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白虎的魔化还在进行,身后的白虎扑食已经蠢蠢欲动了。一双锐利的眼神放着寒光,盯着欧阳弦不放。
欧阳弦皱起眉头,手中思精刀轻颤,暗道:“在浊气如此重的情况下,灵动还无法生效,魔化还在继续。情况,很不妙。”
视线余光所至,先形成青龙盘天的那头,情况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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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武晓静一跃手挥动着金刚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地进攻了箕宿。箕宿本就料少的黑衣被金刚刺划破,血液喷涌而出。
于此同时。
周遭的黑气已经浮现上来。
“为什么……这种感觉。”武晓宁皱眉。
“是魔化?”武晓静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个从未看过的情况叫做魔化,但是已经说了出来。
箕宿身上的伤口里出来的也不再是血液,而是黑气。双手上的扇子也呈现出了黑气缠绕的效果。眼神也开始失去精神,而出现了杀气。
武晓静看向了武晓宁,武晓宁看着武晓静道:“行了,就算是魔化也没关系,决一死战。”
“呼。”
一阵风吹过。
武晓宁和武晓静只觉得肚子一痛,扑倒在了地上。
“死!”箕宿一跳,一脚一个,踩在了两人的身上。
“呃啊。”
居然速度这么快?武氏姐妹心生死念,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不一会儿武晓静就昏了过去。
箕宿的魔化浊力还在不停往两人身上流去。
“住手!”
“嘶……”箕宿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来的是一男一女。
“宋柯姐姐……”武晓宁发出微弱的声音,最后和武晓静一起昏死了过去。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宋柯看着箕宿站在两人身上,两人身上还缠绕着让人看了都有些作呕的魔化浊力,顿时愤怒了。
“糟糕!”金吕叔湘心中一惊,拉住了宋柯,“柯!要冷静!”
“冷静什么?我们都被混世军团骑在脑袋上欺负了!”宋柯此时眼神里发出了一丝杀气,身上慢慢浮起了黑气。
“果然糟糕了!”金吕叔湘最害怕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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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宿被抱在聂中龙怀里,一愣,却没有退开聂中龙,而且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人的脸。心宿仔细回想这张脸是谁。想到最后吃了一惊,这张脸竟然是自己才见了不到十分钟,正在无礼地抱着自己的男子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心宿在聂中龙怀里并没有挣扎,而是轻声问道。
聂中龙没有说话,而是在心中想着:“你会读心术,那你一定能听见我心中所想。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或者记忆是不是真的,所以是真是假不由我来告诉你,而让你自己来感受。”
心宿一惊,但是随后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流,这股暖流里充满着让人安心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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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新一届的史记者诞生之后,这位史记者没有多久就开始了他的游历生涯。在幼时就有在天界随便游历的他觉得,不应该进行如此平凡的游历当做自己事业的开始。最终选择去一趟八皇子杰试炼的地方,顺便找杰一趟。
就在史记者去找了一趟杰之后,听说了邪的事情,便决定再去冥界一趟。但是命运却安排了他和冥界一族族长之女的相遇。
“你是什么人?”族长之女问史记者。
史记者没有想到自己的潜行还会遇见人,这时一下也编不出什么瞎话来。
“不要想着骗我哦,我可是有读心术的。”族长之女对史记者并没有敌意,笑盈盈说道。
史记者张了张嘴,又问不出口,既然你能读心干嘛问我。
“我懒得读啊,而且,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就知道你是坏人啦。”族长之女倒是直言不讳。
“你还真的会读心术啊,但是……你有读心术,为什么还能这么开朗啊?”史记者有些不解,因为他以前读过很多史记书,其中就有对读心术的记载。大多数有读心术的人对世界都是怀恨的,因为一个人有意无意说出的谎话是数不胜数的。而这一切都在读心术者的眼里看着,他们厌倦这个世界,于是都是消极的。
族长之女摇头:“因为我们族的人都有避免被读心的能力啊。和你们不一样,我反正小时候只和他们交流。他们也很好得教育我,关于读心术的事情。”
“原来如此。”史记者点头。
族长之女再次盯住史记者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诶。”
史记者笑了:“那还是麻烦你读心啦。我是真的不能说实话的,说出来肯定是骗你的啦,所以,让我做个不说话的好人吧。”
“好吧。”族长之女倒是挺好说话的。
这让史记者还是挺开心的,随后很长一段时间,就潜伏在族长之女身边,了解了很多这个种族的事迹,发现很多史记上的记录都很偏颇。
史记者回到天界之后就对那个种族的事迹进行了更正,这也间接延缓了冥界和天界的战争。
而后族长之女和史记者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好朋友。
但是两人都在自己注意不到的情况下喜欢上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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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宿伏在聂中龙的胸口,缓缓开口:“原来是你,小龙。”
“你,还记得?!”聂中龙有一丝激动。
“嗯……”心宿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但是我隐约觉得我知道你是小龙,那是我‘当时’读心出来的,而不是我现在读心出来的。”
“看来你们的记忆真的被限制了。”聂中龙暗道,“其他混世军团底层人员至少都已经回忆起自己的前世了,你们却没有,这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你们高层的人员,其实也是轮回转世来的,和我们一样有着前世记忆,但是混世军团怕你们的记忆会影响你们的忠心,于是索性让你们把你们的记忆换做了力量。”
“这么过分……”心宿话音刚落,青龙的青龙盘天和白虎的白虎扑食都成型了。
“是很过分,但是现在我会唤醒你的记忆的,跟我走好吗?”聂中龙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似乎……来不及了。”心宿话音刚落,一掌拍到了聂中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