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经过事情的推理,还有一些真相的浮出水面,我心头也明白了一些事情。m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面有些不敢相信,本以为能够接受这一切,可当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却现这一切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接受得了的。
“大白,你曾经在那个陵墓里面,看见了几副画。”我沉声对着大白开口道。
大白开口说了九副。
墨言沉默了下来,“不过现在看起来,每一副画都在了别人的手上,而那个人他更早现了画里面的秘密,所以人的脸皮事件由此而展开,偷窥着你的人,说不定是拿了九副画的家伙。”
不得不说,墨言这一分析,我的脑子明白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
“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我开口对着墨言说道。”
墨言对着我笑了笑,开口沉声道“不用做什么,我想那个人比我们还要急,只要我们一把消息放出去,他肯定会来的,急需要不死丹的人,说明那个人他临近死亡了,所以他才需要不死丹来延长寿命,在我们认识的人当中,你想一下到底谁最需要不死丹。”
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起来,按照墨言这么一说,我想到了大白的师傅。
大白的师傅年龄也有七十多岁了,人已经老了,按理来说他最需要不死丹了,而且他还把大白的画给拿走了,在加上他也是能够更加接近大白的人。
我想到了这里,不由想到了当初在殡仪馆看见大白师傅的模样,胖子师傅对于大白的死,好像并不是那么的悲伤,这一切更加像装出来的。
“墨言你说那个偷窥者,他是我的师傅。”大白沉声道,说出这句话,大白的眼神 还是很不相信。
墨言轻嗯了一声,“现在最大的怀疑就是你的师傅,当然这一切只不过是我们所怀疑的,真正的是不是你的师傅,这一点我们还得有待考证。”
我朝着大白看了看,如若真的是墨言说的那样,这一切对于大白的打击还真够大的。
“把这个地图保管好,我相信他会来找我们的,而且他甚至已经现了大白你还没有死的事情。”墨言沉声说道。
大白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墨言重重的点头,我心头一阵沉思 ,心想要真是大白师傅的话,他的本事我们能够对付得了吗?而且还隐藏了这么久了,但现在我们才现他的浮现出来的一点痕迹。
越想我就越忐忑,这个人的本事很厉害啊,至少隐藏的功夫强得很,但现在我们才现他。
“现在先回去吧。”墨言沉声说道。
我对着墨言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大白你的脸是你自己割下来的,还是也是因为黄金面具的诅咒,你才割下来的。”我看着大白问道。
大白被我问得愣了一会,脸上漂浮出来了一丝苦笑,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能自己割下自己的脸呢,当初我现个偷窥者的时候,我的脸就开始痒了起来,再之后我就不停的抓这已经的脸,越抓下去,我就现我的脸皮被我给抓下来了大半,紧接着就现,我抓出来的脸皮竟然是完整抓下来的,在机缘巧合之下,脸皮就放在了那一副画上面,然后我就现了这个地图。”
说到这里,大白叹了一口气,背着我不停的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想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偷窥者才想要杀我,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弄出个假自杀。”大白双拳紧紧的握了起来,尤其是说到那个偷窥者的时候,大白的眼神 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你有没有和那个家伙对过手。”我沉声说道。
大白对着我点了点头,“曾经有一次交过手,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很强,而且他对着我已经显露出来了杀机,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
我一直在沉思 ,我本以为契丹神 藏来得很慢,但我没有想到,这一天越来越跟着我接近了。
当初我叶宫门的弟子都进去了契丹神 藏,却只有我大爷爷还有我四爷爷活着回来。
现在我大爷爷已经被了叶楚山给弄走了,沦落到了叶楚山的手上,我想我大爷爷肯定也不会好过太多。
说不定相信正在被着叶楚山折磨呢。
想起来了叶楚山,我反而怀疑叶楚山就是那个偷窥者,或者就是那个神 秘男人,冷一秋,
至于大白的师傅,我反而不太相信,毕竟大白的师傅,我曾经和他相处过,为人还是不错的,怎么能够做就杀害徒弟的事情出来。
再说了,如若真想要杀大白的话,应该早就杀了。
但墨言的分析也挺有道理的,我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大白你接下来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我开口道。
大白对着我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死了,不能够跟着你们一起去了。”
我轻叹了一声,不过大白即使跟着我们一起去,别人也不会认出他来,毕竟他的脸已经变成了这样了。
“那我们用什么方法联系你。”我开口道。
大白对着我摇了摇头,“要是我想去找你们的话,我自然会去找你们,还有你们要小心身边的人,这个人皮地图,你还是拿走吧。”
说完大白把人皮地图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拿着人皮地图,总是感觉怪怪的,尤其是知道这张人皮地图是胖子脸上割下来的,一时间拿在了手上,收下来也不是,扔也不是。
墨言看见我的样子,主动从我的手上把人皮地图给拿了下来。
“两位多多保重。”大白拱手道,正准备离开这里。
我看见大白转身,急忙让大白回来。
“三娘让托我告诉你一句话,她还在地府等你,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三娘是真的爱你的。”我认真的说道。
大白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泪光滚动,对着我点了点头,“三娘对我的心,我心中早已经明白,是我辜负了她。”
我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大白的肩膀,“一切安好,至少把宣宣养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