,白卓自认为自己与杨柳也算得上是好朋友了。他说:“杨柳同学,这话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好朋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对面杨柳心情很好,笑了几声,说:“哈哈,开个玩笑啦,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你想泡我?”杨柳语出惊人死不休,“想追我的人在宁大能够组成一个连了,不要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就觉得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白卓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句:“杨柳,之前没现,你竟然比我还自恋。”
“切,那叫自信好吗?你那个才叫自恋呢……说吧,什么事情,等下还要去上课。”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你们学校门口那个疯女人吗?”
“知道啊,好像有好些年了,听别人说她死了个儿子,经常能在校门口看到她到处找孩子呢,怎么了?”
“我怀疑她就是曹心的妈妈。”
杨柳思 索了一会儿,“曹心?就是上次我涂了牛眼泪后看到的那个小男孩吗?”
“是啊。这事儿越拖越久,不太好办了。不过我还想试试,能不能度了他。”白卓说,“就想让你留意一下,什么时候看到那疯女人,你就第一时间联系我。”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吧。”
“那先谢谢你了,没别的事情了,你去上课吧。”白卓放下手机准备挂掉电话,对面杨柳忽然叫到:“等下等下!先别挂!”
“嗯?”
“额,白卓,我也有件事情想让你帮忙……”杨柳支吾着说。
白卓笑了笑说:“你我都是这么好的好朋友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啊,这么吞吞吐吐的干嘛。”
“这事儿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为难,你先考虑考虑,可以不用答应。”
“哈哈哈……杨柳同学,有什么好为难的?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做你男朋友吧?”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说:“对。”
“……”这下轮到白卓愣了。
杨柳反应过来,显然这个说法有些不太合适,便解释说:“白卓,我不是那个意思 。”
“那……那你是什么意思 ?”白卓问。
“那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为了摆脱冷轩禾对我爸妈的纠缠,就骗他们说,我有了男朋友。我原以为能够躲过一劫,哪里知道他们还要见人。他们这个周末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他们现我骗他们,指不定他们会配合冷轩禾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是,想让我假扮你的男朋友?太狗血了吧?”
“就一句话,你帮不帮?”
“额,我还没有谈过,会不会太吃亏了?”
白卓的回答让原本文文静静的杨柳淑女也忍不住破口骂道:“靠,姓白的,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我都没喊我吃亏呢!”白卓想了想,觉得还算公平,又问:“要是……要是你喜欢上我了怎么办,一般电视剧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到时候假戏真做……”
“白!卓!你这个自恋狂,别废话,就问你你帮不帮!不帮拉倒我找别人!”
“哎呀我擦,当然帮了……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
杨柳这姑娘,漂亮、淑女气质、有学问、脾气又好,而且家财万贯,白卓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能够结交这样完美的大小姐,心中稍稍有些自豪。
只可惜她是九天玄阴之体,如果没有办法摆脱的话,这种体制的人一般都活不长久,白卓有空的时候也是翻阅大量的书籍,想要帮助杨柳找到破解这体质的方法。杨柳的父母一直撮合冷轩禾与杨柳,无非也是清楚这一点,想要借助冷家的势力来帮助女儿化解劫难。
白卓一直都很感谢杨柳,因为那次他杀了唐杰之后,深受重伤住进医院,如果没有杨柳将一切安排妥当的话,他早就受了牢狱之灾,说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监狱之中。他一直没有说出来,但是却铭记在心。
接下来的几日,白卓躲在家里研究阴阳术式,顺便等待杨柳的电话。可惜的是,关于那个疯女人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倒是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电话,是高中同学柯龙。
高中那会儿,正是白卓最叛逆的时候。加上他无父无母,无人管教,算是班级里甚至是学校里的一颗“毒瘤”,遇到考试什么的,除了拖后腿就是拖后腿,没有几个人会喜欢他,更谈不上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了。柯龙是他的同桌,勉强能够说上几句话,不过估计也是同情心居多。
“同学会啊……算算时间,也有六年没见他们了吧?不对,七年、八年?”回忆起高中时代的生活,总是让人怅然若失。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去见见他们也好,怎么说也都是同窗三年的同学。”
同学会的时间是周六,杨柳的父母是周日回来,时间上并没有冲突,白卓应下,算是答应了。等到了这天,白卓才现,心中竟然略微有些紧张。
期待?怀旧?或许吧,至少他对着镜子照了起码十分钟。一条黑色紧身休闲裤,一件白色t恤衫,蓬松的卷,宽厚的黑边眼镜,整体看上去还算干净。
宁江餐馆,不算豪华但也精致,又经济实惠,很适合小资消费,傍晚五点钟,白卓没有晚到,没有早到,掐着点子走进了包厢。包厢里已经坐了二三十号人,聊天打屁吹牛,好不热闹。白卓看着那一张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颊,心中不由感慨万千,曾几何,大家都是那般稚嫩;现在,他们都已饱经风霜,不再是青春年少的模样。
“啊?是……怎么是你!”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呼。白卓转头一看,皱起眉头,“张妮?你怎么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