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呆住了,她尖叫一声“乔安然,你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一般,冷得像冰,“检查!”
他说着时,盯着她的身体,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小说┡.1.
他一寸一寸地看,一寸一寸地观察,裴锦觉得羞愤极了,伸脚去踢他,却是被他捉住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还有那儿。
“乔安然,你混蛋!”她挣不开,只能那样被检查着。
他外面检查完了,还不够……
当她意识到,他要将她的手绑住时,裴锦尖叫起来,大叫着救命,但是他牢牢地按着她,声音冷静无比,“车的玻璃是隔音的,你就是再叫也没有用!”
他说着,将她的身体按住了,英俊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这样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裴锦呆住了,她被他按着,睁大眼睛,看着他的面孔越来越近……
疼痛之间,她的小颈子被他咬住。
“裴锦,如果有地狱,我真想拉你一起进去。”他的声音沉沉,而她泪流满面。
从来没有过的疼,比她的第一次还要痛苦。
可是他没有怜香惜玉,坚定地继续着……
一切结束以后,他伏在她的肩头平息。
裴锦的气息喘着,声音尖锐,“放开我!检查完了吗?”
乔安然半撑起身体,有些难以言喻地看着她……
她其实不会,他早知道,但是他还是被激怒了。
或者说是,他想借由征服她的身体来达到征服她的目的,可是就是在最欢愉的顶峰,她也没有叫一声……
乔安然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看着她咬破的唇……
他的心柔软下来,伸出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嘴唇,“疼吗?”
裴锦的脸别到一旁,“让我起来。”
他没有松开她,仍是覆着……身上的热汗已经冰凉,这样其实并不舒服,但是他不愿意松开她,似乎是一松开她就要飞走了。
裴锦没有动,就只是侧着小脸,也没有和他说话。
典型的冷暴力。
像是拉锯战一样,最终,他还是松开了她,伸手为她将衣服整理好,可是裙子的领口裂成两半,不能穿出去。
他将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扶着她坐起来。
车内一片沉默,许久,乔安然才轻声说:“对不起!”
他又冲动了……越是怕失去,就做得越是……过份。
裴锦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没关系,分手炮!而且也不是没有做过,乔安然,不用说对不起,也不用对温馨抱歉,我不会拍了照片传给她,放心好了!”
她这样说着,他的心里像是窒息一样难受……
“裴锦,我和她说清楚了!”乔安然低低地开口。
裴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她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和他说,不愿意谈……
大概是感觉到她的想法,乔安然锁住了车门,自己爬到车前,动车子。
当她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拼命地拍着车门,“乔安然,你放开我!”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开车,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裴锦闹了一阵就不闹了,她只是抱着自己,看着他,目光小心翼翼地:“乔安然,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了,我会死。”
会痛苦死!
他的心里像被刺刺了一下,但是咬了咬牙,还是将车开回了他们以前住的别墅……
车停下,他打开车门,她立即想逃,但是才走了几步就被他扛了起来,朝着别墅里面走进去。
裴锦在他身上又扑又打,她身上的外套也滑下肩头,衣衫不整,头也乱着,像是小疯子一样……
乔安然拍了她的小屁一股一下,扛着她朝着别墅里走。
可是大厅的门打开时,里面外面的人都是震惊的。
乔夫人带着温馨,正在里面指挥人收拾,有几个箱子里装着的,都是裴锦以前的物品,一些她喜欢的小玩意儿,全都被扫到箱子里,看起来是要丢掉……
裴锦虽然倒着,但还是看到了。
即使是她决定和乔安然离婚,即使是放弃他,但是这样的场面对于她来说是极为难堪的。
乔安然将裴锦放下,用外套将她包好,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声音冰冷,“妈,请您离开这儿!”
乔母本来也是有些不自在的,但是看着裴锦此刻的样子,她就不禁想起了那段视频,那段视频……荀云也给她寄了一份。
“安然,我不会承认她是我的儿媳!温馨才是你正确的选择。”乔母一生最重的就是名誉,此时她是断不会容下裴锦,不管她的背景有多强大。
他们乔家书香门第,也并不差,安然更是优秀,没有理由委屈自己的。
乔安然正要说什么,裴锦就轻笑了一声:“乔安然,听到了吗?”
她挣开他,看着别墅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冷冷地笑着:“乔夫人,温小姐,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吗?”
她拎起一个小小的东西,“这一个的相框,价值八百万,是我哥哥送我的,还有这个,三百万……美金!”
她近乎是邪气地笑着,一件一件地数着,每数一件,乔母和温馨的脸色就难看几分……乔母的心里也更不喜。
大小姐,还是大小姐,以前见着她的性格好,原来全是假的。
裴锦轻轻地笑着,侧头看着乔安然的母亲,“我可以告你们的,就是这些,大概一辈子也从牢里出不来!”
她有准则,她是裴锦,她不会被人一直踩在脚下……
不是不当她是儿媳妇吗?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她看着温馨,轻笑,“还有你,我也可以告你的,什么呢,和乔安然**好了!”
她的手腕被握住,乔安然的目光沉沉,“裴锦!够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在斩断他们最后的可能。
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至爱的女人……
裴锦轻笑着,“难受了,痛苦了?”
“乔安然,不要虚伪了……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会再为你委屈自己,对,你是一个律师,和你比我可能没没无名,我可能没有什么定性,做不了大事,也会连累你,但是我有道德底限,不像你们乔家打着书香门第的幌子,做尽男盗女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