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主播不会是真的把大卫和珍妮留在地下室了吧!”
【主播叶新绿】:“哪用得着它们两个出马,我就是在地面上丢了几张神皇级的雷电符而已。”
【00狗】:“地雷啊!”
【楚河汉界】:“你就不怕那些猎魔人踩到?”
【主播叶新绿】:“放心啦,这几张雷电符被我寄入了一丝丝魂力,会识人辨物,不会出现这种差错的。”
【少林寺】:“你就那么自信,你的魂力,那两个血族之王发现不了?”
【沉沉的夜】:“我觉得,他们要是能发现,早就在学校的时候就能发现主播体内的情况了。要知道这肉身连芯子都换了……”
【堕落的梦魇】:“所以,正如主播所说,就算同属神皇境的战力,但神皇和神皇也是有差别的。”
【厉】:“安飞晓是怎么吊房梁上的?”
【狒狒】:“这还用问。主播最擅长的就是木法力,这木类的根系何等发达,直接从地下窜到地下室把这个安飞晓给吊起来,妥妥的。”
【点点点】:“感觉这两个血族之王对上主播,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主播叶新绿】:“他们只擅长血能的利用,根本就不知道神皇的战斗方式。”
【魅】:“可主播你对血能却是了解多多,甚至靠着西红柿这个血族老祖,对他们可以直接碾压。”
讲真,那群猎魔人还等在地下室外没走呢,听到地下室里半天都没再有动静,不由的都好奇心起。
有人道:“队长,咱们要不要去地下室看看情况?”
“是啊队长,我很想知道那个安飞晓到底遭遇了什么?”
先前那个女猎魔人忍不住道:“你们够了,要知道好奇心害死猫。那个女人肯定在地下室设了机关,安飞晓进去后情况未明,咱们若是进去,说不定也得被她的机关埋伏了。”
启寒封道:“林凌说的没错,咱们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有人好奇道:“队长,你刚才不是都感应到那个安女王到来么,现在是不是也能多少感应到她在地下室的情况?”
启寒封:“呃……”这让他怎么形容呢?说那个安女王现在头顶爆炸发型、衣不蔽体地吊在房梁上?
话说,为什么那个女生一出现,原本至高无上的血族王者的高大上形象,就这么被彻底颠覆了?
启寒封觉得身为与血族、血族王者对抗了多年的他,对于眼前发生的这偌大变故有点接受不来。
那个女人简直就像是一个从天外坠落的外星来客,出现的那么突兀,却又那么的……让他感觉分外熟悉。
他得先冷静冷静!
启寒封带着他的人回了他们的别墅。
叶新绿则回了司家。
司父早就喝的醉醺醺的,倒在客厅沙发上说着糊话。
司母已经倒在卧室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这对父母对晚了好几个小时都没回家的女儿完全不放在心上,好像就没司樱这个人一样。
叶新绿也不打算在这里常住,她是来收拾东西的。不过,到了房间她才想起,原主在这个家里除了几件姐姐穿剩下留给她的旧衣服之外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没什么好收拾的。
所以她又转身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去繁华地段找了一家豪华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
讲真,订房间的时候,服务员打量了她好几次,要不是大卫造的证件看不出任何破绽,外加扫码转账时分外的痛快,这家伙八成就要把她撵出去了。
她订房间时出示的是护照。不过,她这身H国式校服丝毫看不出她是经常将护照带在身上的那种人。
此后叶新绿就开始在酒店与学校中间往来。好几天没回家,司家父母也没问过一句,不过有邻居追问起他家司樱,司父这才让司母到学校来问问。
“什么,司樱好几天都没回家了?”范小琪听司母问起来,惊讶非常地道,“她每天都有按时来上学呀!”
司母气的浑身哆嗦,偏在这时正好看到叶新绿背着书包从校门口走过来。她冲上来就想给叶新绿一巴掌,吓的范小琪险些叫出来。
叶新绿闪身躲开了她的巴掌,问:“你干什么?”
司母:“你(此处不堪入耳的脏字若干),说,这些天你不回家都干什么去了?去跟谁睡觉了?看你这才几天时间就变的细皮嫩肉的了,是不是被哪个男人给包养了?”
此时正是上学时间,许多同学们都从学校门口正往教学楼这边来,听到这个女人撒泼大叫,自然而然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听了她的话,同学们都以异样的眼光看向叶新绿。
司母倒是丝毫不介意她的话会给自己的孩子带来怎样的影响,继续吼道:“我们养你这么大,你有钱不回家去外面住,都不说给我们当爹妈的一点钱花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养活你们姐三个有多不容易?”
【乱世狂作】:“那个啥,虽然我是个神者,但是不知为啥,看到这个当妈的,真想冲过去揍她,狠狠抽她几耳光!”
【吴钩霜雪明】:“话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李没愁】:“唉,感觉这个母亲说出的话,对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过恶毒,有点让人忍无可忍!这要是换成别的人,不是原主司樱的母亲,说出这种话来,可能还不会让人觉得这样怒不可遏。”
有老师过来了,道:“这位家长,有什么话咱们去办公室说吧,别在这儿,让同学们看到,影响不好。”
司母道:“有什么影响不好?这丫头敢做,还怕什么影响?”
老师瞪视着她有些无语。
原主司樱在司家时就想要自杀,与司父的虐待脱不了干系,但与这个司母的无情与泼辣恶毒也不无关系。而司父之所以会虐待她们三姐妹,其实也是跟这样的司母打架从来占不到便宜的缘故。
只不过原主对于司母的恨,要稍逊于司父。
叶新绿凉凉地问她道:“我做什么了?”
司母:“我怎么知道你做什么?这些天你没回家,你都做什么了,就只有你自己知道。”