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懵了,他奶奶的,石壁上画的“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为什么会被画在石壁上?而且还是以一种被虐待的形式出现,这还不算,“我”还被弄成了个竹身人面的怪物,而且肚子上还被人剖开来玩。“我”他妈这是得罪了谁啊,至于费这么大劲,作死的整我吗。
我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我看到站在我边上的冷哥,我问道:“这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上面画的是我吗?”
只见小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话到了嘴边上,又咽了回去,看了看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直接将我无视掉了。
这时只听卯叔突然说道:“这或许是某种特殊的祭祀仪式。”
“祭祀仪式?也用不着这么玩吧。”我疑惑道。
“这只是我的推断。”卯叔指着石壁上画的“我”说道:“先从这幅画说起,这幅画上的人应该是作为一种祭品用来进行某项祭祀仪式。你们看画面上的这个人身上是被缠住了的,所以这人动不了身,因此这人就只能将肚子上的另一张脸露出来。你们看这张脸是不是在吃缠在这个人身上的东西。你们在看画面中这人身边的两个小人手里拿着东西要往这人身上插,另外你们看这里横躺的石像,肚子是不是被剖掉了。”
“老爷子看您这说的都把我搞糊涂了,您能说的简单点吗?”二嘴说道。
只见卯叔并没有理会二嘴,而是看着冷哥说道:“如果我猜错的话,平台上石像铸成的祭坛,应该就是用这个人铸成的。而这个人就是作为一种唯一的媒介将另一个世界连起来。
我这时注意到冷哥脸上一阵抽搐,就像是被人说破了秘密一样。
但是我觉得卯叔这逻辑,我真的是无法理解,简直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太具有跳跃性了。可我也没有反驳卯叔,毕竟卯叔干这行大半辈子,见识远超我们,他这样说了必定有他的道理。但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世上真的有两个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吗?就算是现在能够通过整容将两个人变的一模一样,可那是古代啊,这要怎样才能做到?那画面中的这人到底会是谁?
而就在这时地面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只听“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池子里,随后就看到池子里面冒出一股浓浓的白烟。我心里一惊,尸体!尸体在往池子里面掉了!也就是说池子里面会产生酸雾,而酸雾会将我们融化掉!
我心里一紧,这时只听“咚咚咚”的一连串声响。“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暗骂了句。只见悬在空中的像是挂腊肠一样的尸体,这时竟在一具接着一具的掉进池子里面。然后就是一连串嗤嗤的声音,刹时我们所处在的这个空间就被罩上了一层酸雾。
这时二嘴说道:“奶奶的!这下可玩大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趁酸雾还没将这里完全罩住快逃吧!”
“对啊对啊。”小马附和道。这时绪子低声叫了一声卯叔,只见卯叔看了看冷哥,说道:“先等等。”我撇到一边的李娟,只见这小妮子看着我一下哭了出来,那叫一个“一枝梨花春带雨”啊。
这时二嘴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心领神会,这是要让我逃的节奏啊。而就在我和二嘴刚准备迈开腿之际,忽然地面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我两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这时池子里面落水声不断,悬在空中的尸体就像是赶着投胎似的拼了命的往池子里面掉。酸雾的量突然暴增,一下将整个出口给包裹住了。而且看这架势,整个空间充满酸雾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我道:“嘴哥咱还逃吗?”
“还逃个屁,坐着等死吧!”
整个地面颤动的厉害,简直就有一种火山爆发的势头,就连要站稳了都困难。这时只听卯叔说了句稳定军心话,他道:“放心,这儿肯定有出路。”
卯叔话音刚落,这时只见小冷突然将双手搭在平台中央石像的肩上,用力一推,只听“咔”的一声,石像竟然逆时针的转了三十度角,然后就见从石像肚子里面开始钻出一些浑身漆黑的东西。
我整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这些从“我”肚子里面钻出来的东西,竟是一条条蛇!只见一条条蛇不断的从“我”肚子里涌出来,就像是喷出来的黑色喷泉,不一会便铺满了整个平台。
“妈的!冷哥你在搞什么鬼,你这是要让我们葬身蛇腹的节奏啊!”二嘴怒道。
我冲二嘴摆了摆手,说道:“不对,你看这些蛇似乎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欲望。”我仔细的看了看只见这些从“我”肚子里钻出的蛇,非常悠闲的在平台上溜达着,似乎非常的有闲情逸致,就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你看着这些蛇脑袋上画的是什么东西。”二嘴道。
我放眼看去,只见在这些蛇椭圆形的脑袋后面,竟然无一例外都刻着一个血竹符号的图案。我对冷哥道:“这些蛇是什么来历?”
冷哥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见冷哥突然从衣服上扯下一节布条,然后将食指放进嘴里一咬,接着用沾满了鲜血的食指将整个布条上涂抹了一遍。冷哥说道:“你们退到平台后面去。”
我们不知道冷哥想要做什么,但我们还是照冷哥说的做了。只见冷哥蹲下身去,将涂满了血的布条系在平台中央支撑起石像的那块竖立的条形石头上,并且我注意到冷哥并没有将血布条系死,而是打上了一个活扣。
蛇群黑压压的将整个平台铺了一层,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从“我”肚子里钻出来。蛇群好似没个目的,在平台上一层压着一层就像是蚯蚓一样蠕动,还有好些蛇溜到了平台下方去。可是说也奇怪,不管蛇群的数量是如何之多,还是蛇群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冷哥将血布条系在石头上过后,蛇群以石像为分界线,竟没有向前迈进一步。
蛇从“我”肚子里钻出来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直到最后一条蛇“从”我肚子里钻出来。而就是这时原本比较躁动活跃的蛇群当中,突然停止了骚动,死一般的静。我心里一紧,屏住了呼吸,心想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吗?
可是蛇群里面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动静,蛇群就这样差不多持续安静了一分钟。一分钟后,只见蛇群全部调转了方向,对准装满了尸体的池子游了过去。
说也奇怪,自从蛇群出现过后,酸雾的量无论怎样的增多,似乎都一直维持在一个定量的水平。由于整个空间较大,酸雾产生过后都是向上飘去,因此在我们所处的下层空间,再加上距酸雾发生中心有十来米的距离,所以我们就呼吸来说还是比较容易。但是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有一种隐隐被灼烧了的感觉。
只见如潮水般的蛇群,像是敢死的勇士奔着尸池就游了过去。而也就是这时整个地面又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就像是要将整个地面掀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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