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呼吸间吴越就恢复了灵气,气机一转便是三千里!虽然不知道这大阵为何停下了,但他也知道这时机难得,挥手间便是数道叠火术,一手凝成大漩涡,列魂术!脚下泯灭剑步展开,剑意自然横生,时而施展一些法术,虽然威力有限,但也是诡异至极,这也是学自于《基础法术掌握》。天』籁小 说m
不过杀人最厉害的那是那些恶鬼,士兵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甚至现在都不敢反抗。吴越又抽空出了那只六翼蜈蚣,不声不响的杀了数人,杀得还都是那些控制器械的士兵。
炎供奉见状轻吸一口气,淡淡说道:“陈太卿,你赶紧去看一下大阵吧,这里有我们呢。”若是战局顺利的话,他们就是看管这些士兵的人,若是不顺利的话,他们就是跟着去死的人。
陈衍昆点了点头,却又无计可施,现在的吴越宛若一个杀人魔王。若是两个人斗法的话,吴越倒也不显得出彩,但杀人的时候,尤其是修为远不如他的人的时候,杀起来实在是太简单随意了。
恶魂幡一甩,一阵阵烟雾弥漫,还有着鬼哭神 嚎,别说是普通人,就连一些低级修士听着都头皮麻。尤其是没有大阵的加成,此消彼长之下,这些士兵开始有了畏惧,开始有个别的退缩,而吴越杀得越来越疯狂。
“吴越?”炎供奉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吴越的面前,目光充满着复杂。
“是不是后悔当年没有杀了我?”血爆开启,度瞬间翻十倍,吴越站在炎供奉的面前。施法者可能无心,但观者有意。
“这么快的度?如果他想走的话,我们根本留不住。”于亭脸色难看地说道,这也意味着,如果这个人要来杀他们的话,他们也挡不住,更也逃不了。
“他只想杀人。”陈睿奉说道。
炎供奉点了点头,没有撒谎,的确如果早就知道今天这一幕,他当年肯定会全力出手,而不是什么一招之约。
“可惜晚了。”吴越轻轻一笑,配上满身的鲜血,却格外的吓人。
一口紫气从吴越口中吐出,慢慢的散,毫无味道。
然后不过片刻间,数百个附近的士兵倒下,还有几个供奉也跟着倒下。炎供奉现自己全身有股麻的感觉,还没等说话,就现这个人已经伸出了两个指头,就点在自己的喉咙上,依旧是轻声笑道:“我记得你修炼的是火焰之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火。”
轰。
一团火焰蓦然的爆,炎供奉似乎看到了,然后就倒下了。这一团火焰从他的身体内出现,很快便焚烧了一切。
“世间的火焰很多,有你看到的,还有你看不到的。”吴越沉声道,慢慢收回了两根指头。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一个生玄杀一个蜕凡,这还需要有什么悬念不成?
炎供奉算是尸骨无存。
“诸位大人,本人的礼已经送到了,不知道各位大人满意不?”吴越朗声说道,一身的鲜血站在风中。
有的谈就好,很多人竟然生出了庆幸的感觉。
“什么礼?”陈衍昆冷冷的说道。
吴越轻轻一笑,指着地上,道:“当然是这满地的鲜红,这也算是世间少有的景。”
“等你人头落地的时候我想应该更好看。”陈衍昆依然是冰冷至极的回答道。
吴越淡淡一笑,继续地说道:“投之我以美玉,我定当报之以琼瑶,现在我也给大人一个机会,放我过去,然后我帮你找个新主子。”
“启禀大人,大阵被孙韬略关了,现在无法使用了,若是重新启动的话,估计最少要用一天。”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急忙地说道。
陈衍昆几乎是用吼的声音,道:“孙韬略想做什么?他是想找死吗?”
“他已经死了。”小太监禀报道。
陈衍昆一下子呆坐在凳子上,远远地还能看到吴越的身影,还有他身后的杀戮。
“大人,不然咱们先姑且答应了?先拖着他的时间。”有个人小声说道,陈衍昆刚想怒,却现周围都是这样的眼神 ,当然得除了陈睿奉,而且陈睿奉还有饶有兴趣的看着外面,一副置之不理与我无关的模样。
“你先停止杀人,我们慢慢说。”陈衍昆还是慢慢的站起身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但还是开口说道。
吴越却一副不讲理的样子,回答道:“还是先杀着吧,也不不耽误。等我们谈好了我就停下来,这应该没什么吧?而且还能增加谈话的效率,不信的话太卿以后可以试一试。”
“你!”陈衍昆顿时无话可说。
“不妨我们面谈一下,隔这么远说话多少有些不方便。”吴越笑道。
这几个人的气氛顿时凝固了。
“那不如我过去怎么样?”吴越继续地说道,声音倒没什么波澜,但配合着鬼魂的叫声,还有那些士兵的声音,顿时就有些让人觉得颤抖了。
“这个.......”一个看起啦年迈至极的人,慢慢的开口道,虽然没说话,但意思 却清楚地表露了出来。意思 很简单啦,让他过来肯定是不可能的,这里这么多人呢,万一让他一锅端了呢?所以吧,你就自己过去吧。
陈衍昆也是眼神 闪烁,他并非是缺少胆气的人,但那也得看面对的是什么人啊。看看那个全身都是鲜血的人,陈衍昆就觉得有股头皮麻的感觉,这根本就是个疯子。一个人来这攻打皇宫?这不是有病嘛。还有周天台的占卜,如鲠在喉,更恰当一点的话是如鲠在心。沧海桑田啊?他是想当皇帝,还是想把我们都杀光?
“不如我去吧?”陈睿奉却突然站了出来,笑道。
“也好也好,由礼师去也不错,呵呵呵。”
“对对,陈礼师这是立了大功,以后我等一定为其请命。”
“不错,老夫也是这个意思 。”
.......
周围的人都众口纷纭的说道,似乎是生怕他反悔一样。
陈睿奉到也不在乎,只是向着这些同僚摆了摆手,两只手背在后面,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说不出的轻松写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