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男人有很多坏习惯是叶大天尊无法忍的,烟和酒是其中的两样,在修真界三百多年,他连女色都不近,烟酒的诱惑算个屁啊。
要不然,以他的资质,撑死了也就活上个百八十年。
多活几年,多看一点风景,多遇上一些人,多做一点想做的事情,他觉得没尝过烟酒的滋味也并不亏。
至于女色…咳咳,这个暂且不说,言归正传。
狠话已经放回,就看对方怎么回了。
一味的忽悠,只会让对方觉察自己的身体欠佳。
身为天狼宗的长老,即便排名末位,对很多人来说,也是高攀不起的存在,一旦有高攀的机会,极尽手段去跪舔才是正常的行为。
比如叶嘉伦,以及任建斌那样。
到了叶良这里,却是天渊之别的态度。
对方的不屑一顾,让曾八长老非常的困惑,天性多疑的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番猜测。
难道说,这个小子还有没有使出来的手段?
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叶嘉伦输在小瞧了叶良,任建斌说到底还是太过大意了,没想到叶良还留了一手。
这一生疑,就让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曾长老看向叶良,狐疑的说道:“小子,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以你的炼体之术可以抵挡得住我的攻击吧?”
他看的出来,比起先前,叶良的炼体之术似乎又有了精进,但是对上他,叶良依旧是不堪一击的。
叶嘉伦和任建斌都是筑基期三重前期的境界,而他的境界,已经达到了筑基期三重巅峰。
要不是这次前来叶家,用不了多久,他便是可以进阶到筑基期四重,实力的差距,可想而知。
像任建斌最后那般威力的攻击,曾长老举手投足间便可以施展出来。
而叶良虽然击败了任建斌,却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换做现在的叶良,就并不一定可以轰飞任建斌了,遑论对上他了。
叶良平静的回道:“我要是你的话,就会更担心你这副老骨头可以承受几次我的攻击。”
对方的话不无道理,因此,一旦开打,他便是不能再向此前两次那样选择防守反击了。
一味的防守,将会让他彻底失去攻击的机会。
或许,他应该抢先出手…
哪怕瞧不起曾家栋,他也不得不承认,曾家栋是他来到地球以后,遇到的最强者。
稍有不慎,万劫不复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他还要再啰嗦几句,争取一些时间,在生死面前,其他都不是大事。
幸运的是,叶良的强硬让曾大长老更加的多疑起来。
果然如此,这个小子,还有隐藏的手段。
然而,身后的叶嘉伦却是有些不耐烦了。
因为,底下的战局开始对叶家越来越有利,再这样下去,叶峰他们就所剩无几,到时候他去到天狼宗,将会面临无人可用的尴尬境地。
那绝对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可是,眼下随着任建斌的暂时失去再战之力,他需要看住叶老大,没有办法抽身去帮忙。
当务之急是尽快灭掉叶良,越快越好。
“八长老,要不,让我给您代劳吧。”
此时,任建斌已经倒下,叶嘉伦觉得自己再狼狈也不会比这货更狼狈,是时候全力出手了。
然而,这话落到曾家栋的耳中,却变成了怀疑。
只见他皱眉扭头,饱含愠怒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杀不死这个小子,所以需要你来帮忙?”
叶嘉伦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回道:“八长老,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
“不是最好!”曾家栋粗鲁的打断了叶嘉伦,不想听他的解释,冷声道:“我自有分数,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叶嘉伦张了张嘴,无奈的回道:“是是是,一切全凭八长老处置。”
见身后的男人闭了嘴,曾家栋重新把目光落在叶良的脸上,努力斟酌着言辞,想要说服后者。
可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不是因为读书少找不到合适的词句,而是忽然间想明白了一切。
他苦笑的开口说道:“小子,你在拖延时间,对不对?你压根就不会服软的。”
叶良见自己的挫劣伎俩被曾家栋戳破,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本尊早就和你说了,本尊是不会轻易放你走的,除非你自废一手,或者一脚也行。”
正所谓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就是这个样子。
而叶良越不说,无疑就越坐实了他的猜测。
曾家栋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道:“小子,别装了,我知道你伤的不轻。可惜,这不是一场比赛,没有公平一说,我希望你已经做好了为叶家去死的准备。”
得不到叶良的功法也不打紧了,只要可以得到叶家那门玄级功法,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以叶大贼头的性格,应该是不会舍得毁去功法秘籍的。
叶良悄然叹了一口气,没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就战吧!
更为悬殊,更为惨烈的战斗,他都经历过,眼下的,着实算不得什么。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需要准备。倒是你,最好还是有所准备,比如说,先立一份遗嘱什么的。”
嘴上说的轻松,心里面却做好了恶战的准备,雷音聚气功法、日月神功、七步崩拳、魔踪步、真气同时催动。
话一说完,匕首已然在手,万魂魔幡也是祭了出来。
如曾家栋所愿,他把所有的手段一下子使了出来。
这一战,不容有失啊。
虽然隔了有数十米,但叶良还是嗅到了浓郁的杀气,以及死亡的气息。
这是他来到地球后头一遭感知到死神的脚步,此时此刻,正在慢慢的朝他迈过来。
曾家栋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叶良一手匕首,一手刀鞘,身背魔幡,真气爆体而出,整个人犹如一尊战神,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棘手。
不管是那匕首,还是那刀鞘,都绝非凡品,而且匕首之上,隐含雷纹,那魔幡之后似有水柱冲天而起。
这个小子,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