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果点点头,有眼泪从脸上滚落下来。
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可是说出来谁会信呢
夏云果,抬头看着我回答。战少天握住她的肩膀,沉声命令她。
夏云果紧抿着唇,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他,只是此刻的她已经泪流满面。
是你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战少天淡淡的笑了一下:从来没有骗过我这话不对吧当初你可是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万逸轩的。现在你又告诉我是我的,你说我是该相信你呢还是怀疑你呢
夏云果低下头去,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还记不记得你昨天晚上对孩子们做过的承诺
夏云果吸了吸鼻子,抬头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承诺
你说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们。
夏云果紧抿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昨天才发生的事,她当然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记忆力还没差到那种地步。
这段时间我并没有告诉孩子们我们分开的事,至于以前在s市的时候,你们告诉了孩子什么我不管。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告诉琳琳和阳阳,爸爸妈妈并没有分开。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单亲家庭里长大,更不希望他们觉得自己比其他的孩子自卑。你同意我这个提议吗
夏云果抬头看着他,对他的这个提议有些意外: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在孩子们面前假装我们跟以前一样恩爱,我们要恢复成以前的生活状态。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不能再睡在儿童房里了。我卧室的床很大,如果你不担心我占你的便宜,就睡在床上。当然如果你介意我也可以睡在地板上。以后在这个家里不管是干什么,你只要记住一点,你依然还是我战少天的妻子,并且要一直这么做下去。你能做到吗
我我能做到
眼泪,顺着脸颊忍不住的掉下来。
对于战少天的这些提议,夏云果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对她来说,虽然所有的事情只是假装,但是对她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惊喜。
对于重新回到战少天身边这件事,她早就没有抱过任何的幻想了。
可是刚刚他说,她居然可以重新装成他的妻子,可以跟他同吃同住。
还可以告诉孩子们,他们依然是幸福的一家人。
虽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装,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她觉得上天对自己真的是太宽容了。
把手给我。看着这个女人不停落泪的样子,他知道此时她的心情肯定是激动的。
夏云果抿了抿唇,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既然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就要像原来一样。我记得以前散步的时候是牵着你的手的,可以吗
她曾经流产的那个孩子,在看到她对着空气笑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之前错怪了这个女人。
在万逸轩跟她结婚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之间肯定没发生过亲密的事。
也就是说,之前她跟万逸轩结婚,也只是为了骗过她的母亲。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背叛过他们的感情。
她是清白的。
在发现这个真相的时候,他的内心激潮澎湃。
很想给她一个拥抱,可她现在的样子,那么紧张胆怯,那么小心翼翼,怕自己一下子吓到她,他必须要慢慢来。
夏云果抬头看看眼前的男人,再把模糊的视线落在那张伸过来的大手上,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紧张的伸出手去。
被他的大掌握住的一刻,她感觉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穿过,顺着她的手臂直通心脏。
跟在他的身边,被他的大掌紧紧的握住,夏云果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
虽然明知道眼前的情景只是假装,只是演戏,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激动。
那种感觉,像是她第一次被他激吻的样子。
心跳的格外厉害,就连整张脸都变得通红滚烫。
眼角的泪还来不及擦干,她就感觉自己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
不管是不是一场戏,只要能和这个男人再在一起,不管是以什么样的理由,她都知足了。
只是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如果他还在的话,也许他们的人生会被彻底的改写。
眼前有一只深蓝色的手帕递了过来,夏云果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她无声的接过手帕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战少天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很快返回了别墅里。
上楼洗下脸,下来吃饭。
走进别墅的时候,战少天当着佣人的面停下脚步,抬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脸。
夏云果满脸通红的点点头,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战少天看看她的背影,幽深的眸子说不出的深邃。
午饭过后,夏云果上楼休息,战少天则坐车去了袁家别墅。
之前因为他跟夏云果的关系,白雪曾经一次又一次的要挟他。现在夏云果好不容易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不能再让之前的悲剧发生。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跟白雪坐下来好好的谈一次。
袁家的管家把战少天安排在了偏厅里,这里安静人少,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谈话。
白雪是和万逸轩一起出现的,因为担心夏云果的问题,万逸轩并没有急着离开。
一看到战少天,白雪就忍不住紧张起来。
是不是我们云果又出事了
战少天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万逸轩:你之前跟我提过的事我看到了。
万逸轩的眉皱了皱,秒懂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云果晚上又梦游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个。
不是晚上,是今天上午。她在琳琳和阳阳的儿童房里休息,不知为什么下楼进了厨房开始做饭。因为还不是午餐的时间,佣人跟她说话的时候看她没有反应,都被吓坏了,我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厨房里洗菜切菜,然后炒菜。做完之后全都端上了桌,一个人坐在那里对着空气说话,从头到尾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