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到过这里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这句话的是卯叔,而卯叔所问话的对象是小冷,听卯叔话的里意思小冷应该是来过这里的。我心里一紧,难道是我猜错了?来过这里的人不是卯叔而是小冷?
卯叔说完这话句话后,我没听见小冷的回答,而是死一般的静。片刻之后,卯叔长叹一口气说道:“也罢,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面觉着纳闷,卯叔一连说了两句,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这时原本卯叔一个人唱的独角戏被打破,小冷说道:“从你知道我是鬼族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你了。但我还不能够确定,因为你藏的实在是太好,直到在妖火那里我才敢确定就是你。”
小冷这番话说完之后,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小冷这句话里的疑点众多,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太大,让就算是当事人的我也非常难理解小冷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小冷长舒一口气,说道:“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甚至是以牺牲你手下人为代价,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置我于死地?”
“还是被你识破了啊。”卯叔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来此究竟是何目的?”
“和你一样。”小冷答道。
“和我一样?你知道我的目的?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卯叔将信将疑说道。
我彻底晕了,根本就听不懂两人说什么,我索性就不去想了,接着听下去。
“可以说一样,也可以说不一样。”小冷说道。
“此话是何意思?”卯叔问道。
我原以为接下来小冷肯定会讲述一些关于什么的事情,可是小冷压根儿就没有开口,而是卯叔接着说道:“事情恐怕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三十年前在新疆的一次盗墓行动中,我无意间从墓主人的棺椁中间的夹层里面发现了一张绘满了红色线条的图纸,经过我仔细的辨认上面所绘的红色线条其实就是用血绘成的,所以那应该是一张血图。但是有一点却令我十分不解,那就是无论我怎么看,我都觉得上面所绘的线条不完整,应该还有另外一部分。我所得到的那张图纸,有两边都有直角,但是另外的两边却并不是直角,而是非常不规则的线条。我猜测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这张图纸本身应该是一个整体而且具备某种几何图形的特征,或者是正方形又或者是长方形。而我所得到的这一部分,应该是从其中扯下来的。
我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红色线条、血图、残缺,难道卯叔口中所说的血图是我们手中那张血图的另外一部分?难怪,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张图不完整,原来还真有另外一部份。可是一张好好的血图究竟又为什么会一分为二?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另外半张血图和我们手上的血图究竟有无联系?上面又会画了些什么?我隐约感觉到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而我们此次行动也不在单纯,甚至更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使命。
“你的那张图想必远没有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图里面画的是什么?告诉我!”小冷说道。
“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么多,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想要知道的更多,你就应该把你知道,以及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告诉我。”
“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解开诅咒!”小冷一口答道。
卯叔长叹口气,顿了顿说道:“原来关于你们鬼村一族的传说竟是真的,我还以为那就只是一个传说,难道你们真的只能……?”
卯叔后半句话没说完,就被小冷立即打断说道:“好了,作为交换,告诉我图上画的是什么?”
我心里一紧,诅咒?在冷哥身上有诅咒?这未免也太科幻了吧。可我转念一想,冷哥背上的伤口都能自动愈合,说不定真有那回事,可这也不算是诅咒吧?
那么小冷究竟背负着什么诅咒?还有卯叔的另半张血图上面到底画了什么?这里面究竟还隐藏着什么?这两个人到底还瞒了我们多少?我听着两人说的越来越玄乎,我和二嘴这次盗墓算是趟着浑水了。
卯叔说道:“这张图里面画的是……”
而谁曾想,就在这解密的时刻,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将这所有中断,只听这个女声叫道:“卯叔他们还活着!他们还活着!”
“这小妮子还真他妈会搅局,哪儿都有她!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出现,这娘们儿真会坏事!”我心里暗骂了句。也正是因为李娟这通叫,之后卯叔究竟说没说图上画的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二嘴这时也气急败坏的说了句:“叫什么叫发春啊!看嘴哥不治你。”
我抬头看了看李娟,不知道她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这时小冷和卯叔也走到了这个平台的边缘,向下看着我们,小冷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你们是从水里上来的吗?”
我愣了愣,不明白小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从水里上来的吗?”难道我们还能从另一个地方上来?换句话说小冷说出这话,那就表明他不是从水里上来的,我看了看小冷也没发现他身上有被水打湿过的痕迹,那小冷是怎么到的这里?另外不仅是小冷,就连李娟和卯叔身上也没有被水打湿过的痕迹,那他们又是怎么到的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从水里钻出来的?”二嘴突然问道。
“我在绳子下面刻的记号你们没看到吗?”
“什么狗屁记号,我们是顺着绳子方向过来的。”
小冷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道:“你们能安全到这里就行了。”这时我突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绪子在搞鬼,我猜的没错。
二嘴火气突然一下就上来了,骂道:“什么就行了,我们他娘的差点就把命搁这儿了!他妈的你倒好一句就行了就把我们打发了,老子不是要饭的!还有绪子那个龟孙子竟敢阴我们,别让老子逮着,非得揍他个狗娘养的!”
二嘴看样子是真火了,以前在小冷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好都敢在小冷面前撒泼了。我一看势头不对,照他这样继续骂下去,说不定我两立刻就玩完,于是我一把拉住二嘴说道:“算了,小冷说的对,我们还有命能活着到这儿就行了。人小冷也没有义务一定要管我们,干这行的大多无情,还有你小子说话留个心眼,不怕挨揍了这是。”我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来更多的是无奈,干这行的人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生命对他们来说或许还真就当不了他们养的一条狗。而我们现在处在一个极其弱势的地位,就像是处在一个食物链的低端稍不留神就随时都有被吃掉的可能,所以我们凡事都要留个心眼,切记不可多说一句或是多做一点。
二嘴这时貌似也要冷静下来了,但还是想再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卯叔的一句话打断:“既然大家都没事,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别他妈说的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少他妈在那里假惺惺,小马的死是不是你害的?老东西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看样子二嘴还是没能冷静下来,我也制止不了了,他现在已经进入了一种癫狂模式逮着谁就骂谁的阶段。二嘴话音刚落,绪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冲了出来,照着二嘴脸上就是一拳。由于绪子来的速度实在太快再加上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他,所以二嘴就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了。绪子道:“嘴巴放干净点,卯叔也是你骂的。”
二嘴一擦嘴角吐了口血水,说道:“怎么着想杀人灭口是吧?嘴哥倒要看看你有这能耐没有。”说着二嘴挥着拳头就朝绪子扑了上去,我一看这架势,我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妈的!敢动我兄弟,看老子不作死了打你这丫的。
刹时我们三人扭作一团,可怎奈绪子身手太好,我两根本敌不过。我肚子上中了一脚钻心窝子的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二嘴比我更惨胯下中了一脚,那种疼痛只有男人才能体会,恐怕和女人生孩子的那种疼痛也不相上下,说不定以后生育都成问题。
我心想这下脸可丢大发了,打也打不过,说也不能说,说错了还要挨揍。他妈的我们这是有多憋屈,我想着就火起,被打事小,丢份儿的事老子两个大老爷们可不能够。我大喝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朝着绪子扑了上去,一下竟将绪子按倒在地,二嘴见状也顾不上胯下的疼痛,找准时机,踉跄着扑了上来,刹时我们三人在地上滚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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