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别紧张,就是喝杯酒而已。刚刚宋文汐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身边的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她的男朋友。
因为身边那个男人基本没正眼看她。
年轻男人说着冲调酒师要了同样的长岛冰茶,举杯跟宋文汐碰了一下。
我叫阿彬,美女叫什么名字
今天晚上的宋文汐穿了吊带裙,把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到肩头,显得格外性感妖娆。
宋文汐看着他笑了一下:一看你就是没出来玩儿过吧这种地方哪有问别人叫什么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叫稀稀,稀里哗啦的稀,好听吧
哈哈,美女可真有意思。一会儿兄弟有个比赛,美女能不能去捧个场
眼前这种男人,其实宋文汐一眼就看穿了,这种人不会跟你谈情说爱,就是来找刺激的。
可是身边这个男人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心里真的是气死了。
什么比赛还用的着我去捧场
宋文汐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种酒不是一般的烈,可是喝在嘴里她却感觉不到辛辣。
比起身边这个男人的无情,这点儿酒劲对她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就是一场摩托车赛,美女喜欢吗
几点开始宋文汐倒是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年轻男人一听有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不过是在郊区,需要我们赶过去。美女要是喜欢兜风,我还可以带你去海边转一圈。怎么样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听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年轻男人的劲头更足了。
宋文汐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端起酒杯把鸡尾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接着扭脸看着他:走吧。
爽快男人打了个响指,付过酒费带着宋文汐离开。
陆子衡坐在吧椅上,从头到尾动都没动。
在宋文汐和年轻男人离开后,他接着起身离开了酒吧。
走出酒吧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宋文汐接过年轻男人递过来的头盔戴在了头上,接着跨在了摩托车后面的位置,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腰。
他的眉头皱了皱,一张俊脸接着沉了下去。
但他站在那里没动,他很清楚那个女人是在试探自己。
以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跟那个年轻男人去过夜,但是看着她坐着男人的摩托车在视线里消失,胸口还是闷的厉害。
他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当宋文汐事隔十几年重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那颗沉睡了多年的心又随着她的回归开始激烈的跳动。
可他过不了自己家老爷子的那一关。
就在宋文汐进入医院的第二天,宋老爷子便得到了这个消息,并给他下了死命令。
如果他敢对宋文汐产生感情,就要做好跟陆家断绝关系的打算。
所以,不管那个女人做什么,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心情烦躁的回到了车边,坐进驾驶室的时候想起自己喝了酒,便又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既然不能开车,只能打车回去了。
他走到路边想拦辆出租车,可是看着一辆辆空的出租车从眼前驶过,他却没有一点要坐的欲望。
心情实在烦躁的厉害,他索性顺着人行道向前走。
不知走了多远,他在路边停下来,拦了辆出租车回了自己住的公寓。
他先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心情烦躁的时候他都是这样让自己冷静下来。
从浴室里出来,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把手机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他接着进了书房。
虽然他现在是院长,但是每天他都会坚持工作到很晚。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外人眼里,他温润如玉,遇事不急不忙,似乎天大的事在他这里都能够得到顺利解决。
这些年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几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不过唯一让家里人头疼的,就是他的终身大事。
这些年陆子衡从来不谈女朋友,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佼佼者,似乎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外面的人传闻,他应该是男人那方面的功能不太好,所以才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以至于时间长了,就连战少天和邵清城他们都在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陆子衡也不做解释,更不去证明什么。
他觉得没那个必要,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他没必要去跟别人解释。
本来他的生活平平静静,有让人羡慕的职位,有不错的长相和家庭,虽然三十多岁的年龄,但因为长期健身的缘故,他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这样的男人让很多女人趋之若鹜,但却没有一个女人能近的了他的身。
一开始,陆家的人觉得他是眼界太高,以至于挑来挑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时间长了,听着外界的那些传言,连陆家老爷子都开始怀疑孙子的性取向问题了。
陆子衡坐在书桌前,根本就工作不进去。
他先是起身去泡了杯茶解酒,回来坐了一会儿又去了卧室里,重新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信息和电话。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拿着手机出了门。
在书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开始整理今天的工作。
可是不到几秒钟,他的视线又落在了手机上。
今天晚上的手机格外安静,安静的让人有些心烦意乱。
最后他索性合上笔记本,拿着手机去了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支香烟点上,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空沉思。
那个女人回到这座城市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里,无论她怎么接近自己,他都选择了无动于衷,面无表情。
甚至会当着同事的面丝毫不给她留情面,可即使他这样做,她还是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第二天继续带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找他。
因为她的疯狂和执着,医院里很快就传起了两个人的流言。
但是宋文汐不为所动,不管外界的风言风语,只做着自己一直以来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