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半圆形的玻璃体,完美切割的水晶,医生将喂的的无限卡轻轻贴在了上面。
魂与神产生剧烈的反应,卡片的上释放的光芒通过水晶的完美的切面折射出来。
喂的瞳仁与白发被染上了一层圣光。
“啊呀,第一次遇到这么强烈的反应,看来你将成为一个很有天分的学生。”蜘蛛医生一反刚才冷漠的表情,对喂夸奖。
“是吗?”喂自己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所以我卡里的钱够付药费的吗?”
“够的,一定够的,魂力和金钱是成正比的。”医生将卡片对着水晶一刷,枚金币从水晶里流了出来,落入了玻璃体低端的另一只白色的的卡片上。
“刚才那就是金币吗?”
“是啊,你这么有钱竟然不喜欢用钱,很奇怪啊。”医生很客气的说。
“我很有钱?”喂不以为意。
结完账回到医护室客厅里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康复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乐呵呵地坐在沙发上等喂的回来。
喂刚一进屋,两个人立刻发现医生对待他们的态度完全不同。
那蜘蛛医生很是客气在两位老人的面前夸奖喂说,“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可是真有福气啊,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儿子,你们的卡片能借我一下吗?”
“卡片,可以啊?”老人递过去卡片。
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了笔,在老人的卡片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很是恭敬地将自己的名字奉还给老人,“这是我的名字,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
“喔~”老爷子和老太太四目一对,他们没有想到身边站着这名白发少年竟然让这名医生这么青睐。
从医护室出来以后,两位老人左右一边各自拽着喂的一只手说,“小伙子,我们刚才能做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什么决定?”看着他们一副得意的表情,喂有一股隐隐不详的预感。
“那就是,我们准备收你为干儿子,以后呢,你的地位,就在我们两个人之下,在其它儿子们之上。”
二人话音未落,就听的喂一口否决,“不。”喂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此话一出,喂又觉得自己太过唐突,就微笑的解释道,“二位老人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真的不适合当你们的儿子,要是被我妈知道,我私自下认了义父义母,会被杀掉的。”
“她敢,……我的儿子,她都敢杀,岂有此理。”老爷子看上去甚是愤怒。
明明自己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家人,这两位老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这么嚣张。
喂不想再和他们纠缠,径步向前走的很快。
老太太紧跟其后,一把拽住喂的书包,“儿子,我们的儿子,你要去哪儿?”
喂仰眼无奈看天,“两外老人家,我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听好,我也不想成为你们的儿子。”
老爷子一看软的不行,立刻板起脸来,他单手一挥,握住喂的手掌,向后用力一拉,瞬间反扣喂的手臂。
“儿砸,儿砸~我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我说你是我儿子,你必然是我的儿砸,谁敢反抗我的意愿,杀无赦。”
喂一脸骇然,他虽然不知道老人的身份,但是他言语和眉目间散发的气场,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一瞬间威严爆棚,一瞬间又嬉皮笑脸,光头老爷子反扣住喂的手说,“儿砸,老爹我现在饿了,你快快拿出你的卡,去给老爹我买点吃的。”
受制于人,喂虚弱地仰脸说,“老爹,您刚才不是刚刚吃坏肚子吗?怎么现在还吃啊?”
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白胡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呵呵一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喔喔,我这就去,这就去…….”
喂服帖的如绵羊一般,揉着自己的肩膀离开了两位老人的身边。
路上行走的时候,遇到了一直在一旁欣赏自己丑态的浅,浅开心地盯着喂的脸,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喂回看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别人家认的干爹干妈,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而喂认的这两名老人呢,不是吃的好爽,就是喝的痛快。
三个人一个下午走遍了整个美食街,吃足了美食,刷爆了喂的无限卡。
每一次有金币和水晶从无限卡里流出,喂都心慌意乱,他不害怕自己的卡里的钱被人刷光,只害怕万一卡里的钱不够付账,他又该如何解决欠债的问题。
最讨厌和人类打交道,也最讨厌欠别人什么,怀揣着这样的心情,他整个下午都是惶惶不安。
晚上吃饱喝足后,两位老人坐在躺椅上,抚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老爷子对喂唤道,
“儿砸,你过来。”
“有什么事?”喂问。
老爷子出乎意料地拿出了自己的无限卡,他躺在椅子上,用牙签剔着牙说,“吃了你这么多饭,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把你的名字写在我的卡片上。”
喂并没有多想拿了一只笔就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笔锋流转,收笔之时,卡片开始曝光,耀眼而圣洁的金银色的光芒从卡片的封边处爆射出来。
光波打开——
老人的胡须,沧桑的皱纹,隐形的微笑都在白色燃进的一瞬间看得那么清晰。
或许他已经知道喂是什么人,也或许正是因为他看穿了喂的身份,才会用这种霸道的做法让喂留在他的身边。
光芒褪去之后,门缝里露出了一只眼睛,那是那个戴帽子小女孩的眼睛,她看到刚才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然后露出了怪异的笑容,轻松走开。
躺在躺椅上的老爷子扶着胡子笑着说,“以后,就不要随便给别人写名字了,它会让你的身份暴露的。”
喂懵懵懂懂,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那个医生在你的卡片上写下名字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是啊,当然不是这样,他是他,你可是你啊,他只是普通的凡夫俗子,而你呢?”老人慈爱地看向了喂。
喂脸上微微发烫,老人话未说明,喂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