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时空洞中发现一名生物是否带出来进行登记植入设备?”就在姜仁准备退出那个奇怪的视角的时候,一个声音提示出现在了姜仁的脑海里。
姜仁一愣,在看向那个空间的时候,四周那些液态一样的墙面出现了一面门,上面有一个类似于警报灯的工具闪烁着红光。
莉莉丝却没有意思以外的飞过去,在她快到达那扇门前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生物被扔了出来,四肢着地,一身脏兮兮的毛,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有点像是猫一样的生物。
它可能也是在时空洞里面呆久了,一下子没有习惯过来,趴在地上一时却是起不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姜仁看到它的瞬间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等他去回味,那些东西有没有了,而姜仁明白了,这是一只巴斯滕灯,一种类似地球上的猫科动物,他的食物菜谱是小型生物。
就在姜仁明白过来准备开口提醒莉莉丝的时候,安琪出现了,手上拿着一个针桶一样东西,大小和她整个人都差不多大小,飞上去在那个巴斯滕灯身上扎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小脚把它踢回了那个豁然打开的的门里。
姜仁的那种接到了一条信息:“送走一名生物,已经留下微型记录工具,每隔一段时间会传输信息回到时空管理局。”
笑着摇了摇头,姜仁把意识撤回了身体里,这是却感觉自己的视角有点不对,原本自己是看着人的,但是现在却变成了看着头上的天花板了。
脑袋向下一瞄,果然在自己意识离开的时候那个冲动的老头已经冲上来了,现在正扯着自己的衣领子在怒吼什么,不过一时说的太急太快,听不懂。
运上战力后,姜仁用自己微小却不属于巨人的手指轻轻的点击了一下对方的手指上的小血管,霎那间只见那名长老如同触电般的松开手,让姜仁玩了一次自由落体。
进过一段短暂而又‘漫长’的空中滑翔,姜仁落地了,看着长老那惊异的眼神已经报着手指头在哪跳脚的样子,姜仁轻轻的掸了掸衣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家都是文明人嘛,不要老是打打杀杀的,这样可不好,要打也等我把这件衣服换了在打,不然弄坏了,多可惜啊。”说着好像抚摸什么尤物一样抚摸着身上那件破破烂烂到处都是烂口的衣服。
这些痕迹都来自于无人星——地球上的那个神秘高手,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做到那一切的,但是可以肯定对方的实力高于自己。
旁边被震惊了的战士阿莽是惊呆了,他虽然被那个什么泰坦王指派去迎接姜仁,但是他并不清楚姜仁竟然有这么大能力,可以在一瞬间把八个最精英的小战士变没了,然后让一个暴怒的长老毫无抵抗的松开手,这简直突破了他常识了,而且面前这个长老是什么人他是清楚的,当年他的试练就是由他进行的考核,但是的要求也不过时在他的手下走上一招,但是就这样,在他没有发挥权利的情况下,全部五十名试练人员只有一个他通过,但是现在,自己心中除了王以外无人能敌的长老就这么的被逼退了?
这一刻阿莽深切的怀疑自己昨天和那个铁匠是不是喝了很多,不然这么这一回都还没有清醒,还在做梦。
长老惊怒的叫道:“你这是什么邪术,为什么一下子我好像被电击中了一般,酥酥麻麻的,力气也用不上?”长老在推后的那会已经多次想要用自己体内的电力去刺激自己的手指恢复感知,但体内的电力接触到那一片之后却变的更加的麻痹了,原来只是触电的感觉,那么现在就好像普通人抓着电线不放一样,整只手都已经失去了感觉,而且这种麻痹的感觉在不断扩散,同时被囊括进去的部位的电力也开始失控了,这不由得让沙场百战穿金甲,战马扬鞭挥战刀的老将也是一时慌神了,大声的叫了出来。
姜仁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笑着回到:“没文化真可怕,这不是什么邪术,只不过是阻断了一下你的手指上的血管,让你只是的麻痹一下,你肯定用你自己的电力去触碰了吧,你不知道当麻痹的部位遇上了电流以后可能会导致强烈麻痹,甚至失去直觉吗?”
一套套说的老头和阿莽一愣一愣的,什么是文化,没有文化就可怕了吗?这一切对于他们这种基本上靠上一代对下一代进行传承的种族来说根本无法理解,他们有的只是来自传承记忆里的东西,虽然他们也接触过高科技星球的人类,但是可能因为发展方式的不同,他们遇上的那些星球里面并没有运用电能和对电研究到了类似地球的地步的星球,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宇宙中虽然有可以转化为电的元素,但是要通过转换的话那么就太麻烦了,所以都是直接利用更高效能的宇宙能量,所以至今为止,或者说一直到地球出现前对于电这种能量的认知无非就是作用在肉体里面恢复战斗里,和在星球面作战的时候强大的破坏力了。
而且对于文明和文化这两个词语的差别也只有文字上才能分辨出不同,没有文字记载下的两个词语意思对生物来讲没有什么区别。
姜仁看他们两人的样子就明白他们根本没有明白自己说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再一次的把意识投入到那个人位于自己周围但是却不存在于世界的半位面里。
这一次何苦,不过片刻就把八个衣衫褴褛的泰坦小伙子拉了出来,不由的引起长老一阵怒视。
不过姜仁根本不在乎,而且这八个小子却是和自己无关,这一切都是空间里面那几百个女孩搞的,他们第一次见到泰坦,如果不是姜仁叫的早有几个可能还要被扒衣服了,因为在那边的百丽好像对他们很好奇,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手术刀,准备割掉他们身上那件单薄的兽皮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