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辣文 > 穿越小说 > 三国凌云传 > (卷7)第19章:皇城宫变(上)
    何进一死,早有人将消息飞报宫中的张让,张让闻之大喜,忙召集阉党秘商废立之事,其间更趁赵胜不意,将其一剑刺死。随后便立即拿出早已精心准备好的诏书散使诸人速宣百官进宫朝议。

    且说中常侍赵忠等人携旨欲出青琐门,恰逢新任上军校尉吴匡巡值。这吴匡便是早前何进安插在蹇硕身边的内应,当日突下杀手斩杀蹇硕之人便是他了,随后他亦心愿得尝领了这上军校尉一职,实可谓是一步登天。

    虽然阉党失势,但他亦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每日皆会亲自往内城八门巡察,实则乃是奉何进之命圈禁宦官,使其不得私出皇城。

    此刻见赵忠等几名宦官欲出城门,当即上前阻喝。赵忠闻斥便是一阵阴笑,随即展开手中诏书,宣道:“前大将军何进谋反,现已伏罪遭诛,其余胁从党羽,皆可获赦,如有不从者,一律处死!”

    念罢,他便轻视地对吴匡,道:“吴将军可听清楚了,若是吴将军恳迷途知返,协助本官办差,这上军校尉一职仍旧是将军你的,不但如此,往后咱家定然在新皇面前表述将军今日之功,将军这份功劳想必是少不了得。”

    吴匡听到此处,不禁一阵愕然,他根本就不知道何进已死的消息,尚以为赵忠在说梦话,当即便发怒道:“贼子实是大胆,竟敢诬告大臣,难道嫌命长了么?”

    赵忠亦以为对方听了自己得话必定会十分合作,却不想对方竟然根本不吃这一套,随即便又要开口劝戒。

    岂料还未待他出声,便听得城门外一阵喊杀之音,声威极是骇人。

    吴匡亦是一惊,亦不再理会赵忠,当即反身出城门观查,不看还好,一看立时吓了一跳,只见城前不远有好几拨人马如潮水般杀向过来,这些人马服色各异,队前皆打着不同的州府旗号,用不了多时便已经通过了城门前的几座御城桥。

    内城禁军只是负责内城警卫工作,像今日这阵仗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一个个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禁军士兵现今全都傻了眼。

    倒是吴匡深知其中变故,认出这些军队乃是各方诸侯所领,其中领头的曹操与袁绍他亦是认得,所以他立刻上前询问情况。

    袁绍知晓他的身份,亦长话短说将事情叙述了一番。吴匡闻听何进已死,这才知晓事大,遂赶忙反身入城,对麾下禁军士兵们大喝道:“阉党谋杀大臣,秘谋造反,我等应相助城外诸侯大军诛杀恶党!”

    说着便下令士兵大开城门,并派侍卫火速通知其他各个城门的守卫将军。

    此刻,赵忠等人早便察觉事情不妙,当听到吴匡对城中禁军侍卫们所说的那番话时便立时拔腿往深宫逃去。只可惜他还没跑出多远,便被冲进宫来的士兵给撞翻在地。他刚想爬将起来,却突闻脑后一声爆喝:“阉狗休走,纳命来!”

    一名武将适时赶到,一脚又将他踢翻在地,随即一剑将他插死在地上。

    武将拔出剑后,接着便下令道:“众军听令,速往各大宫殿,凡遇宦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

    众军闻令欣然狂呼,他们这些人当了一辈子大头兵还从来没进过皇宫,但却都知道皇宫里遍地是宝,甚至还听说皇帝的御花园连地上的石头都是用宝石铺成的。如今一个个杀进皇宫,简直如土匪一般,杀人之余亦不忘收寻金银财宝,但凡能拿的东西一律往怀里揣。

    再说令一边张让还自得意地坐在太后寝宫之中,何太后正气恼的指着他的鼻子咒骂不已。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本宫待你不薄,今又何故来谋害我皇儿?”何太后怒气腾腾地将面前空白的明黄卷帛一把扫在了地上,“想要本宫撰写禅位诏书,改立那贱人之子,休想!”

    张让闻言并没有发怒,只是兀自走到何太后的面前,接着便伸出手来往对方的脸颊上模去。

    “休要碰本宫!”何太后面对张让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愤怒,反而是冷冷的闪向了一边,背对着张让。

    张让阴声笑了起来,接着便突然语气一硬道:“太后若是不从,那便是与何贼同党,举时休念咱家无情了。”

    “哼,你若是念情之人,又怎会如此对待本宫?”何太后闻听张让的威胁之语,当即不屑地回道。

    张让走到何后身后,当即抱住了她,何后一阵挣扎之后便无力的停止了动作,语气亦转为温和,道:“为何你总是偏帮那贱人,难道本宫给你的还不够吗?如今辩儿登基为帝,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本宫都可以给你,在这深宫之内,还是你说了算。可本宫就不明白,为何你处处总要针对辩儿呢?”

    “嘿嘿,实话告诉你吧……”张让将嘴凑近何后的耳边,轻言道:“协儿乃是咱家与那王美人所出,而那刘辩却是不折不扣的野种!”

    “你说什么……你……”何后闻言当即一惊,随即挣开张让的怀抱,迅速退后了两步,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张让得意地接着道:“你很吃惊么?现在你总该知道为何咱家非要协儿做皇帝了吧!”

    何后惊惶失措地低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张让大笑道:“怎么不可能呢?难道你怀疑咱家那方面的能力么?当初王美人进宫,咱家便知她会得宠,故而咱家这才甘冒风险与其…..嘿嘿……都说这深宫后妃皆是春心难止,想来果是不假。”

    “狗胆奴才,先皇未有生育之能,朝中多有官员知晓,难道你就不怕么?”何后此时大是一副不甘心得模样。

    张让当即表现出好奇之态,道:“既然如此,那太后你又为何能够诞子呢?记得当初太后有喜之时,那断时日,杂家可是从未与太后亲近过,嘿嘿……如今,咱家倒是想知道那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