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到最后就是嘻笑了。天籁 小『『说m
这些日子有许多不开心的事压着我们,不过今天长风找到了亲妈,并能尽释前嫌,总算是有一件开心的事让长风的心情好些,能看到长风的快乐,我自然也就快乐起来。
经过两个女人的提议,当天晚上,我们又正式请叶静在饭店吃的饭。叶静似乎没想到,连答应时都是不连贯的语气。不过她特意问了都有谁,我也没多想,便告诉了她。她竟然给每个人都买了一份礼物,女人是项链,男人是名表,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我悄悄对希羽说:“上哪儿说理去,长风那么有钱还能找到一个有钱的妈,你知道吗?在美国有好几间茶楼和市还有工厂等着长风继承呢,老天对长风实在是太好了。这就是长风有钱,如果是一个穷小子,一下子飞来的横财能砸晕。”
希羽也低声回我:“钱还是小事,我看她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感觉自己都暗淡了。而且,你看她多年轻啊,哪像长风的妈妈,简直就是姐姐。”
我传语给她:“那是有代价的,回去和你说。”
楚楚也是一副惊艳的表情,连吃饭时都被深深吸引着,眼睛一直盯着叶静。持续到饭后,回到家的时候还是掩饰不住艳羡。
只有东平却无动于衷,只顾着吃。回家的路上,他坐我的车里,我不禁好奇地问他:“东平,你不觉得长风的亲妈漂亮吗?”
东平摸着他珠子,心不在焉地答:“漂亮啊。”
我听到他平淡的语气,更加好奇了:“漂亮你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平淡?”
东平不解地问:“那还要什么反应,她是风哥的妈妈,就算漂亮难道我要追吗?”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我噎得撞上前面的车。
说得在理儿,不过怎么说他也是男人,对漂亮女人一点儿都不在意怎么都说不过去。就算那是长风的妈妈,至少也应该惊奇她太年轻了吧。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依旧在摆弄那个珠子,感觉有点儿不对,他越来越痴迷那个珠子了,这珠子虽然有救他的可能,但他总是这样也不是事啊。
晚上休息之前,我对希羽说了这个疑问,问她有没有注意到。希羽说:“是啊,这几天我就现他总是摸着他的珠子,觉得似乎有些怪,不过那个珠子不是飞凝留下来的吗?应该不会对他有伤害吧?我们暗中留意吧,有事再说。对了,暗夜应该知道啊,这个老人家怎么还在休息呢?”
我说:“可不是嘛,御宇也没有反应,这两个上古的老人家别做了古就好。”
希羽笑道:“你呀,嘴下留情吧。暗夜我观察了,应该只是在休息。没事儿你多和御宇沟通沟通,上次不是说它听了你的话才有力量继续修复的吗?”
我说:“它是这么说的,我这天天和它沟通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感觉在和一个植物人说话,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希羽白了我一眼:“夸张!别抱怨了,你说长风的妈妈如此年轻漂亮是有代价的,是什么代价?”
我便和她说了长风的话。希羽也觉得她很可怜,还是自然地活着好。然后愣了一愣,若有所思 的样子。我问她想到什么,她却淡淡一笑,拥进了我的怀里。
家里没了萨迪克,现在暗夜和御宇也都不出现,感觉冷清了许多。我又和御宇嘟哝了一阵子,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跑到暗夜的房间,他正窝在那里酣睡着,看那意思 ,估计还得睡好久。
叶静回国了,长风和楚楚去机场送她。
他们一家团聚,我却连到了地府都不能和亲人见上一面。想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我很快就释然,长风虽然一直不缺父母爱,但叶静毕竟是他的亲妈妈,那个女人苦了二十几年,我应该同情她才是。我没有回公司,而是开车回到了乡下。到了父母的坟前,我和他们聊聊天,汇报一下长风的事。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我才起身开车回来。没有去村子里,我怕村长问我奶奶他们的事,这件事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只要搬动了就会在我心头砸一下。感觉自己很没用,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或许他们是因为我才受到灾祸的。
不想工作,于是回了家。离做晚饭的时候还早,想到能量胶,长风说放三楼了,我一直都没去看过,不如趁没事去看看吧。
我上了三楼,路过东平的房间听到里面似乎有声音,于是我又走回来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东平在和谁呢喃细语,他在下属面前还是挺威严的,也只有在我和长风这里才表现得像个小弟一样,不过这样温柔的一面倒是没有见过,难道是恋爱了?
如果恋爱了,我这样听可不好。刚要转身走,我却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东平把女人带家来了?搞什么!家里怎么能允许外人进来呢?连长风的亲妈都没邀请进来。不行,我得制止。
我敲了敲他的房门,尽量放平和了声音说:“东平,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有一会儿,东平才出来,衣衫不整头凌乱。睡眼惺松地对我说:“天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来气。不过我还是留了面子给他,把他拉到离门有些距离的地方才低声说:“你胆子不小,敢把女人领家来!长风知道了不得扒了你的皮!”
东平一脸色无辜的样子“我哪有把女人领家来?我有点头疼才回来休息。这不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吗?”
我亲耳听到的还能假了?我最烦这种嘴硬的家伙。声调一下子就提高了:“程东平你是不是不想当我兄弟了?你给你留面子你都不要!现在你就把她带走,别等长风回来骂你!”
东平突然很激动:“天哥你是不是疯了,说什么胡话?我带谁,你说我带谁,你来!”说着把我拽进他的房间里。
房间里空无一人,被子凌乱地扔在一边,似乎他真的在睡觉。
他不依不饶地继续打开柜子,拉开各种能容得下个人藏身的地方,果真什么都没有。这可奇怪了,难道我还产生幻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